是走過去,隨手拿過一個未擦拭的料缸擦著。
“累嗎?”禹歌笑輕拂過她的臉,語氣中飽含心疼,關切的問道。
夏芊鈺抬起頭,正對上他好看的眸子。
他整張臉散發著讓人溫暖安定的光芒,濃黑的眉毛下面,雙眼如同帶著溫暖的撫慰,將她包圍著。
夏芊鈺輕輕搖搖頭,“若是隻有我一人,可能會感覺到辛苦,可是不知為何,有你在我身邊,我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害怕更不覺得累。”
雖然是肺腑之言,但是一向灑脫慣了的她,說起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忙低下頭掩飾著臉上的羞怯。
突然感覺到下巴被抬了起來,禹歌笑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眼睛含笑,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細線,嘴角微微向上彎著。
在她不經意的瞬間,他傾身向前,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禹歌笑已經一切如常,照舊擦著手裡的料缸。
只是嘴角一抹邪魅的壞笑,看上去分外綺麗,夏芊鈺臉上一熱,被他親過的地方像是著了火,猶自燙著。
不一會兒一張臉都燙的緋紅。
又不是沒有談過戀愛,這樣會不會太沒用啊?夏芊鈺暗自罵著自己。
但是就是覺得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互動,心中卻無比滿足。
就像是偷吃了一口蜜,誰都不知道,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蜜比什麼東西都還甜,也是誰都不能搶走的。
“傻瓜……”禹歌笑輕笑,揉了揉她的腦袋。
☆、194 “韻事”
賀家的迴廊下,賀鴻禎正在逗鳥。
隨著他手指來回勾逗,一隻金絲雀正在籠子中上下飛著。
時不時的撲騰著翅膀,倒不是真怕,像是在迎合主子的心意,若是不上下撲騰幾下,晌午的鳥食便沒有著落一般。
賀鴻禎穿著一件素色的夾棉長袍,褐色的真皮束腰,腰間掛著一個荷包,一枚價格不菲的玉佩,讓他舉手投足之間更顯貴氣。
賀鴻禎無疑是個美男子,但是脾氣實在太過喜怒無常,使他眉間自帶戾氣,明明經常笑著,卻讓人不敢親近。
紈絝子弟當成他這般正經,也不知是成功還是失敗。
正因為他身上說正經又不正經,說不正經又正經的特殊氣質,使得君子不屑與他相交,認為他眼睛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