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陳閒笑笑,也不在多說,坐了會後,起身告辭離去,宓妃也沒有挽留,將之送到水府門口。
“告辭!”陳閒對宓妃行了一禮後,出水而去。
“轟隆隆”陳閒剛出水府,便聽天雷轟鳴,烏雲蓋頂,細看才見鳴是戰鼓轟鳴,烏雲是黑甲天兵聚集。
“黑為水,這是天庭水軍!”陳閒心中一動,人如鬼魅一般出現在洛河岸邊,運靈目,觀察這片天兵的動作。
“嘩啦啦”一根根神光璀璨的鎖鏈從天而降,如同一條條蟒蛇,封鎖了水府上空。
“嘭嘭嘭”十艘迷你戰艦從天上落下,不斷變大,化為百千丈長的戰艦落到河中,砸出滔天大浪,那些天兵有序落到戰艦上,各就各位。
大船在河面上調整了下位置後,直接練成了一個以鎖鏈為紐帶,以戰艦為基礎的十方陣法。
“轟隆隆”虛空雷響,涇河上空白霧瀰漫,凡人及弱小的神仙,再不能看到河中情景。
“這是要對洛神下手的節奏,真是不湊巧得很!”陳閒心頭一樂,暗道這群天兵真來得不是時候,竟然在自己剛出洛河的時候來。
“如今阿修羅重新出世,這可比自己那些散兵遊勇強太多了,看來玉帝也是急了,開始向一些小實力下手了,聽說北俱蘆洲已經被真武蕩平了。現在輪到南贍部洲了,水猿大聖據說已被國師王佛鎮壓。”陳閒皺眉,看來的確是要西遊時那樣,南贍部洲、北俱蘆洲、東勝神洲歌舞昇平,就西牛賀洲妖魔遍野。
“洛神可不是水妖,得洛河氣運,可不是那麼好收拾的。”陳閒微微一笑,知道這些天庭水軍奈何不得宓妃,便不在意,直接回了長安城,再說離得這麼近,他隨時可以救援。
剛回長安城片刻,陳閒便見到一場好戲,卻是觀音和木吒變為變為疥癩形容,身雌衲,赤腳光頭,捧著佛祖的袈裟販賣,袈裟是佛寶,自是豔豔生光,吸引了不少人的圍觀。
話說李世民下旨召僧,如今長安城內多的是和尚,有那沒被選中組建水陸法會的,在長安城內遊蕩,見到袈裟不凡,上前問道:“那癩和尚,你的袈裟要賣多少價錢?”
菩薩道:“袈裟價值五千兩,錫杖價值二千兩。”
問價的和尚笑道:“你兩個癩和尚不是瘋子,就是傻子!這兩件粗物,就賣得七千兩銀子,只是除非穿上身長生不老,就得成佛作祖,也值不得這麼多!快拿回去,這東西賣不掉”
那菩薩是姜子牙釣魚,願者上鉤,也不與那沒眼色的和尚爭吵,領著木叉,繼續往前走。行了一會,來到東華門前,正撞著宰相蕭瑀散朝而回,僕人踏喝開街道。
觀音正要讓蕭瑀這崇佛的大官上鉤,自然不會退避,拿著袈裟,徑迎著宰相而去。
蕭瑀是在家的和尚,見袈裟豔豔生光,立即勒馬停下,著手下人問那賣袈裟的要價多少。
觀音道:“袈裟要五千兩,錫杖要二千兩。”
蕭瑀是個虔誠的佛徒,主輩為佛一擲千金,傾國傾城都不覺可惜,也有些想要這袈裟,便問道:“有何好處,值這般高價?”
觀音張口道:“袈裟有好處,有不好處;有要錢處,有不要錢處。”
這觀音打禪機,蕭瑀只得道:“何為好?何為不好?”
觀音誇耀道:“著了我袈裟,不入沉淪,不墮地獄,不遭惡毒之難,不遇虎狼之災,便是好處;若貪淫樂禍的愚僧,不齋不戒的和尚,毀經謗佛的凡夫,難見我袈裟之面,這便是不好處。”
蕭瑀一聽,立即知道好處全是吹噓,畢竟若穿了這袈裟,入了沉淪,墮了地獄,遭到虎狼,大可推脫其是愚僧。不過想到這袈裟有不要錢的地方,便問道:“何為要錢,不要錢?”
觀音道:“不遵佛法,不敬三寶,強買袈裟、錫杖,定要賣他七千兩,這便是要錢;若敬重三寶,見善隨喜,皈依我佛,承受得起,我將袈裟、錫杖,情願送他,與我結個善緣,這便是不要錢。”
聽說敬重三寶,皈依我佛的人就免費送,蕭瑀立即知道對方是真和尚(對花和尚),崇佛的他連忙下馬,與菩薩以禮相見。雙手合十行瑜伽禮道:“長老,恕我之罪。我大唐皇帝十分好善,滿朝的文武,無不奉行。即今起建‘水陸大會’,這袈裟正好與大都闡陳玄奘法師穿用。我和你入朝見駕去來。”
此言正中觀音之意,當即欣然從之,蕭瑀轉步,領著菩觀音、木叉進了東華門,去了大唐皇宮。
“這觀音也太專注演戲了,連我在此都沒看見!”陳閒站在街上,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