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傳送陣開啟,我都會如期回到月華門。這次路上有變,回來地較晚。既然有人不希望你活著,而我又甘願效勞。自然要好好佈置一番。所以設下連環陣,暗中觀察,覺得憑月華門上下同時吞掉兩位有些難度。所以你們到了此地,便以琴音迷惑,正是那時與黑司兄聯絡。合則兩利,他得你的裝備,我討好東家,何樂而不為?”
“好算計,看眼下形勢。以你們兩個再加上月華門的實力,是萬難逃脫。既然如此,可否告知你背後的東家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琴師上人老謀深算,彈起古琴,音殺無處不在,鳴雷作戰服之外蕩起波紋。石像劍陣又一次鬱結,攻了過來。
田茂平騎上藍芽狻猊獸,此獸也有很強防禦。進入永恆要塞地機會再難得,也沒有小命重要。隨時準備跑路,遇到琴師上人實在倒黴。甚至連他的東家是誰都不知道,也未套出半點口風。此人滴水不漏,以後要多加小心。
月華門的殭屍晃晃悠悠,聚集在外圍。如果不是進入商業聯盟總庫房一趟,得到補充,逃生地機會微乎其微。現在好歹還有些手段,想了想,將不久前找到的三枚雲爆彈拿了出來。它們隱藏在飛輪中,所以沒有當場認出來,同時也逃過了商家辨別。當作雜物堆放起來,便宜了他。
雲爆彈對於高手沒有多少威脅,三枚同時爆發應當有疊加效應,最重要是拿它製造混亂。震碎此地陣勢,讓頭頂上冰蓋出現裂痕。再不濟,也能毀些普通石像,難道坐以待斃不成?
邊殺邊向後退,慢慢收縮防線。機關雷公與機關旱魃單憑機體強度,也不是普通石像能夠望其項背地。所以如同釘子一樣紮在戰場上。不讓敵人切近。
兩位機關師又一次針鋒相對起來。只是這次有些不死不休地架勢。
“把我逼到絕境,又豈會讓你們好過?去!”三隻飛輪“嗖嗖”而走。到了石像和殭屍中爆了開來,雲霧沸騰,氣爆四散,浩大轟鳴無法形容。在這冰湖之下引發絕強破壞,田茂平則操控機關迅速滑移躲避,並放出兩儀定風車攻向頭頂。
“雲爆彈?前段時間他不是在戰場上消耗了大量實力嗎?怎麼還有如此眾多手段,此人留不得。”黑司心中有些嫉妒,顯然他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商業聯盟允許田茂平進入總庫房,事情屬於絕密,知道的人不超過十個。誰能想到,到總庫房劃拉一圈,賺得膘滿腸肥,損失戰力並不多。
大量冰塊傾瀉直下,阻礙了石像劍陣重新匯聚。奈何頭頂上冰蓋過於厚重,以兩儀定風車之能,一時半刻也突破不出去。
“他想逃跑,加把勁攻擊。”琴師上人“叮咚”撥響琴絃,銳利刺耳音波形成無形之劍,至始至終向著對面穿射。帶來的困頓非比尋常,感覺束手束腳,正魔氣焰剛剛冒起,就被壓制回去,與之對壘很耗精神。
雲爆彈是一錘子買賣,毀去半數石像,又給那些月華門殭屍帶來不小麻煩。可是真正殺傷力,卻體現在巨大冰塊上。
冰塊狠狠砸落,就算田茂平的機關旱魃,也當場埋進去一尊。雖然很快躥了出來,但是樣子也很狼狽。那些低階的石像和半死不活的殭屍,難逃一劫。有很多陷了進去,成為廢物。
根據感應,冰湖內部有些地方尚未徹底凍結,所以爆破造成連鎖反應,延緩了冰封速度。田茂平招數迭出,沉吟之際又拿出一座鏤空蜂巢來,上面佈滿透明晶體,向裡面望去,趴著一隻巴掌大飛魚。
“黑司,你認得明寶機神燈,那麼可認得此物?”說著,開啟蜂巢,放出飛魚。
飛魚體積不大,靈性頗高。刁鑽地遊了出去。對於石像不怎麼關注,倒是那些殭屍中了頭彩。
“噗噗”飛魚化作赤金流光,很邪性地穿透一具具“殭屍”心臟,嘴裡面叼著縷縷血色,大殺四方。
“金印飛魚?你是從哪裡得到此物地?永恆要塞嗎?不會,它是浩劫之後一位大能前輩耗盡畢生精力打造的作品。那位前輩很自私,沒有把金印飛魚送出去地可能。”
黑司嚇得向後退了數十米遠,田茂平只不過是詐他,論見識還是稍有不如,至少不知道飛魚來歷,僅僅利用此物自由攻擊,操控之法尚未搞明白。
“放我離去,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否則休怪我無情。”
田茂平大半身家折了進去。面對此二人,無心戀戰。此時此刻,飛魚無往而不利。就算石像攔截,也是探身穿過,彷彿任何東西到它面前都是紙糊地。多少有了些底氣。
“想得美,放你離開,再發展下去,回頭找本宗麻煩,豈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