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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那邊並沒有掀起多大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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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豬司令姚博遠走馬上任的日子。一大早姚博遠、清遠、連幼梅三人到了農場。

“博遠,可以嗎?”連幼梅擔心地問道。

“就是哥。用不用……”姚清遠也是擔心地望著他道。

姚博遠心中一暖,更多的是哭笑不得,“沒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在意別人的言語的。不就是養豬嘛!行了,我走了,咱們中午食堂見。”

話落姚博遠就大步流星地走了,朝自己的工作地點出發。

走了半個小時才到了農場的豬圈。豬圈離農場較遠,在農場的東北角的荒坡上,不佔用耕地。地勢平坦開闊,姚博遠看著還嶄新的豬圈,明顯是剛搭建不久的,所以這條件比較艱苦。聽著豬哼哼唧唧的聲音,看來都還不太大。

1000多頭小豬仔,聽著不少,出欄後那幾乎都是國家的,農場自己都吃不到多少。關鍵養得多了也沒有東西投餵!

這餵豬。累是一定的,尤其這麼多豬仔它吃的多。

這豬食一定要煮過的,這要煮的東西要去農場食堂收集剩飯、剩菜。老實說真沒有多少。

都是從困難時期過來的,大傢伙吃的一個賽一個的乾淨。

再去農場的小磨房裡收集些麩皮之類的,加上打回來的一些豬草,一鍋煮了。這養出來的豬勉強能吃飽,可是這隨著豬仔長大,這食量增大,姚博遠就開始撓頭了。

豬要養得好,每天至少喂三次,有豬仔夜裡面還要餵食一次。豬圈裡必須保持乾燥。每天需換一次乾草。每天的工作量還是不小的。

豬司令姚博遠走馬上任幾天後,發現了不老少的問題。可是想解決也沒辦法,這得有人配合才成。

最讓他不習慣的就是這裡的人都怕他。姚博遠摸摸自己的臉,自認長的老實忠厚,見誰都笑臉迎人,對他們這些‘壞分子’又不是凶神惡煞的,幹嘛看見他如躲瘟神似的。

由於農場的豬仔多意味著養豬的人也多,所以姚博遠手下管理著四十來號人。

可那都是幹活的人嘛!姚博遠專門讓小嬸查了他們的一些來歷。他們中間有機關幹部、大大小小的走資派、科技人員、大專院校教師、反動學術權威……有的還拖家帶口。

說老弱病殘,那都是輕的,有的喪失勞動力的、體弱的、深度近視的人就更多了。

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看著他們顫微微的提著豬食木桶,可真是有些難為他們了。

幹活姚博遠不怕,他有把子力氣,尤其他發現這力氣好像又變大了,就乾的更起勁兒了。

姚博遠乾的是起勁兒了,嚇傻了一干養豬的。這……這以前領導哪有下手自己幹活兒的,對他們可都是吆五喝六的,挨批那是家常便飯,就連農場的孩子,都任意欺負他們。

這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可是看著壯小夥子憨憨的面容,又不像是做假。

真讓他們不習慣,有些摸不著頭腦,還以為這世界變了。走出豬圈,捱了農場小孩子們批鬥,才知道這世界還是原來的世界。

不是這世界變了,而是新來的這個頭兒是個‘傻’的。

不過這面容憨實的傻小夥子,給了他們黑暗日子裡帶來了一絲光明,別看這一絲光明,一點精神上的慰藉,給了他們活下去的動力。

這一點不誇張,讓這些從事腦力勞動者,一夕之間從事體力勞動:種田、挑糞、養豬、做飯、挑水、打井、蓋房等,要求自食其力。有的因不堪重負,被勞累折磨誘發的疾病致死也不再少數。

關鍵精神上的打擊,雲泥之別,是他們無法承受的,以往不說高高在上吧!可起碼有做人的尊嚴。現在誰都不屑於他們為伍,誰都能批上他們一頓,成了避之蛇蠍一群人。這樣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沒有頭的日子,可不容易令人喪失活下去的願望。

“岑老!咱們觀察這小子兩個星期了,如何?”楊班子蹲在土灶前面問道,說著又往灶眼裡添了一把柴火,起身拿著大鐵鍬攪拌了一下鍋裡煮的豬食,別糊了鍋底了。

隨著農場土坯房加蓋,入住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從事不同的體力勞動,他們這四十多號人,被分到了豬圈養豬。

“是個傻小子。”頭髮花白,滿臉溝壑,帶著黑框眼鏡老者看著不遠處穿著粗布襯衫的憨小子,正在端餿水捅。

他的眼神裡透出一抹暖意,一抹名叫希望的暖意。

“是啊!這傻小子到來,咱們的生活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