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魚聞言抓了抓腦袋,所以呢?
赫克託指了指蘇魚身後乖巧的雲酥,搓了搓手,眼裡有掩飾不住的貪婪:“先生能否割愛?如此品質的妖精奴僕,實在少見。”
蘇魚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還以為要幹啥呢,結果又是個來搶他貓孃的。
bro以為自己是獸耳娘啊?再多嘴待會就讓你飛起來!
他猜過這裡的教徒可能會有點顛,但沒想到這麼顛,狗血戲份這麼快就讓他遇上。
見蘇魚沒有說話,赫克託還以為蘇魚在糾結,便壓低了聲音小聲威脅道:“先生,考慮考慮,我的老師是白月教會八位長老之一,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落,他徑直伸出手,朝著雲酥的肩膀抓去,似是料定蘇魚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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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魚:“”
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蘇魚抬手打了個手勢,赫克託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就看見自己面前颳起了一陣風。
刺得他雙眼生疼。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一隻粉拳便在他眼中迅速放大。
帶著強烈的破風聲。
情急之下,他只能舉起雙手擋在自己面前。
咔嚓清脆的骨裂聲響起,赫克託化作一道模糊殘影,徑直砸穿了一家店鋪的外牆,倒在了裡面。
“啊!”
他慘叫出聲,一臉驚恐的望著收回拳頭,面無表情的雲酥。
這個貓娘太暴力了吧
路人們盡皆失聲。
沒看錯的話,躺在地上的那個是白月教會的教徒吧?誰這麼大膽子,在萊芬城直接對白月教會的人下手?
好歹你換個地方,整的隱秘一點啊再挖個深點的坑、撒點化骨水什麼的,做得乾淨利索一點,怎麼一言不合在大街上就幹起來了?
咬著牙,赫克託吐出一口淤血,頭腦眩暈,踉踉蹌蹌。
他扯著嗓子大吼:“你怎麼敢!”
面目癲狂,似是不敢相信有人會忤逆自己。
蘇魚掏了掏耳朵,可不是誰都能像獸耳娘一樣讓他寬容大方的。
想搶他雲酥就算了,還威脅他?
雲酥更是忍都不帶忍的,一次就算了,還來?
而且這傢伙一看就是不安好心,一臉猥瑣相,誰知道想帶她去幹什麼?
朝蘇魚看了一眼,見主人沒有拒絕,雲酥緊握拳頭走上前,正打算給他一點深刻的教訓,這時候,赫克託不知從哪爆發出一股力氣,撐著站了起來。
怨毒地盯著兩人,快速念動咒語。
四周土元素變得活躍起來。
雲酥輕抬素眉,低階魔法師而已,她自己就能解決。
心念一動,更磅礴的土元素匯聚而來,徑直碾碎了赫克託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來的魔法。
地面隨即化為泥沼,將其困在原地。
赫克託立馬就清醒了,望著逐漸逼近的雲酥,他感覺到死亡的警告在腦海中瘋狂呼號。
咬了咬牙,他猛地低下頭,咬住自己的項鍊,將其崩碎。
蘇魚見狀有些好奇,這是要幹啥?打死也不留給別人?
卻見項鍊崩碎後,一道純白護罩將赫克託包裹住,瞬間破開櫥窗,帶著他朝純白高塔方向飛去。
“這位先生,你有麻煩了教會的人不好惹啊”
“你惹了他,可就等於惹怒了教會的長老,唉,早點離開萊芬城吧,或許還能有條活路。”
躲在櫥櫃後面的老闆伸出腦袋滿臉苦澀道。
蘇魚嘴角一勾,他倒要看看怎麼個不好惹。
給倒黴的店家丟了一袋子金幣,扭頭就撤,他已經找到了露西婭的位置。
一眨眼,兩人便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質量相等,我能交換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