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的吧?”
方炎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們的這個問題,說道:“我以為她會和同學一起進來,沒想到她把票給了你們。劉意是一個孝順的孩子。”
劉意的父母臉上都樂開了花,劉意的母親終於忍不住張嘴說話,說道:“我們家濤濤從小的時候就懂事,家裡只有一個蘋果也知道分成三份,把最大的那一份送給爸爸,說爸爸上班辛苦,第二大的那一份給我,說我每天要做飯也辛苦,她自己吃最小的那一份——就是家裡條件不好,孩子跟著我們受苦了。”
“最大的給予就是付出。你們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她了,她怎麼會受苦呢?”方炎笑著安慰。“你看,她現在長大了,不是知道報恩了?”
“是啊。這孩子——”劉父的嘴巴笑得合不攏嘴,說道:“我說我聽不懂這個,讓她和她媽進來,她偏偏不答應——”
“她還有大好的青春,以後有的是享受機會。她希望把自己認為最好的東西送給你們,讓你們倆位老人家也好好地享受享受。”方炎附和著他們言語間的驕傲,說道:“演奏會就要開始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倆位了。有什麼需要你們可以告訴我。”
方炎能夠看到他們言語間的拘束以及骨子裡的自卑,方炎每和他們說一句話都是讓他們受一次刑罰。這個時候,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他們保持沉默,認認真真地欣賞接下來的演出。
“使得。使得。”劉意的父親搓著手說道。想上前和方炎握握手,又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太合適。
方炎為了不讓他們緊張,刻意走到包廂的欄杆邊沿站著。他準備站著聽完這場演奏會。
“傅少,我可告訴你,這兩個小丫頭可都是稚兒——模樣好看不說,那面板還水靈水靈的,捏一把都會有水出來——你之前的那個小丫頭不是玩膩了嗎?要不要換換貨色?我知道你喜歡這一口。”隔壁包廂的欄杆處,一個輕浮油膩地男人聲音傳了過來。
“怎麼?梁大昌,你有什麼野路子?”一個陰沉沉地聲音戲謔地說道。
“嘿,只要傅少點頭,這兩個妞今天晚上我就幫你給定下來了。怎麼著?哪個明星到咱們花城走穴,不得給弟兄們一點甜頭嚐嚐?”
“不是說這兩個丫頭的來頭不小嗎?出道好幾年了,還沒有人敢打她們的主意?”
“能有什麼來頭?不就是仗著叫夏天一聲姐姐嗎?夏天的公司藝人那麼多,她照顧得過來嗎?再說,別說是夏天的妹妹,就是夏天親自過來,只要傅少一句話,我也能想辦法讓你把她給辦了——狗屁的天王天后,那是下面那些小屁孩子的說法。咱們可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我們要玩的話,就是兩王一後——”——
對話還在持續,但是方炎的表情已經冷若寒霜。
當初夏天要帶蔣欽和袁琳進入娛樂圈,方炎就擔心會有這種事情的發生。但是蔣欽和袁琳都喜歡這個,而且她們想要發揚古典音樂這件事情也確實值得讚揚。在隱晦地知道了一些夏天的身份背#景後,心想華夏國也不會有哪個瞎了狗眼的傢伙跑去打夏天或者夏天的徒弟主意。於是方炎這才鬆口,並且幫助夏天說服了蔣欽和袁琳的家人。
從那個梁大昌和傅少的聊天中,方炎也聽出來蔣欽和袁琳這些年還是順風順水的,有夏天這尊大佛罩著,並沒有什麼人敢動他們的主意。
可是,不怕層次高的,就怕眼界低的。
那些知道夏天身份的人不會碰蔣欽袁琳,像梁大昌和傅少這種不知道夏天來頭的卻很有可能使用險招來逼迫兩女就範。
方炎正準備有所動作,臺下突然間掀起了驚天的聲浪。
“蔣欽,我愛你——”
“袁琳袁琳,緣來有靈——”
“天南星,天南星——”——
剛才還黑漆漆的舞臺突然間燈光大熾,演奏會已經正式開始了。
原本是舞臺的所在位置,卻變成了一處風雪瀰漫地人間仙境。
那不是電子螢幕的背#景,而是實實在在地人造景色。
雪花漫天飛舞,一株株臘梅花盛開綻放。
梅花花叢中有一竹亭,兩個身穿白色和青色的宮裝少女正在涼亭間嘻笑打鬧。時不時地有銀鈴般的笑聲傳來,讓人的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微微翹起。
景是仙景,人是仙人。仙人和仙景相得益彰,這還沒有開始演奏呢,僅僅是天南星團隊呈現出來的視覺效果就已經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不玩了不玩了,無聊死了。”青衫仙女坐在竹亭的石椅上面,把手裡的紅色繡球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