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因為這房子他們入住之前,一直是租出去的,因此他懷疑,這盆子應該是之前租戶留下的。
老何發現,這盆子裡還裝著不少水,應該是頭幾天連著下雨積攢下來的,他是個過日子很細緻的人,見那盆子還挺好的,就打算拿到屋子自己用,想到這兒他把大盆裡面的水倒掉,就在這時候,他發現原來水裡還泡著東西。
那是一個布娃娃,個頭不大,身上穿著黃白相間的衣服,好像是件海魂衫,因為長期泡在水裡,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最奇怪的是,那娃娃的胳膊腿都被撕掉了,只有個身子跟腦袋還留著,也不知是想多了還是怎麼的,老何看到那娃娃時,竟然感覺到一絲恐懼。
他拿著盆子進了屋,一整天也沒發生什麼怪事兒,可到了當天晚上,家裡的狗又開始狂叫,而這次的目標不是門外,而是白天老何撿回的那個盆子,而且於此同時,老何的老伴兒開始發燒,體溫高的嚇人,老何忙裡忙外的照顧了一宿,第二天早晨老太太才恢復了正常,可是老何因為身體本來就不好,經過這一晚上的折騰,有些吃不消了。
老伴兒告訴老何,昨天發燒的時候,其實他腦子挺清醒的,而且還做了個噩夢,夢到一個漂亮姑娘,渾身是血的跟他哭訴,說自己死的冤枉,當時她害怕極了,可就是睜不開眼睛,他心裡什麼都明白,能感受到老何在一旁照顧她,替他著急上火。
(3)真相大白
聽老伴兒這麼一說,老何顧不得身體不適,急匆匆的出了家門兒。
之前提過,老何夫妻信佛,因此跟李旬算是熟識,他從家出來之後,先去找了李旬,後來李旬覺得這事兒恐怕他管不了,於是便把我引薦給老何。
趕到老何家,夫妻二人把之前經歷的事兒跟我完整的講述了一遍,說自己一輩子積德行善,從沒的罪過什麼人,而且他特意去警察那問了,當初跟他們爭房子的小夫妻,在事發當天就買到了合適的房子,所以根本不存在報復他們的可能。
我點點他,讓老何先別急,我倒覺得他撿回的那個白鐵皮是個線索,想到這兒我讓他把盆子拿來給我看看,那盆子已經被老何刷的乾乾淨淨的,看著似乎很平常。我又來到花園那棵李子樹旁,發現那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難不成是老何夫婦多疑了,可這說不過去啊,因為一切發生的似乎都太巧合了。
我跟老何提出,晚上再他家住一宿,估計要真是不乾淨的東西,多數會選擇晚上出來。老何夫婦對此沒意見,而且很熱情的把客廳收拾了一下,晚上吃過飯之後,我讓他們先回臥室休息,為了保險起見,我圍著他們的床撒了全驅邪的藥粉。並叮囑他們一會兒無論外面發生什麼,千萬別下床。
老何夫婦顯得很緊張,一個勁兒的搖頭,我知道他們肯定睡不著,不過為了避免給我添亂,只能暫時將他們安頓到床上。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身邊趴著那隻小狗兒,喝了兩壺濃茶,一點睏意也沒有。
十二點剛過,我大仙身邊的小狗變得緊張起來,先是慢慢的退到了牆邊兒,然後突然嗷嗷亂叫起來。順著他叫喚的方向看去,我發現花園裡的李子樹,又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我站在陽臺上往下一看。發現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正從樹根地下往外爬。只是他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制著,雖然很賣力氣,卻始終爬不出來。
那當然不是人,而是一直冤死鬼,這種鬼本來是要化作厲鬼的,但因為死前經歷了嚴重的折磨,到最後怨氣都不敢有了,而後又被李子樹鎮壓著,李子樹是極陰之樹,俗話說桃寶杏傷人,李子樹下壓死鬼,就是說李子樹因為陰性太強,其氣場甚至可以把鬼的陰氣吸納最終透過成長消耗掉,過去有些土匪會把撕掉的肉票,埋在李子樹下,為的就是消耗對方怨氣,免得他找自己報仇,這樣看來,樹底下一定有些說法了。
想到這兒我快步來到花園,點了個安魂香丟在樹下,這種香類似於乙醚,只不過他瞬間麻醉的效果只對鬼管用,我用手晃了幾下那李子樹,發現他根部很軟,應該才栽上不久,我畫了到往生符,貼在樹上,然後又往地上撒了些粗糧,隨著引靈香慢慢燃燒,我發現一個並不完整的鬼魂兒從樹下飄了出來。
看來這下面應該又具屍體,而且從鬼魂兒形態判斷,死前應該被人分屍了。想到這兒,我趕回屋子裡,讓老何打電話報警,因為手邊兒沒有現成的工具,我只能憑著蠻力盡量把樹放倒,那棵樹並不粗,當倒下之後,我隱約看到在樹坑裡有些白骨。
為了照顧老何的心臟,我並沒讓他看樹坑裡的東西,坐在沙發上,等待警察的時間,我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