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直白跟你說了吧,這影片是小魚他們發的,你懂了吧?”
鄭教授微微一驚。
“小魚他們發的?難道他們是想...”
朱院長點了點頭:“沒錯,現在就看上面怎麼打算了。”
京城博物院的官號也轉發了一波,讓聲勢更加浩大。
而在京城另一處,晚些時間的時候。
低調的大院外,卻站著不少橫眉冷目一臉嚴肅計程車兵。
院中,一位精神矍鑠、頭髮半白的中年男人輕輕靠在樹下的椅背上。
指尖摩挲著青瓷茶杯,似是在思索著些什麼。
幾人從院子外匆匆趕來。
經過多重檢查,才被放了進去。
見到裡面的人,他們畢恭畢敬的彎了彎腰以示尊敬。
“請問您著急找我們來是...”
那人抬了抬手,旁邊便走來一人,將蘇魚釋出的影片拿給他們所有人看。
然而這不是重點,緊接著就是一份期刊和學閥勾連、不重學術只重利益的證詞。
而裡面的內容,來自國內多家期刊。
眾人心中一驚,都明白他們為什麼會被叫來了。
“您是想,大刀闊斧的動手嗎?可這...”
“呵呵,已經給了他們足夠久的時間了,但是沒有絲毫改進不是嗎?”
“反而變本加厲,這樣下去,龍國還有什麼未來?”
“也不怪年輕人總是想方設法往外跑,總是見縫插針的宣揚這樣那樣的精神,卻看不到實際,換誰不會失去信心?”
“飲鴆止渴全無用,要想變革,只有狠心,只有實實在在的行動。”
“去做吧。”
幾人相互看了看,知曉各自心中所想。
木已成舟,這位決定了的事情,他們是拉不住的。
在此前,其實就已經有所計劃,既然現在這位已經開了口,那他們也是時候動手了。
眾人離開之後,男人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驀的,他輕笑一聲。
桌子上的茶杯底下,壓著一封開啟過的信件。
上面還有蘇魚隨手畫的一幅塗鴉。
“有意思的小孩,而且很有能力,居然能悄無聲息的送到這裡來...”
“敢想敢做,既然這樣,不妨去更大的舞臺看一看...”
————
還是杭城大學的會議樓。
吳雲箏一個人站在門口,面前是神色不一的院長、導師和教授。
他們自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都認為這影片的作者和吳雲箏有著密切的關係。
說不定就是他自己。
汪雷整理了下語氣,居高臨下的眼神掃過吳雲箏。
這已經是習慣,改不掉。
“小吳啊,影片你也看見了,現在的影響很不好,我們希望你能出面澄清一下。”
“要是能聯絡到作者,記得讓他刪掉影片,對你對他都好。”
“杭城大學是你我的門面,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它被毀嗎?”
吳雲箏皺了皺眉,心情複雜如麻。
是杭城的門面重要,還是你汪雷的面子重要?
那我吳雲箏的想法就不重要了嗎?
他並不認識影片的作者,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錄下來的。
但要他澄清什麼?
澄清影片裡都是假的嗎?
“我不。”
汪雷蹙起眉頭,眼神不善的盯著吳雲箏。
“你再說一遍?!”
“我不。”
砰!
汪雷怒火中燒,猛地一拍桌子,掌心都拍得通紅。
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吳雲箏。
院長和校長都擰緊了眉頭,覺得吳雲箏有些不識抬舉。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否則...”
“我不。”
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
發出他自己最真實的聲音。
吳雲箏挺直了身子,目光決絕。
眼中所有人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個剝奪了他五六年時光的汪雷。
手已經摸進口袋,觸控到那一道冰涼。
他沒有錯,為何要認?
真的為什麼要說成假的?
哪怕只能點燃一束光,他也算沒有白來一趟。
“好好好!”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