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的希望能得到他的愛。
他微微怔神了一下。
他不想騙女人感情,道德觀不允許他這樣做。
既想要婚姻帶來的便處,又不想要那個女人的愛情,這樣的他,未嘗不卑鄙。
所以,很善良?
真是一個笑話,他的良知早就賣給了魔鬼。
她揚揚嘴巴,已經完全接不下話。
他天生寡言,她天生口拙,這樣的兩個人,怎麼可能相談甚歡?
連話題都接不起來,要怎麼做到高以賢所說的先和他做朋友?
接著再說自己的星座?連她都覺得自己夠乏味!
“你的手訓練傷得?”意外的,傅凌居然主動開口。
他注意到了,“他”的左手手腕處貼著膠布。
這段日子,所有的成員包括他,都在苦訓。
她尷尬的把雙手伸到背後。
她覺得有點丟臉。
今天,高以賢教她垂降戰術,他們租了一個模擬場地,戴著優質的牛皮手套,徒手作快速垂降時,她的心跳加速到幾乎繃到喉間。
幸好,真的象高以賢說的一樣,難度不大,只是很需要勇氣。
特別,高以賢讓她跳窗時,明知道下面有安全氣墊,她還是緊張得直髮抖。
“先學著,以後著火了,還可以自救。”當時,高以賢的幽默讓她暫時忘卻了害怕。
因為肯吃苦,而且她的學習能力還不錯,只是落地時,不小心扭傷了手腕。
“你的體能很差,要勤加訓練。”他教導。
不是沒注意,每次下班後,“他”和高以賢都會不知所蹤,然後晚上很晚的時候回來時,“他”都拖著一身疲憊。
他們應該在暗處加緊體能訓練,以應對十天後的考核大賽。
只是他們為什麼棄自己部隊的訓練場,而反而去租其他場地?
他們這些富家子的想法,他不瞭解,可能是嫌棄部隊裡的場地,大家要輪流使用浪費時間。
快一週多的室友生活,他不是沒有注意到,夏雨的脾氣很好,鮮少在他身上見到富少爺的習性,而且總在虎子莫名其妙針對他時,做著“和事佬”的調解工作,讓他省卻了很多煩惱,正因如此,他對“他”也是有著一定好感的。
“需要幫忙,說一聲。”他對“他”淡淡一笑,釋出善意。
一些戰術的技巧,他不介意和別人分享。
因為他的淡淡笑容,她當場震住。
他、他、他,在微笑?
印象中,好象從沒見過他笑過,害得她一直以為他的顏面神經失調。
因為這笑容,突然覺得兩個人拉近好多。
好象,他並不抗拒接受“他”成為他的朋友。
隱隱的一股興奮,在心頭亂竄。
“小夏!”一聲大吼。
非常不悅、不滿的大吼。
她和他還來不及回頭,虎子已經象一陣狂風一樣,衝到他們面前。
他都看到了!
天吶!殭屍臉就那麼扯動唇角一下下,小夏同志居然就象撿到黃金一樣開心。
看來,哥說得都是真的!
玻璃……
泡殭屍臉……
“虎子。”她遲疑了一下,喚他。
虎子的眼神怎麼突然那麼恐怖,好象她是妖孽一樣,恨不得扭斷她的脖子。
“咳、咳,夜很深了,大家都回去睡覺吧。”高以賢行一步看三步,喜怒不形於色的踱了出來。
很奇怪的感覺,難道“不爽”也會感染?
看到他們聊得那麼開心,他確實心房也被小小“刺”了一下。
回去,安安穩穩睡一覺,明天就會好。
“不行!我得治好你的病!”突然虎子大聲堅持。
病?
“我、我沒病啊?”她大喊。
不安得眼神偷偷描向高以賢。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高以賢一向聰明,最在行化解危機,她不敢太多話。
但是此時高以賢為什麼“沉著”“心虛”的迴避她的目光?
還有……
“治病也得等大家睡飽了,我困死了,等明天再說吧。”高以賢儘量讓自己說得輕鬆,怕刺激到喜歡義薄雲天的兄弟。
他在說什麼?為什麼她都聽不懂?
“不行!一刻也不能耽誤!”虎子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