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周正電石火光般忽然想到了去年熱播的一個名為神話的電視劇,裡面有個姓高的,在被閹割之前似乎就被綁著連吃了好幾天的蛋黃。
周正頓時囧囧有神的看向一臉溫柔的喬文欽,舔了舔乾巴巴的嘴唇,“有點渴……”
喬文欽無視了牆角的飲水機,端起白瓷水杯,杯口朝下,“沒水了。”
“……”周正抹了抹臉上的水。
當第十一個雞蛋磕向周正的膝蓋時,周正又忍不住開口道:“這邊兒有桌子。”
就算他這條腿沒骨裂,就算雞蛋皮兒薄,可也禁不住這麼一直磕呀。
“我男人,腿不給我用給誰用?”
喬文欽理所當然的再次舉起雞蛋,周正忍下眼中滾燙的男兒淚,弱弱的表示:“那你別老磕那麼一塊兒行不?”
喬文欽輕笑,抿唇道:“這塊兒風水好。”
“……”
忍痛再給他磕了一次,周正堅決的推開送過來的雞蛋,認真的道:“真不吃了。”
“真不吃了?”
“千真萬確。”
“確定不吃了?”
“不吃。”
“我男人,不聽我的怎麼行?嗯?”
“……”
周正想,以後如果倆人同了居,冰箱裡一定不能有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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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讓收評來的更猛烈吧。~
19忠犬法則①⑧
忠犬法則18
喬文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這裡位於市中心位置,從這裡看下去,能將整個市區盡收眼底,眺目所望是高低不同的房屋,稍遠一些是一座連綿的大山,時值盛夏,整個山的顏色都是蒼綠的。
他微微低下眼光,下方是形同螻蟻一般大小的市民,玩具一般的車輛,人車紛雜,繁華的景象投在視網膜上,耳邊卻只有冷清的寂靜。
稍晚一些,門被輕輕的推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恭謹的喚了一聲:“喬總。”
喬文星沒有說話,那男人便微微低著頭,保持著拘謹的姿勢,靜靜的站著。
片刻之後,喬文星輕輕“嗯。”了一聲,從窗前轉身,坐在了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從西山回來之後,他又做什麼了?”
見他問話,那人翻開了隨身攜帶的資料夾,念課文一般道:“六月二十九日,二少爺因為發燒,一天都呆在家裡,十五點二十分左右,叫了一份外賣,凌晨一點左右,把整個公寓的燈都開啟了,直至天亮。”
“六月三十日正午十一點,二少爺開車去了一家寵物店,買了一隻哈士奇犬關在家裡,隨後去了射擊館,晚上六點左右,在江海飯店吃了一頓飯,八點左右去了酒吧,不過沒呆多久就回公寓了。”
……
那人一板一眼的說著毫無意義的話,喬文星卻時不時輕輕點頭,好像聽得津津有味。
“七月四日,買來的那隻哈士奇病了,二少爺去了寵物店買了一袋狗糧,又去了藥店買了一包東西,回去之後卻犯了胃病……
見喬文星皺了皺眉,那人立刻道:“不過被一唯發現了,及時送到了醫院,所以二少爺第二天就好了。”
“嗯,他的胃不好,讓一唯看著點兒。然後呢?”
“七月五日,二少爺發燒剛醒就從醫院趕回了公寓,隨後就沒有出來,直到下午,我才發現,原來是那隻哈士奇死了。”
喬文星一挑眉:“死了?”
“二少爺以為他中暑,把它在冷水裡泡了一整夜。”
喬文星似乎想笑,卻緩緩搖了搖頭:“可惜……難得他想養寵物……”
他屈起手指,輕輕在桌上扣了扣,“好了,說重點吧,那些記錄放著,待會我自己看。”
那人遲疑了一下,將記錄合上,道:“二少爺把人重傷致殘,受害者本來想告到警局,途中被我押下了。”
“二少爺有沒有受傷?”喬文星開口問道,得到解答之後,便點了點頭,淡淡道 :“哪兒殘了?要多少賠償?”
“據說……”那人剛剛開口就被打斷:“你知道我只要肯定的答案。”
“是!”他掏出手帕擦了擦腦門兒的汗,這才道:“對方眼睛被生生戳瞎了。”
喬文星猛然抬眼,眼神凌厲駭人,那人慌忙低下了頭。
喬文星緩緩將身體放鬆,靠在椅背上,沉聲道:“這件事你去辦,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