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錯覺嗎?原本平靜的柳宸逸,竟然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是在隱忍著什麼?疼痛?剛才她那下腳脖子確實夠狠,就是看準確了他的下體已失去知覺。|
難道說,他此刻的腿腳已恢復了知覺?
那他復原的機會可就很大了。
為何思及這些,她的心會有一絲雀躍?
“你想逃出我的掌控,這是不可能的,倘若讓我發現你還有再逃的跡象,我會親手摺斷你的羽翼,讓你永遠也飛不起來。”
他靠近她的耳畔,極盡柔情的吐出這幾句話。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之上,使得她忍不住渾身一陣激靈。
為何她從前不曾發覺,柳宸逸的佔有慾竟是如此之強?
他想要某件物品,便會不惜一切的得到,即使拿到手中的已經是個殘破不堪的東西,那也真真實實的是屬於她。
這種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心理變態?
君傾悠心裡一陣寒意滋生。
“聽明白我的話了嗎?不要自恃你武藝高強便能逃離我的身邊,我有的是辦法囚住你。”
他放在腰際大手瞬間一緊,使得她吃痛出聲。
他究竟用的是何種方法?竟然可以另她無法動彈?只是兩個這樣簡單的動作,竟然能將她牢牢困住,且一點內力也使不上來?
“除了會用蠻力,你還會用點其他的嗎?”
君傾悠有些負氣的低吼,現在,放在袖中的那塊玉佩對她而言,已不再有了之前的吸引力,即使拿到了這一塊又如何,她現在根本逃不出去。
“不這樣,你就會離開,我也並不想如此粗暴的對待你。”
他低低的嗓音,也帶著一絲無奈。
她是君傾悠,她不像明月,明月的性情溫純天真,而她則固執己見,既是雙生兒,為何個性差異是如此之大?
見他的語氣軟了下來,君傾悠突然一個躍起,趁機逃離了柳宸逸的掌控。
“君傾悠,你一定要離開我嗎?”
他的聲音,突然之間變得陰沉起來,語氣裡,藏著一絲令人驚恐的邪惡。
她不假思索的點頭:“我們其實並沒有感情基礎,勉強綁在一塊兒,對誰都不好,而且我也知道,你要我留在你身邊,並非對我有情,而只是為了達到你的目的而已。”
柳宸逸俊美的臉上,憤怒與悲泣越發明顯。
他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說得沒錯,我並非愛上了你這張絕美的臉蛋,如若僅僅為了美色,我早就愛上明月了,我只是要把你綁在我的身邊,直至我死,我也捨不得放開你。”
君傾悠身形騰空而起,期望以輕功上的優勢,甩開柳宸逸。
對於這個發怒男人,她已經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倘若繼續留下來,她真的無法想象,他會怎麼樣對待自己。
這個男人從前的對女人不信任,仇視,將女人的尊嚴踐踏,這些,她可都是看在眼裡的,眼下衣初柔那個活生生的例子就立在自己跟前。
柳宸逸低聲呢喃道:“你這一輩子,也休想逃離我,悠兒。”
周通不知道從何處竄了出來,攔截下君傾悠的去路,而此時,柳宸逸也已迅速趕至她的身側,輕而易舉的便將她再次給摟入了懷裡,她被迫坐在了他的雙腿之上。
“柳宸逸,你怎麼如此待我?你這個小人,偽君子!”
君傾悠氣急敗壞,卻有些無可奈何。
周通的武藝,定是不弱,他與柳宸逸二人聯手,加上她本身也不想傷害這兩個人,她必敗無疑,可惡的柳宸逸竟然利用她這一點而抓住她。
“周通,拿繩索來。”
柳宸逸揚頭,命令道。
周通對於他的話,自是言聽計從,馬上便找來一根細長的繩索,先將君傾悠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再順著雙肩繞至身前,綁了個異常奇怪的形狀。
這種綁法,不讓她覺得疼痛,雙手也能輕微的活動自如,只是當週通綁好後,她暗中試了試,竟是掙脫不開。
古人竟然有這等智慧,看似如此簡單的綁法,裡面暗藏了何種玄機?
於是,當柳宸逸腿上坐著此時已不具備攻擊力的君傾悠回到別院之際,衣初柔正在細心的掃著院子,見到這個情形,也難免被嚇了一跳。
“柳宸逸,你難道想一天到晚就這樣綁著我嗎?”
君傾悠一路上小嘴沒有停下來過,不斷在他耳際魔音穿耳,柳宸逸不得不找來棉絮堵住雙耳,趁機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