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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木是和馬鈞一邊喝著酒,一邊聽經歷了定陶之戰的軍士的講述,心裡癢癢的:真可惜,錯過了這歷史性的一戰。
戰事講完了,酒也喝完了。
馬鈞高興,多喝了兩樽,醉臥席上,睡著了。
五木也高興,喝了酒更加興奮,他睡不著,騎上馬,不自覺地出了城,來到公孫雪兒的住處。
“這麼晚了,來幹嘛?”雪兒還在忙著調配藥物。
“曹公在定、定陶,打了大勝、勝仗,高、高興……”
雪兒吸了吸鼻子:“你喝了多少酒啊?”藥房瀰漫的藥氣也無法掩住五木濃重的酒氣。
“不、不多。”
雪兒倒了一碗溫水,遞在五木面前。
五木沒有接水碗,而是一把抓住雪兒的胳膊。
“啪嚓!”水碗摔碎了,水濺溼了雪兒衣服前襟。
“哎呀,我給你擦、啊擦……”五木架開雪兒阻攔的胳膊,伸出手,毛毛愣愣地在雪兒身上擦拭。
“你、你、你幹嘛!”雪兒羞紅了臉,驚恐地大叫。
五木好像聽不到雪兒的叫聲,他只感到手所觸碰之處,是那麼的溫熱柔軟。
“不要啊……”雪兒掙扎著。
五木感到血衝到頭上,體內的一隻野獸已被喚醒,要掙脫束縛,咆哮而出。
他猛地將雪兒撲倒在榻上,全然感覺不到身子下面雪兒的掙扎,他的雙手,肆意地撕扯著雪兒的驕傲與尊嚴,也撕扯掉對自己的束縛,野獸釋放出來了,猙獰著撲向身下的獵物……
獵物不再掙扎,一串串淚水是獵物向命運的最後抵抗……
五木沒有感覺到生理上的快感,但厚重的鼾聲,宣告著他心裡的滿足……
第0171章 五木 孽債與舊債
宿醉後身子很是疲憊,頭上好像緊繃著一個金箍,脹痛昏沉。
五木翻了個身,他聞到了那熟悉的藥香。手指觸碰到一團織物。
五木睜開厚重的眼皮,藥香就是來自這團織物,醉醒後的雙眼視力依舊模糊,伸手抓了過來,藥香中混雜著一種十分熟悉、十分美妙的味道。
嗯?雪兒的褻衣?
昨晚模糊的記憶,被手中扯爛的褻衣喚醒,五木低頭看到被單下,自己的身軀,不禁打了個冷顫。
“雪兒?”
沒有回應。
“雪兒?”五木抓過榻邊凌亂的衣服,三下兩下套上,光著腳衝到院子。
雪兒坐在院子裡。
“雪兒……”五木低聲喚著,公孫雪兒沒有回答,木雕樣,背對著五木。
“雪兒……”五木蹲在了下去,雙臂從後面環抱住公孫雪兒,“雪兒,對不起……”
公孫雪兒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依舊沒有任何聲息。
“雪兒,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五木低低的聲音,像是在懺悔,“我知道我錯了,但我真的愛你……”
五木慢慢挪到公孫雪兒的面前,公孫雪兒低著頭,雙目無神,任由五木攥住自己的雙手。
“雪兒,對不起,我該死!”五木跪在雪兒面前,捧起公孫雪兒瘦骨嶙峋的手,緊緊貼在臉頰上。那手,冰冷,僵硬,枯枝般乾澀……
“雪兒,我該死,我、我、我傷害了你……”五木哽咽著,淚水浸溼了雪兒的手。“雪兒,我求求你,你說句話好嗎?我求求你,罵我、打我……”
陰霾的天空,好像凝固了一般。
院子中的兩個人,像兩塊沒有生命的石頭……
“鄧大人在這裡嗎?”門外有人在喊。
院子裡的兩個人沒有回答。
“鄧大人在嗎?程仲德(程昱)大人有急事請你。”五木聽出,來人是自己軍械坊的部下。
來人不敢輕易進來,只是一遍遍在院外喊著。
“滾!”五木忍不住了,嘶啞著嗓子低吼了一聲。
“鄧、鄧大人……”
“滾!”
隨著五木的怒吼,院裡院外又恢復了凝固的狀態。
“唉……”公孫雪兒乾乾的嘴唇微微張了張,發出一聲嘆息。
“雪兒,我、我該死,求你原諒我吧,我真的愛你,我真的喝多了,我無意冒犯你的尊嚴……”“尊嚴?我有什麼尊嚴……”公孫雪兒終於開口,淚也隨著話語撲簌落下。
“雪兒,你不能這樣說,我心裡始終敬重你、愛你,我、我、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