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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良眉頭舒展。

傅晉臣勾起唇,壞笑道:“那我們做點運動唄。”

在這裡?沐良霎時變臉。

男人剛要解釋,沐良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起來,她看到是公司的號碼,不敢耽誤的接通,“喂,我是沐良。”

電話裡不知道說些什麼,沐良嘴角的那抹愜意,漸漸變的凜冽。傅晉臣立刻察覺出不對勁,沐良結束通話電話後,臉色很難看,“快點送我回公司。”

結帳後,傅晉臣去取車,沐良站在酒店外等他。

前方一輛黑色轎車駛過來,沐良遠遠看到那個車牌號,下意識蹙起眉。

盛銘湛開啟車門,俊臉的神色看起來還不錯,“好久沒見。”

他主動打招呼,沐良總不能迴避,“你來吃飯?”

盛銘湛嘴角的笑容溫暖,“來見一個朋友。”

“哦。”沐良應了聲,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果果好嗎?”盛銘湛單手插在口袋裡,神情透著自然,“好久沒看到他,我真挺想果果的。”

“果果也想你。”沐良抬起頭,臉色平靜下來,“如果你有時間,哪天我們一起吃頓飯,果果都念叨好多次了。”

“OK。”盛銘湛贊同。

滴——

前方有車笛響,沐良看到傅晉臣將車開過來,立刻跟盛銘湛道別,轉而跑進車裡。

傅晉臣見到對面的盛銘湛,黑眸危險的輕眯。等到沐良坐穩,他立刻發動引擎,將車開走。

酒店外那輛黑色路虎很快消失,盛銘湛望著遠去的車身,眼角的寒意四起。

“他跟你說什麼?”傅晉臣沉著臉問。

沐良撇撇嘴,道:“沒什麼,就說哪天一起吃飯,讓他見見果果。”

“吃飯?”傅晉臣瞬間黑了臉。

沐良趕忙補充,“肯定帶你一起去吃飯。”

“切!”傅晉臣不屑一顧的冷哼,“爺才不稀罕。”

沐良眨了眨眼,斜眼盯著他。

傅晉臣努著嘴,怒聲道:“吃就吃,爺還怕他不成!”

早就領教傅晉臣的幼稚,沐良並沒多說什麼,她還在擔心公司的事情,一路都沒怎麼說話。

不多久,傅晉臣將她送回宋氏,沐良提著包快步回到辦公室。

助理連同物流部的經理,正在辦公室等她,“董事長。”

“貨船怎麼會失蹤?”沐良臉色沉下來。

物流部的經理臉色發白,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咱們每次出口的鋼琴,都走自己的貨運公司,這多年都沒出過任何問題,這次也許是因為天氣不好,所以才會出事。”

“有沉船的痕跡嗎?”

物流部的經理抿著唇,“還在全力搜尋,不過海域面積太大,要是有確切訊息,恐怕要等到下週。”

“船上有多少琴?”沐良轉身坐進轉椅裡。

聽她問起這個,助理動了動嘴,但也不能隱瞞,“因為索非亞公司交貨日期緊張,這次的船上是所有的琴,整整一千臺。”

“什麼?”沐良瞬間驚愕。

午後的墓園,分外幽靜,長青的松樹一株株筆挺聳立。身著深灰色外套的男人,懷裡抱著一束黃色菊花,沿著墓園的臺階而上。

其中一座漢白玉的墓前,周圍青松翠柏,面朝大海。鬱堅彎腰將懷裡的黃色菊花恭敬的擺放在墓碑前,他蹲下身,目光與墓碑上的照片平行。

“爸,我來看你了。”男人開口的嗓音沙啞。

宋儒風的照片掛在墓碑正中,他嘴角噙著那抹的笑容,亦如鬱堅第一次看到他時的溫暖。

當年因為母親的醫藥費,他曾經四處籌錢,甚至輟學在家。宋儒風感動於他的孝心,對他心生憐惜,不惜出資幫助他完成學業。他還記得,宋儒風帶他踏進宋家大門的那刻起,他心底的震撼與感激。

那一天,宋儒風握著他的手,親口對他說,“懷亦,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就是我的兒子。”

時光荏苒,幾十年過去了,如今的簡懷亦已經是鬱堅。

掏出乾淨的手帕,鬱堅抹去照片上的塵土,聲音沉下來,“爸,我知道宋氏是您一生的心血,如果我讓您傷心了,還請您原諒我!”

輕輕合上眼簾,鬱堅永遠都不能忘記,那天桑瑜得意的在他耳邊嘲弄,“簡懷亦,清華說只要你死了,她就會帶著你的孩子嫁給我!”

碰——

剎車失靈,他的車子在高速路撞車起火。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