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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芒果哥連忙說:「我就看你……我沒有……我沒有要打擾你睡覺的意思。」

「當然。」白雪哥微笑著說,「我還以為你要吻我呢。」

芒果哥連忙乾笑了兩聲,說:「呵呵呵,怎麼會?」

白雪哥答:「也沒什麼問題吧,今晚我不是說了要給你示範『男人的吻』嗎?」

芒果哥記起這個,更加覺得羞窘,忙說:「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聖誕怎麼了。」

白雪哥看著芒果哥一溜煙地跑了出去,不禁嘆了口氣,心想,真的不如就地把他辦了算了。

聖誕哥第二天醒來後,十分憤怒地譴責了芒果哥將他棄置浴缸的行為。芒果哥無奈地說:「我怕你會翻頭吐,不能把你放房間吧?」

聖誕哥卻呶呶嘴,說:「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們兩個要搞什麼,嫌我礙事,才丟我進浴*室?」

白雪哥憤憤然咬了一口麵包,心想:是這樣就好了。

芒果哥一時紅了耳朵,忙說:「胡說什麼!」

聖誕哥又說:「我怎麼知道?那白雪不是要教你『男人的吻』咩?怎麼知道你們昨晚有沒有一對一教學啊?」

芒果哥羞憤地說:「我自己就是男人,這還用別人教嗎!」

聖誕哥見芒果哥耳朵都紅了,就嘻嘻笑著說:「我的意思是,男人和男人的吻,不是男人和女人的吻!男男的吻,你試過麼?」

芒果哥說:「沒興趣,不想試!」

聖誕哥說:「沒興趣啊?」說著,聖誕哥又看了看白雪,說:「怎麼辦?芒果仔說沒興趣誒!」

白雪哥依舊是露出招牌微笑,並不說話。倒是芒果哥氣得想拿鍋蓋砸人。

聖誕哥昨晚雖然酒後失態,但其實並沒有酩酊大醉,記憶還挺清楚的。他記得『男人的吻』這一段,也記得那個多嘴侍應說了什麼,罵罵咧咧地說必須找個時間給他套麻袋。

芒果哥知道聖誕的脾性,因此勸他:「人家不過年輕人,什麼都不懂的。多喝兩杯亂說話。而且你昨晚不也打了他嗎?也算扯平了。」

聖誕哥也並不是真的要套麻袋,只是面子上過不去,因此哼哼兩聲,說:「如果他肯給我斟茶認錯,我就放過他。」

芒果哥說:「那是一定的。」這芒果哥便想著,要勸那侍應給聖誕斟茶認錯。他又想,聖誕哥都是資深經理了,昨天發那麼大的火,那侍應應該也該知道怕,哄他來道歉,恐怕不難。

怎麼知道,這侍應就是個倔脾氣的,堅決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誤。他又說:「我說的句句都是大實話,也許有些冒犯,但是他出手打人,他更錯!我昨晚收工這麼晚了,這麼累了,還得被他揍!我還要自己去醫院呢!醫院那個醫生見我傷勢嚴重,不知多麼擔心,還問我要不要報警。也是我息事寧人,才算了。我沒找他賠湯藥,還算便宜他。要我認錯?要他來認錯還差不多。」

芒果哥一時也不知該怎麼接話。白雪哥便說:「你勸也勸了,年輕人不肯聽,你有什麼辦法呢?」芒果哥也無奈嘆氣,又說:「希望聖誕能下了這口氣吧。」

白雪哥笑著說:「有什麼好下不了的?他也沒說錯啊,聖誕都把人揍了,還能怎樣?」

芒果哥也就笑笑。

說來也巧,侍應去的醫院,就是之前聖誕去的那家。那侍應本就是個諸事八卦的人,多口問了幾句,就知道了聖誕假受傷的事。他本就極為記恨聖誕,因此暗暗去找爆喪哥告狀。

爆喪哥聽了這話,就說:「我都忘了這個人啦。」

那侍者揣測不明白爆喪的意思,但見他沒什麼火氣,就只能繼續添油加醋:「可他居然說爆喪哥白*痴,塞錢進他口袋!還說……」

爆喪哥眉毛一挑,說:「還說什麼?」

那侍應就說:「他還說……還說你笨柒,是不是出世時,被你*媽*的【——】夾壞了腦!」

爆喪哥一聽,火氣噌噌的就上來了。

侍應喜歡煽風點火,芒果哥則不然,都是個喜事寧人的,勸了聖誕哥一通。聖誕哥其實也覺得自己既把人揍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也並無不可,因此就一臉勉為其難地說:「好了好了,我不跟他計較了,你也別再煩我了。」

下班的時候,聖誕哥一個人抄小路去截計程車,怎知走到一半,就聽到後面有人大叫一聲『聖誕哥』。聖誕哥不疑有他,就轉過身應了一聲,怎知後面就五六個男人舉著西瓜刀衝了上來了。

聖誕哥大吃一驚,忙拔腿跑了起來。

聖誕哥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