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消散了,他的神情也輕鬆了,開始繼續涼涼的取笑她。
她將自己的臉埋得更深,就連耳朵也埋葬掉,哪知道,一道溫熱,含住她紅得透明的耳垂。
她一僵再一震,急忙推開他,牢牢捂住雙耳。
“高以賢,這裡是……外面……會被人看見的!”這一次,連清秀 的小臉都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外面怎麼了?在半公開式的私人沙灘上,他都和某個熱情的女孩打過“野戰”。但是這些年少的過去,他不會自掘墳墓挖出來與她“分享”。
剛才,他只是見她好可愛,羞紅成一片的耳根,比奶油還誘人,讓他很想啃一口,還沒多想,自己的動作已經快過大腦,被月亮催成“人狼”。
但是,最令他開心的是,他注意到,她比較在意的是,是否會被人看見,而不是自己被他小小“侵犯”。
他心情很好,好到都想吹哨子,“這裡沒人。”
樓盤還沒對外銷售,現在這裡尚是私人沙灘。
“我要回房了!”
她急奔而過。
幸好,他們入住的別墅有五間房間,他一點也沒有需要同房的藉口。
……
接下來他的行程很忙碌,每一棟別墅,他都認真、仔細檢視,為房子的質量,以及將來業主的利益做到最大的保證。
雖然,忙到人仰馬翻,但是,每天中午,他都跑到她房間裡,準時挖她吃中飯,吃過中飯以後,他的所有行程,都會預算她。
他到哪都帶著她,牢牢相扣的十指,沒有一個人會懷疑他們不是情侶身份。
他對她的細心,他對她的與眾不同,他對她的親暱廝磨,“掛羊頭,賣狗肉”這套,在海濱,別說別人,就連她也無法被說服了。
忙碌的工作在十天後,終於告一斷落,樓盤在二天後就可以對外銷售了。
迷人的衣晚,他在沙灘旁,佈置了一張米色歐式的餐桌,浪漫的燭光下,為她徐徐倒上些許的香檳酒。
他準備在今晚搞定她,無論如何,一定得在回去前,再次“爬”上她的床。
“為慶祝我的成功,乾一杯!”露出迷人的微笑,他不懷好意的勸酒。
如果月光有點照功能妖的話,一定能把他這披著羊皮的狼照得一覽無遺。
“恩。”她沒有多想,低頭,慢慢酌進去一點看檳。
她酒量不好,但是,沒他想象的那麼憋腳。
灌了她幾杯以後,他徹底傻眼。
她還在乖乖巧巧的慢慢喝著,但是,眼神沒有絲毫的迷離。
想做禽獸,又想要浪漫,他為自己的失誤嘆氣。
“藍芹,我想要你……”他乾脆單刀直入。
這一個月有餘,做君子已經做的夠久,他很想念那種緊緊“淹沒”彼此的親密。
她拿著杯子的動作,諤住。
“可以嗎?今晚!”他追問她。
不行!不可以!他們已經不是那種關係!怎麼可以又……上床……
她正想回絕,哪知道,一片熱鬧的聲音,截斷她所有正欲出口的話。
“阿賢!”
居然是小波的聲音。
“hi” “hi”
一個又一個招呼,都冒了出來,他和她都錯諤住。
“你們怎麼來了?”人頭點點,居然二女六男,有八個人那麼多。
“我們是來‘淘金’的!”小波熱情的聲音說出大家的共同心願。
“我昏!”他拍拍額頭,最美麗的假期,將被這群人破壞的慘不思睹。
突然,一個超級正點、靚麗的女孩,從小波的肩頭冒出來,露出比海濱的天空,更晴朗更耀眼的笑容:
“Hi!閒閒,好久不見!”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他的笑容驟然間有一秒的僵化。
因為,唯一會這麼叫喚他名字的人,除了弟弟,就是調皮愛玩的吳佳玫。
浪漫無比的米色歐式長桌變成了十人餐桌,原本精心準備的心型牛排變成了熱鬧的燒烤宴,高以賢沒有將不愉快表現在臉上,藍芹的笑容也永遠是禮貌的微笑。
“高以賢,先說好,認購資格幫我多弄幾張哦!”這位同學過去只是點頭之交。
“行,沒問題。”誠意金他可以先不收,但是搖不搖得中,看對方運氣。
“以賢,你說這熱潮能踴剄什麼時候?”有個朋友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