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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治什麼經典”

徐秀正在給自己寫簡歷,寫道治經這一塊停頓了下來,問道。

“你治什麼關我什麼事,隨便你,五經挑一部就是了。”錢福躺在榻上用一把團扇蓋住臉,悶聲道。

古代讀書人要選一部經典作為自己畢生攻讀研究的方向,有點遊戲中選擇職業方向的意思……

“啪!”

被錢福的態度刺激到的徐秀控制不住的拍了一下桌子,諷刺道:“大男人拿什麼團扇,老不羞!”

對於這個娃娃愛拍桌子的習慣錢福已經很適應了,團扇微微拿開只漏了一雙眸子,嘲笑道:“當下流行,你懂個屁。”

“啊!”徐秀衝過去瘋狂的搖動他,道:“正事啊,正事!要縣試了,您這個做先生的怎麼一點都不管我。”

“要管你幹嘛,你底子不錯,見解有些離經叛道,但很合我的胃口,秀才若還拿不到,只能說你是個朽木,不足以雕。”

錢福教徐秀寫時文就一個法子,把自己寫的鶴灘公文集打包讓他看,然後寫題目讓他作,再批閱發回重寫,而且每道題目發回重寫後不得相同,純粹是以量取勝,洗腦般的應試法。

徐秀捂著腦袋蹲地上痛苦的道:“我本就見解詭譎,本指望找個好先生好好教導我理學,誰知道先生也是不靠譜,嗚呼!天亡我也。”

錢福一個翻身手裡的團扇不偏不倚的糊上了徐秀的正臉,囂張的道:“老子就這樣,你咬我?”

隨即迅速退後,眼神兇殘的盯著徐秀的嘴巴,一有動靜就立馬反擊。

“不咬你!”

徐秀左思右想才決定,就治《易經》吧,四書五經作為讀書人肯定都讀,選《易經》的原因,無外乎他字數最少。

“……治《易經》,字……字現在還沒有,獨子行大,年一十三歲,五月初五生。曾祖桂,祖和用。父才林。母王氏。永感下。”永感下既是父母具亡。

“嗯,先生,您看看怎麼寫我的長相?”徐秀有點得意的指了指自己那張還未長開的小臉,同錢福道。

錢福輕哼了一下隨口道:“身猥小,面病白,無須,黃口孺子。”

“啪!”

徐秀怒道:“什麼叫猥小,好好說話啊!”哪有十幾歲的可愛小正太會猥瑣的,老匹夫。

錢福側側身子屁股對著他,也不答話。

“嗯,孺子身中白皙,善容止。就這樣。”徐秀放好毛筆吹了吹,對自己的字終於點了點頭,經過陸深這段時間的□□,這一手臺閣體已經初具其形。

“還善容止,你容貌看上去還算善良,那你舉止呢?跟先生拍桌子的舉止?哈哈哈。”錢福聽他寫道善容止不由嘲笑。

古代這種花名冊對相貌的描寫很多都是幾個字就概括了,身中面白無鬚,是明代讀書人裡最多的簡單描寫,很少有人會給自己寫其他的,只有別人給你寫什麼美風姿之類的好評詞語,所以錢福才忍不住。

徐秀挑了挑眉毛很酷的道:“等幾年小爺還要寫神俊身修長哈哈,哈哈哈。”

小羊進屋添了添水,看了看徐秀後道:“我覺得阿牛會是美姿儀。”

“找打!”徐秀一聽就不爽,這是較為女性化的說辭,大老爺們怎麼可以,衝過去掐住小羊肉肉的臉蛋,一陣亂揉,不消說,這是被陶驥傳染的,誰讓他的臉一直慘遭陶驥的□□。

…………

黎明時分,徐秀躬身同錢福行了一個禮道:“學生去了。”

錢福摳摳鼻子道:“縣試而已,過不了你就別回來見我。”

正轉身離開的徐秀微微一笑,雖然先生嘴上說不怎麼在意,但還是挺關心自己的,之後的講課也很是認真,著重講了各種縣試小考會出現的題型,不由心中一暖。

天還未亮,路上的行人就已經熙熙攘攘,都是各家趕考的儒生,送考的親人,及販夫走卒。

小羊拉了拉徐秀的袖子道:“阿牛,等你好訊息。”遞過了籃子,裡面裝有筆墨紙硯和吃食,如果不出意外,這將是一考考到日落的考試,有錢人家則可以找衙役出去買吃食,大多是肉和雞蛋,要價昂貴,這也是衙役們的生財之道之一。

家境一般的則只能自備乾糧。

來到縣衙門口,數百名儒生已經到達,尚未開衙,徐秀走到約定好的地方,就見到了陶驥和徐輝,陶驥不需要考,他已經過了縣試和府試,只差最後的道試。

他是來作保的,每一個考生都需要有一位廩生作保,保證考生無冒籍,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