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兩手都固定在頭頂。
睡衣的扣子逐一被解開,稚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沐良縮起肩膀,急聲喊道:“傅晉臣,你放開我。”
傅晉臣沿著她頸側親吻,薄唇貼著她跳動的血管,舌尖吸允過後,留下暗紅色的痕跡。沐良蹙起眉,不住的掙扎,卻都沒法從他身下逃脫。
春宵一刻值千金。
沐良感覺他手掌沿著腰線往下,急得雙腿都跟著一起踹,叫道:“傅晉臣,今晚不能做,我身體不舒服。”
不舒服?
男人並沒理會,只以為是她的藉口。他手指靈活的轉動,輕鬆將她的胸衣褪掉。
傅晉臣掌心擦過她胸前,這種不經意的觸碰,瞬間點燃他心底深埋的慾火。幾乎在那一刻,他下腹滑過陣陣熱流,身體立刻有了反應。
“唔!”
唇瓣被他封住,沐良嗚咽著扭動身體。她雙臂被拉高,併攏的角度恰好將胸部隆起。
傅晉臣薄唇轉而覆上,輕吻。
酒香混合著唾液,沐良覺得清醒的大腦又開始發沉,原本她的酒勁已經差不多的散去,可這時候她全身軟綿綿的,完全使不出一絲力氣。
男人火熱的掌心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直至來到她腰間時,沐良一個顫慄回過神來,吼道:“傅晉臣,我來月經了。”
壓在身上的男人明顯僵住,他緩緩抬起俊臉,雙眸危險的眯起。
沐良喘著粗氣,“真的,我沒騙你。”
傅晉臣伸出手,在她勾股處摸到什麼,俊臉霎時陰霾,“你故意的?”
“故意什麼?”沐良瞪他。來大姨媽這種事情,是她故意就能來的嗎?
傅晉臣額頭兩邊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都已經箭在弦上,可突然告訴他,前路被堵,您這箭沒地方射,這不是要人命嗎?!
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傅晉臣目光兇惡,逼問道:“這結婚日子,不是你選的嗎?故意讓我晦氣?!”
呸——
沐良怒火高漲,當初選日子,媽媽特別看過黃曆,而且還有心避開她月經期。但誰知道這個月大姨媽提早造訪,這事情能賴她嗎?
“起來,別壓著我!”
沐良氣哼哼推他,胸前一陣冰涼,她顫著手拉緊睡衣,眼神噴火。不要臉的流氓!
翻身倒在她身邊,傅晉臣銳利的雙眸盯著天花板,胸口劇烈的起伏。操!這他媽要怎麼辦?挑起的火,要怎麼洩掉?!
沐良翻身往邊上躲,快速把睡衣釦子弄好。她拉過被子轉身,背對著他,全身戒備。不過傅晉臣再怎麼混蛋,這種時候都不會用強的吧!
腰腹痠疼發漲,沐良蜷縮在床邊,拉高被子蓋住肩膀。以前他們雖然有過同住的經歷,但都是各睡各的,並沒多少了解。
那次同床,她醉酒,基本上沒有記憶。忽然間,又換床,並且周圍是陌生的環境,沐良心底酸酸的難受。
身體不舒服,人便跟著脆弱。她雙手捂著小腹,特別想媽媽,想爸爸,想念家裡她自己的那張床。此時雖有高床暖枕,但沐良還是覺得手腳發冷。
她蜷縮著在床邊,眼底黯然無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戒備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漸漸昏睡過去。從早到晚,整整十個小時,她幾乎都沒休息,此時身體虛弱,又加上勞累,很快進入夢想。
身邊的人竟能睡著,傅晉臣怒氣沖天。他側過身想把她拉起來,卻見她秀眉緊緊皺在一起,似乎睡的很不安穩。
手下的動作漸漸收回,傅晉臣仰頭喘了口氣,低咒一聲。他一個大男人,跟生理期的女人較真,說出去還真挺丟人!好吧,算他倒黴!
第二天早起,沐良生物鐘準時發揮作用。她睜開眼,身邊的男人還沒醒,一條長腿死死壓在她的大腿上,睡相霸道。
那晚在紫竹公館同床,傅晉臣也是這樣壓著她,今天亦是如此。沐良推了他一下,男人壓根沒動。她腹漲難受,被他壓著更不舒服。
小腹忽然收縮,湧出熱熱的什麼。沐良心驚,再也顧不上其他,狠狠用力把他壓來的腿搬開,快步跑進浴室。
睡褲被染上一片血漬,沐良懊惱,經期提前量也增多,她換上乾淨衣服,把弄髒的睡褲洗淨。
收拾好出來,床上的男人已經坐起身,正盯著什麼發呆。沐良走到床邊,看到白色床單染上的血跡,神情窘迫,道:“我洗乾淨。”
傅晉臣挑眉,目光自她臉上掠過,道:“不用,一會兒有人拿走。”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