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錯人,也許他們真的能夠替少夫人洗刷冤情。”
就這樣,一行人繼續往松蒲縣走去,沐槿熙走在前面,而小柔就一直跟著她的身後,夜楚橋在站沐槿熙的右手邊上,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說:
“想不到一個小小的松蒲縣可以做得這麼繁華,看來這個位置雖然有鬧鬼,也不代表能讓人驚心啊。”
沐槿熙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前面那一家名其善莊的房子,看著房子的格調,想必這個家裡的主人是一個比較喜做善事之人吧。
“冰凌,去敲門。”
沐槿熙轉過身看著男扮女裝的冰凌,沒錯,現在他們一行人除了小柔還是女兒身之外,其他全都變裝成了男人,而沐槿熙是夜楚橋的哥哥,一行人走到其善莊的門外,冰凌走上前敲了敲門、
不一會走出來一個僕人,開啟了門看到沐槿熙一行人,連忙問:
“你們找誰呀?”
冰凌看著那名僕人,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帶來的冷氣,讓僕人感覺這個男子有點壓迫感:
“不好意思,打擾了,在下凌天,我們公子沐槿前來拜見老夫人的。”
“不好意思,天快黑了,莊上不見客……”
冰凌還想說些什麼,就被沐槿熙提前說了出來:
“我們是來驅鬼的!”
“驅鬼?”
。。。
 ;。。。 ; ; “其實在我們這裡,很多人都離開了,很多時候,這裡都有鬧一場鬼魂的說法,而且並不是只有這幾天晚上,才會出現,事實上她是經常在這裡還有松蒲縣上,也有可能是她的冤屈,含恨而終,所以才死不瞑目,陰魂不散、”
跟在沐槿熙身邊的小柔抖了抖,然後看向沐槿熙一臉好奇的樣子,她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沐小姐,我……我們不是真的要去松蒲縣吧?”
沐槿熙沒有理會小柔,而是看向老人家說:
“可是她蒙受了不白之冤,就算是人死了,也應該還她一個清白啊,老人家,您可否跟我們說說關於樸秀秀的事情?”
沐槿熙扶著老人家,老人家覺得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可是他眼裡閃爍著一絲絲的光芒。
“樸秀秀生前,是我們松蒲縣上第一富豪其善莊少主陳棋景的原配夫人,樸陳兩家有著十分深厚的淵源,陳棋景的父親與樸秀秀的父親是同窗師兄弟,共同經營著兩家的米糧店,而陳家也是大善之家,樸秀秀嫁過陳家之前,可是過著金枝玉葉的生活,嫁過陳家亦是生活充滿了幸福之光,夫妻恩愛,感情甚篤,陳家單脈相傳,希望秀秀能生個兒子,替陳家延續香火……唉……”
老人家嘆了口氣,然後慢慢的坐了下來,看著沐槿熙幾人,繼續說道:
“遺憾的是,兩年過去了,秀秀一直未能懷孕,為了陳家的能延續香火,秀秀委屈求全,鼓勵陳少爺納妾,雖然陳少爺很疼愛秀秀,但是身為孝子的陳少爺,還是聽從了老夫人的安排,納了松蒲縣上一名秀才的女兒。
奇怪的事情就這樣,在這裡發生了,秀秀跟那名秀才的女兒成紅芬同時懷孕了,當然陳家的生意非常的好,陳少爺需要經常外出,有一天,秀秀依依不捨送走了自己的丈夫,也有同一天,成紅芬的義兄上門了,那一天是秀秀怎麼也想不到的一天。
成紅芬的表哥一眼就看上了秀秀,讓成紅芬幫他成全他,一向最聽自己義兄的成紅芬,在義兄葉霸天一再慫恿下,成紅芬決定幫他,那一天,秀秀接到了成紅芬邀請,所以秀秀也是傻,直接去了,當時的秀秀一心想著搞好關係,畢竟成紅芬是自己要求丈夫娶的。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當時的秀秀就這樣被成紅芬跟她的義兄葉霸天給害了,那一天葉霸天本來想著自己去汙ru秀秀的,可是想了想,以後有的是時間,所以他找來了一個傭人,那個傭人平時跟秀秀也比較好,沒有想到,當天就被老夫人給抓…奸,在床、
秀秀抵不過別人的口舌,就在那件事發生沒兩天就上吊自殺了、”
老人家擦了擦自己眼睛的眼淚,看起來他就像是當事人似的,沐槿熙看著老人家,然後再看了一眼夜楚橋,看起來他對這件事情還是蠻有興趣的嘛,她看著夜楚橋說:
“這事頗有蹊蹺,看來我們又要在這個松蒲縣上待上幾天了,你說呢?”
。。。
 ;。。。 ; ; 七天後,沐槿熙帶著一行人回清溪鎮,一路上,除了夜楚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