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俞蘅全部虛心就教,俞父說什麼就就跟著點頭,好安他的心。
“行了,剛剛你跟我說的注意事項我會跟你媽說的,你的這個問題我也會跟她講,以後我們好幫你遮掩。”
“嗯,謝謝爸。”
兩人忙到十二點多,終於把全部藤條都收拾好了,於是各自去睡。
早上起來之後,一家人吃了早飯,俞父還是吃肉罐頭,在俞母的逼迫下才勉勉強強喝下一碗粥。
他自己心裡也明白,肯定不能由著性子只吃肉的——他還是人!飲食一定要慢慢地調解過來,雖然肉是主食,為了身體均衡健康,其他食物也要吃一點。即使吃起來非常不喜歡。
“那我們今天就來把這些藤網釘起來。”
父子倆分開弄,俞母就在下面給他們遞東西。
好在父子兩人的力氣都變大了,直接拿錘子將鋼釘釘在了外牆上,釘子是斜向下釘的,打了四個,好讓藤網掛上去,之後再在其他地方打入釘子,拿鐵絲纏繞住釘子固定好,再將鐵絲去穿引藤網,直到將藤網固定在牆面上。
這種黃藤,即使乾死枯萎,也仍有效果,如無意外以後就靠這些藤網來保衛家裡了。
因為一大一小兩個陽臺比較麻煩,一家人弄了整整一個早上,不少鄰居來圍觀,問他們在幹嘛。
俞父樂呵呵地說:“加固一下窗戶嘛,防止什麼東西撞進來把玻璃撞壞了。”
也有人問這種藤在那裡有,俞父已經問過俞蘅了,於是自己回答了地方——他不想讓兒子在外頭太過顯眼。
也有人問難不難編織的,俞父就說可以教,對於那些說讓他們借點編好的藤網的話,俞父就笑眯眯地一概不理會。
那人還繼續說,俞母就噴回去:“王麗君,你是生了兩個女兒吧?怎麼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老是盯著別人家的免費勞動力,還要不要臉了?”
可見王麗君這些天的行為多麼惹惱了俞母,才讓俞母直接跟她翻臉。
不過王麗君的脾氣更火爆,憑著她那張嘴這些年才在鄰居間借來借去,現在看俞母懟她哪裡忍得下,直接開罵。
兩個女人罵得你來我往的,俞母邊吵架也邊給老公兒子遞釘子、遞錘子。
等活兒做完把門一關,理她孃的。
俞父有些歎為觀止,小聲地跟俞蘅說:“你媽這戰鬥力怎麼一下子這麼強了?”
“我也不知道。”
“我怎麼覺得你不太愛說話了?”
俞蘅失笑:“哪裡有。對了爸,你下午跟著我和媽做運動吧,鍛鍊身體。”
於是等下午吃晚飯,午休好,一家人一起學習。
“這書印得可真好,你哪裡來的?”
俞母就給了他一個柺子:“問那麼多幹嘛,好好練就對了。”
“爸媽,我以後可能還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拿出來,不過我不好說出來歷,爸你知道原因的——”
俞父立刻點頭:“我懂!”也不知道腦補了什麼,“你不用一一跟我和你媽解釋,我們都懂的。”
“是不用跟你爸解釋,我就沒問過你什麼,是你爸在問,一點眼色也沒有。來來來寶兒,媽這裡不太懂,你給媽講一講。”
在這樣的氛圍中,俞蘅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舒適。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學習到了晚上,忽然聽到哭聲。
哭聲很響,帶著尖利,是從樓上傳下來的。
“哎喲樓上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我們上去看看吧。”
夫妻倆決定上去看看,俞蘅默默地跟上。
到了七樓才發現不少人都出來了,蠟燭手電筒照得走廊亮堂堂的。
哭聲震天,越發明顯。
“鄭家這是怎麼了,怎麼大晚上哭得這麼兇?”
“不知道,是不是出事兒了?”
“敲敲門吧,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可是敲門之後沒人開,只有不停歇的哭聲從門縫中傳出來。
“我怎麼覺得��沒牛俊�
“小鄭?鄭嫂子?你們家沒事兒吧?開開門!”
過了很久才有人來開門,手電筒一照是鄭小波,這家人的小兒子,俞蘅記得昨天晚上就是他來家裡借消炎藥和退燒藥的。
只見他眼眶紅成核桃:“我們家沒、沒事兒,我哥走了,我媽和嫂子太傷心了,吵到大家很不好意思。”
說著眼淚掉下來,可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