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擰著白洛因的耳朵,輕輕地擰,一邊擰一邊質問,“咱倆誰先整誰的?我哥在外邊,你偏不告訴我,存心讓我出醜是吧?”
白洛因氣結,“這事你能賴我啊?我讓你裹著浴巾出來,你偏要光著出來。”
顧海說不過白洛因,乾脆來點兒實際的,一把扯掉白洛因的睡袍,架開白洛因的雙腿,臉朝著中間那疲軟的小傢伙奔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
白洛因這次真的急了,兩條腿使勁繃著勁兒,大手薅住顧海的頭髮往外扯,等感覺到脆弱之地硬是被某個溫柔的東西包裹住時,心裡突然唸叨了一聲,完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顧海肯為他做這種事情。
兩條筆直的長腿分居兩側,膝蓋骨被另一個人的手掌心包裹著,半條腿都是麻的,動都動不了。顧海含著小因子,緩緩地沒入根部,在緩緩地推送出來,如同品嚐一根美味的冰糕,唯一的區別就是前者越嘗越小,後者越嘗越大。
白洛因的脖頸後仰,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顧海的動作他看得真真切切,羞恥感惡襲著每一根神經。伴隨而來的是令人顫慄的快感,腳趾頭蜷縮著抓在床單上,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腰部隨著顧海的動作微微抖動著,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
一陣快速的吞吐過後,顧海用舌尖舔了舔上面紅潤的軟頭。
白洛因的腿猛地抖了一下,喉嚨間禁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這一聲悶哼不知道給了顧海多大的刺激,他彷彿聽到了在不久的將來,白洛因躺在自己的身下,被操弄得情不自禁時,喊出的一聲聲,“老公,快點兒……老公,好爽……老公,我受不了了…”
頻臨爆發點的一瞬間,白洛因的上半身已經離開了床,用力扼住顧海的脖頸,催促顧海躲開的聲音都變了腔調。
“呃……”
白洛因臉上浮現出極度扭曲的銷魂表情,來不及避讓,全都噴射在了顧海的嘴邊。
顧海用舌尖舔了一下,笑得極其淫邪。
白洛因的腿部神經還在不規則地顫抖著,瞧見顧海在盯著自己,一個枕頭扔了過去。下床拿了紙巾過來,臊紅著臉給顧海擦掉臉上的汙濁。
這還是顧海第一次瞧見白洛因羞臊成這副模樣,頓時覺得他可愛爆了。
燈一關,白洛因先開口。
“你腰上的傷到底怎麼弄的?”
白洛因早就知道顧海腰上有傷,但是近期才看清那個傷口,是個十幾厘米長的刀疤。
顧海哼笑一聲,顯得很不在乎卻又很在乎。
“小的時候,我哥給我砍的。”
白洛因一驚,“是顧洋麼?”
“嗯。”
“他為什麼砍你?”白洛因問。
顧海聲音有些幽冷,“小時候我們倆人搶一瓣西瓜,他沒搶過我,就用水果刀在我腰上捅了一刀。”
白洛因冷汗直冒,你們一家子人都夠狠的。
“所以你覺得他給你錢是應該的,對你好也是應該的?”白洛因問。
顧海冷笑,“我沒逼迫他,他自己樂意的。”
“不過說句公道話……”白洛因說到半截停住了。
顧海把頭扭過去,等著白洛因把其後的話說完。
“你哥比你長得帥。”
顧海的眼神裡慢慢醞釀出一股肅殺之氣,這次徹底酸大勁兒了,酸得兩條眉毛都不知道怎麼往中間擠了,酸得空氣中到處都是骨頭碎裂的恐怖聲響。
白洛因還不要命地擠兌枕邊人,“我說的是實話,他人怎麼樣我不清楚,但是他確實長得比你帥。”
顧海現在就像揮舞著大刀,把顧洋那張臉劃成篩子底兒。
白洛因拍了拍顧海的後背,故意提醒了一句,“人不能輸風度。”
顧海強壓住心裡的火,給白洛因講了一件小時候發生在他和顧洋身上的事兒。
“小時候我和我哥去放風箏,風箏線斷了,我們兩個一起追風箏,我哥是笑著追的,我是哭著追的。”
等了十幾秒鐘,白洛因噗嗤一聲樂了。
顧海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白洛因一邊笑一邊問:“你到底想和我表達什麼啊?”
顧海黑著臉反問了一句,“難道從這麼一件小事上,你沒看出我倆的本性是不一樣的麼?我的本性是善良的,他的本性是惡的。”
白洛因笑得更歡了,“不是……我就想問問你,那風箏跑了,你撿回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