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還有LA。”看來梨瑟的判斷得到了肯定,埃斯諾有點呆滯地回答了她。
轟——賓士終於發動了,耀眼的車燈亮了起來,梨瑟在車子開動的那一刻回想起剛才埃斯諾慌亂幾近崩潰的樣子心頭不禁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她暫時只能詮釋為母性在作祟吧?因為當時的他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孩子?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樣一個冷酷的男人也會有像孩子的一面嗎?她沒敢多想,乖乖的握緊方向盤朝機場的方向駛去。
然而此時埃斯諾的腦海裡則在不停地糾纏著一個問題,儘管他已經極力壓制住自己的思緒,也警告過自己別再為那奇怪得近似荒謬的假設控制自己,但是理性的一面始終無法戰勝——要是她今天遇到的男人不是他,難道她也這樣執意要跟這那個男人逃亡嗎?!埃斯諾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個假設,但是他就是無法忍受這個假設真的成立,矛盾的心理一直蔓延到他們的車子消失在漆黑的馬路上。
未來等待他們的究竟是什麼?他們根本沒時間去考慮,光是現在這些不合常理、莫名其妙的思緒就已經夠他們思索上好長一段時間了,等未來自己找上門來時他們再自作打算吧
[第二章:第一節 房中的誘惑]
明媚的陽光透過輕盈的紗質窗簾照進室內,在這不十分大的空間內擺著一張單人床和幾樣簡單的臥室傢俱,簡潔的佈局令這小小房間看起來十分舒適與寬敞。
突然一陣慵懶的呻吟聲擾亂了室內原本安恬的氣息——
“唔”雪白的床上一條大懶蟲狀的物體為了逃避陽光的洗禮懶懶的翻了翻身並直接把頭埋入被褥裡。
一分鐘,兩分鐘沒多久——“哇!差點憋死在被窩裡!”床上的懶蟲突然跳了起來,眨著惺忪的睡眼梨瑟坐在床上等待所有的瞌睡蟲清場。
“咦——這是哪裡?”終於清醒了點,梨瑟便察覺自己正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掀開被子下了床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仍然是宴會上的那套紅色晚禮服,只是披肩被隨意的擱在了床邊的椅背上,“對了,昨晚我坐了凌晨的班機”梨瑟邊撓著頭邊努力回憶來到這之前的事情,“在飛機上有個男人好像拿了什麼東西給我喝,之後的事情呢”梨瑟晃著仍然昏昏沉沉的腦袋摸索著尋找洗漱間,因為此時她想不到還有什麼能比洗把臉更能令她清醒的辦法。
好不容易找到洗漱間(其實就在她房間的旁邊)洗了臉,整理好散亂的頭髮,梨瑟總算完全清醒並開始認真審視周圍陌生的環境,很快她的目光便停住——角落處放著一個洗衣籃,而籃裡裝的都是男性的衣物,“對了!我是跟他來這裡的”梨瑟恍然大悟到,昨晚發生的事像電影一樣在她的腦海裡閃現。
“可惡!”梨瑟似乎突然醒悟到一件令她氣憤的事,於是便開始進行全屋搜尋勢必非找到那令她火光的人物——埃斯諾!
房子不是很大(相對於梨瑟以前居住的豪宅來說),連閣樓一共就只有三層,包書房和梨瑟剛離開的臥室在內也只有五個房間,客廳和廚房簡直就猶如樣板房一樣,一看就知道沒怎麼經人使用,要不是梨瑟在客廳內發現零星的幾個鑲著埃斯諾照片的相架,她還真那麼以為了。
經過大致的搜尋依然沒發現埃斯諾的蹤影,“難道他出去了?”梨瑟不死心,接著就往與房子相通的車庫走去,出乎意料埃斯諾的車仍停在裡面,梨瑟伸手探了一下車頭髮現發動機是冷的,那證明埃斯諾不曾離開過這個房子,“難道他還”梨瑟暗暗的笑了一下,似乎已經知道該上哪裡找那個男人了。
梨瑟很快來到一扇緊閉這的紅木門前,由於剛才只有這個房間的門一直關著的所以她沒進去過,而經她剛才的勘探她可以肯定這扇門後應該就是她一直沒尋找到的主臥房。吱——梨瑟輕輕推開門,探身閃進了室內。果不期然,在寬敞擺設同樣簡潔的臥室中一張超大的雙人床上正躺著她要找的人。
埃斯諾趴在雪白的大床上,深褐色的及肩捲髮此時正散亂地搭在他的臉頰和肩膀上,沒有任何衣服的遮蓋,埃斯諾赤裸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梨瑟的眼前,古銅色的肌膚和完美的男性特有的背部曲線一時間已足夠令梨瑟看呆,她並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裸體,但沒有一個男人的裸體能像這般吸引她的目光以至於她不自覺地就朝他走近,仔細觀察下梨瑟這才發現他結實的背肌上並沒有她想象中細滑——稀疏散落著大大小小的傷疤,有陳舊的也有新增的;有槍傷也有其他武器留下的印記,要不是他膚色完美的掩飾想必要是換成她那粉白的背效果一定很壯觀,再往下的部分剛好被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