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當下飛身上前,捋了捋吹散的髮絲,滿臉委屈,“他下的戰書,說是生死之戰,難不成我還要處處忍讓等他來殺我?”
見他楚楚風姿,忘憂一顆心猛跳,“和尚,你留頭髮真好——唔唔——”永遠不要在一個男人面前讚美另一個男人,否則後果會很糟糕。懷中受傷的小羊不知何時已經化身為狼,捧起她的臉一頓狂吻。
別說項亦泓,遠遠跟著的三人立時飛撲上前。君無邪似是早有準備,擄起忘憂飛身便往荷花澱霧氣最濃的深處飛去。
“君無邪,你好過分!居然騙我!”忘憂在他懷中撲騰起來,可其實根本未用什麼勁,因為所有都力氣早被他那一陣狂吻給吸走了。見狀君無邪笑得越發暢快,“小妖兒,你還是那麼嘴硬!在外躲了一年,看我怎麼罰你!”話音剛落,他忽然停下腳步,任兩人直直朝水中落去。
“你!”忘憂驚叫一聲趕忙閉氣,可沒有預想當中的渾身透涼,而是穩穩落到一葉小舟之中。這葉扁舟隱於荷葉間,加之霧氣濃重,輕易還真發現不了。
“不行!放手啦!”意識到君無邪打的主意,忘憂急忙捂住腰帶,她不敢想象外面那四個男人如果找來會是怎樣的結果。“放心,他們發現不了~~~”說著舌尖已開始挑逗她的耳廓。
“不行!君無邪,你別這樣!”忘憂呼吸凌亂地將他推開,“我答應過他們,會好好考慮你我之事,我不想每次都沉浸在肉慾歡愛中,看不清你,更看不清我自己!”
忘憂一雙手捂住呼之欲出的胸脯,雙頰緋紅,額頭上沁出細細的汗珠。君無邪僅有的理智早就沉到了荷花澱底的汙泥裡,一年多的憂心和相思,那是說止住便止住的!
“你——啊——”忘憂正要起身,被他撞到,極快地將她雙手綁在船頭,居然用一節蓮藕將她小嘴堵了起來。茶白的袍子層層剝落,頭冠才解,青絲便已鋪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