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舞池,呀,果然在喬哥身上放竊聽器是明智的,瞧,這不就遇到麻煩了?
譚一唯拿起了定位儀看了看,對鄭予道:“喬哥被帶到XX酒店九樓,鐵頭劉應該會讓人在門前把守。”
喬文欽被丟到了一個柔軟的大床上,他眼睛上面的黑布突然被拿去,一時無法適應燈光的明亮,微微閉了下眼睛,再次睜開時就看到鐵頭劉在對他笑。
“你說如果喬總看到喬哥您跟男人上床的錄影的話,會怎麼樣呢?”
鐵頭劉口中的喬總,是喬文欽的大哥,喬文星,商業界有名的精英人物,年僅三十一歲便已是億萬身價。
不難想象,如果喬文欽以喬家二少爺的身份在這裡被錄了像,絕對是當面、著所有人的面打喬文星的臉。
喬文欽眯了眯眼睛,笑道:“你們龍哥的胃口挺大嘛。”
“不愧是喬哥,這種時候還笑得出來!”鐵頭劉將攝像頭扶好,看著喬文欽的眼神染上淫邪,一想到馬上可以把喬文欽高高在上的表皮撕下來,他就忍不住一陣興奮:“喬哥,你真該感謝我把所有人都支出去了,在這裡,你可以好好表現。”
“我胃不好。”喬文欽痛苦的將眼神從鐵頭劉臉上移開:“別笑了,你的牙齒與玉米可以八百為交了。”
“……”鐵頭劉下意識合上了嘴巴,半天才咬牙勉強笑道:“早就知道喬哥有一張刀子嘴,我倒要看看這張嘴還能利到什麼時候!”
他說完,便撲了過來,一張大臉正對著喬文欽,喬文欽感覺藥效開始發揮,身上的力氣漸漸流失,手緩緩扶到腰側,需要,速戰速決了。
喬文欽側開臉,低聲道:“你有沒有看過自己的臉,毛孔大的就好像橘子皮一樣,並且還臥虎藏龍,你這麼對著一張跟你天差地別的臉,不會感到無地自容嗎?”
鐵頭劉臉一黑,咬牙道:“喬文欽,我本來想好好對你的,這是你自己找的!”
他猛然一把拉開了喬文欽的風衣,喬文欽閃了閃眼睫,襯衣被鐵頭劉粗魯的掀起,漂亮的腰線露了出來,鐵頭劉道:“喬哥的面板自然好,只是,今日卻要給橘子皮享用了,到時,我會讓人請喬總和喬老爺子一同觀賞的……嘖,摸著可真舒服……”
鐵頭劉舔了舔嘴唇,手上加快了速度去解喬文欽的皮帶,耳邊卻忽然傳來他的聲音:“有時候,為了給低賤噁心的狡猾生物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這點犧牲,還是有必要的……”
鐵頭劉一驚,條件反射的抬起頭,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的眉心。
鐵頭劉大驚失色,要躲已經來不級。
只聽砰的一聲,喬文欽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鐵頭劉最大的失策,便是得意忘形,忘記了搜他的身。
守在門前的人聽到槍聲猛然轉身欲拉開房門,卻見鄭予從拐角走了出來:“兩位兄弟,回去跟你們龍哥報個信吧,就說鐵哥被咱們喬哥留下暫住幾日。”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舉起了手槍,鄭予速度極快,他腳步一個猛跨,兩人只覺眼前金光一閃,鄭予已經來到面前,前後不超過兩秒鐘的時間,他輕輕鬆鬆的拿著一把金刀架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都不要亂動哦,否則……”
他話還沒說完,那個沒被挾持住的忽然雙手前撲一個翻滾,身子瞬間滾了出去,頭卻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
鮮血,登時染了一地。
“……”鄭予無比誠懇的道:“我說過不要亂動的。”
那被挾持住的人目瞪口呆,腦上冷汗掉了下來:“鄭、鄭、鄭……”
鄭予的奪命金刀,是香港一個軍火商送的,金刀連著的是一根肉眼幾乎看不到的金線,那金線削鐵如泥,剛剛鄭予將刀子架在了一人脖子上,線卻是纏著另一人的脖子的。
鄭予寬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節哀。”
然後打了個電話叫來了幾個黑衣小弟,吩咐道:“把這位兄弟帶下去壓壓驚,地上的收拾了,喬哥胃不好,萬一再噁心到就糟了。”
喬文欽在洗澡,這個龜毛變態到了一定程度的男人,是不會允許別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味道的。
裡面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不久,喬文欽便手足發軟的開啟了浴室的門,藥效果不其然開始發揮了,喬文欽身上一寸寸熱了起來,他扶住浴室門,冷冷看著鄭予:“把手機給我。”
“又要找男人?”鄭予笑了笑,走過去扶住他的手臂:“我也可以幫你的。”
喬文欽看他一眼,含著慾火的眼睛帶上了暴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