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良撇撇嘴,“月底太趕了吧?”
“放心,我會讓人安排好。”傅晉臣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沐良並未察覺,心底正在琢磨著喬笛的事情。她走神的功夫,身上的睡衣便被傅晉臣麻利的褪下來,丟在床邊。
“今晚不行。”沐良揪住被子,急聲阻止。
“為什麼?”已經全身沸騰的男人,立刻不悅。
沐良咬著唇,悶聲道:“沒有理由,就是不想。”
“不想?”
傅晉臣邪魅的笑了笑,一把扣住她的腳裸將她拉到身下,“心肝,我會讓你想的。”
“傅晉臣!”
沐良暴怒一聲,這男人越來越過分了。不說遠的,就說這個禮拜,她竟然沒有一天睡過好覺,每天都要腰痠背痛的,走路都不敢邁大步。
“你到底吃了什麼?”
喘息間,沐良無力的將頭靠在他的胸前。
傅晉臣低低一笑,薄唇含住她的耳垂,笑得得意。他就不信自己如此勤勞的耕耘,他家心肝的肚子不鼓起來?!
清早起來,宋清華穿著一套淺灰色運動裝,沿著山路跑下來。她每天都會跑步去山上晨練,既能鍛鍊身體,也能使整天的精力充沛。
山裡的空氣新鮮,宋清華慢跑下來後,遠遠就見到她家別墅的側面那棟房子前,聽著搬家公司的卡車。
“煙姨。”宋清華站在別墅門前,煙姨也在門外好奇的張望,“有人搬來?”
“是啊,”煙姨點頭,笑道:“聽說張太太他們這套房子賣了很高的價錢。”
宋清華喘勻氣息,不禁撇撇嘴。她正要邁步進屋,煙姨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驚訝道:“太太,您看那是誰?”
狐疑的轉過頭,宋清華本是無心一瞥,卻在看清對面的男人後,整個人驚怔住。
“你好。”男人上半身穿著件淺灰色T恤,下身失調咖啡色休閒褲。
宋清華明亮的眼眸閃了閃,木納的開口,“你搬來這裡,又想怎麼報復我?”
鬱堅勾了勾唇,笑道:“我又不缺錢,又不缺住的地方,為什麼要報復你?”
“……”宋清華被噎住,繼而低下頭。
煙姨回過神來,立刻笑著躲開。
“要不要來參觀下我的房子?”鬱堅單手插在口袋裡,聲音平靜。
宋清華猶豫了下,徑直越過他的肩膀往前走去。
眼見她走過的身影,鬱堅暗暗搖了搖頭,這幾十年的脾氣,她恐怕是改不掉了。
對面這套別墅,比起宋家的房子稍微小一點。不過佈局上相差不多,宋清華站在花園裡,左看看又看看,秀氣的眉頭不由輕蹙,“院子裡那株沉香樹,你有時候移植過來吧,那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鬱堅抿唇笑了笑,回答的輕鬆,“沉香樹認地方,貿然移植過來肯定不行。”
“那怎麼辦?”宋清華咬著唇,道:“那株樹我不會養,會被我養死的。”
“它不是活得好好嗎?”鬱堅笑問。
宋清華撇撇嘴,“那是你不知道,它早先死過一次。”
男人緊抿的嘴角驀然拉開一絲笑意,鬱堅深邃的黑眸動了動,聲音沉下來,“既然是死而復生,那它肯定能長命百歲。”
他的話似乎意有所指,宋清華垂下眸,紅唇漸漸抿起,“懷亦,謝謝你放過宋氏。”
“那也是我的家。”鬱堅輕嘆了口氣,道:“我忘不了爸爸對我的恩情,也忘不了我們曾經在一起的那些歲月。”
宋清華眼角酸酸的發漲,心底的某處不斷收緊,“懷亦,我……”
“不是懷亦,是鬱堅。”面前的男人出聲打斷她,“我說過了,簡懷亦已經不在了。”
他的容貌雖然改變的徹底,但他眼中此時的溫柔神色,亦如當年的模樣。宋清華心頭泛起的漣漪波動,五味雜陳。
鬱堅主動往前一步,眼底的眸色溫和,“清華,這些事情對對錯錯,牽扯太多無辜的人,就算是因為女兒,我們也不應該像仇人一樣。”
這些話此時聽來,真有種雲淡風清的感覺。宋清華仰起臉,望著鬱堅那雙深邃的眼眸,緩緩笑道:“如果爸爸看到你回來,他一定很開心。”
頓了下,宋清華輕咬唇瓣,神情徹底放鬆下來,“鬱堅,當年的事情我們兩清了,你不在欠我什麼。”
鬱堅偏過頭,俊逸的臉龐染著一絲惆悵,“可是我們都欠女兒的。”
聞言,宋清華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