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地胡亂釋放力量的對手的話反而更容易對付……儘量避開他的功擊等他的力量消耗殆盡就行了。)
不管他怎樣快也好只要不遭受突然襲擊的話是不會那麼容易受到攻擊的。就算他回過頭向這邊飛來我也只需要來個大幅度迴避然後照樣把火焰彈往他身上招呼就行了。
(那個招數恐怕是不能從裡面進行攻擊……沒能夠一擊把我消滅這隻能認為是敵人的疏忽了嘿、嘿。)
把失去左臂的痛楚化為憤怒的微笑不斷用火焰彈攻擊在前面逃跑的丹色彈丸。雖然似乎都被躲開了但實際上這也是從剛開始佈下的陷阱其中一環。
(等他魯莽地動反攻的時候就是我取勝的時機。)
在第二次接觸的時候之所以採用幾乎以命相搏的近身攻擊純粹是因為要讓火焰彈命中他而已。從那以後自己依然在後方射著同樣的火焰彈但全部被他躲開了。
那樣就沒問題了。
讓他在潛意識裡產生命中就等於爆炸的確信等他魯莽地向我動突擊的時候繼續進行“打歪了”的連續攻擊。然後我就用隱藏招數“火焰彈任意爆炸”藉助他以為避開了的火焰彈在周圍引同時爆炸……!!
(就算他能夠繼續維持那種穩固的防護自在法要抵擋出其不意地同時從外圍動的大爆炸的話也不得不消耗相當大的力量——嘿、嘿!)
一旦用這個辦法打破了敵我之間的戰鬥力平衡取得了突襲成功的心理性優勢的話接下來就能輕輕鬆鬆地等待對方的自行滅亡。只要我儘量逃來逃去偶爾表現出反擊姿態的話那年輕的火霧戰士就會在潛意識中對下一次痛擊作出警戒。那樣的話他就已經不能選擇能大大改變戰局的大膽行動和狠命的攻擊了。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也是這樣。)
他一邊想著接下來怎樣炮製對手一邊追趕著逃在前面的丹色彈丸。因為在度上處於劣勢他馬上就被拉開了距離但是隻要雙方保持距離的話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事態的展卻跟他的預料有所出入。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彈丸完全沒有折回來攻擊的打算。真的是一直在逃。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們雙方都一直在聳立於封絕中心的帝國大廈周圍團團轉演變成一種滑稽的追逐遊戲。
(難道他打算這樣子來冷不防攻向我的背後?)
因為對方的度佔優勢立場自然會在某個時刻生逆轉。
(哼……即使真是那樣我只要看準他從後方來襲的時機加以反擊就行了。)
如果對方願意幫自己爭取時間的話那反而更樂得輕鬆只不過是改變攻擊方向而已要乾的事還是一樣沒變——邊想邊暗自竊笑的亞納貝爾古根本就沒有現。
在他興致勃勃地玩著追逐遊戲的這段時間裡雙方的迴旋半徑正在縮小。
跟帝國大廈的距離也越來越靠近了。
尤利僅僅是為了獲得這種距離而一直在飛翔。
然後作為“隸群”一部分的蜥蜴終於通知他獵物已經進入射程範圍內。
接到這個訊號的“魑勢牽引者”馬上急改變了前進軌道一口氣雖短了與敵人間的距離。
他沒有繞過至今為止作為阻擋的牆壁而存在的帝國大廈而是直接從中間穿了過來。
“——”
因為自身的蒸汽而讓氣息互相混淆的亞戈貝爾古——
“——!”
面對突然撞碎近在咫尺的大廈壁面而出現在眼前的丹色彈丸——
“——什麼!?”
在無處可逃的情況下被擊中了腹部的中心身體斷裂成了上下兩部分。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正面看到這個粉碎場面的尤利為自己終於實現的夙願而感到喜悅。
“成功了!”
“還沒完!”
卻馬上被制止了。
在理解瓦列克的叫喚聲所隱含的意義之前在他的眼前——
“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
變成只剩下單臂和上半身的亞納貝爾古緊貼著貫穿天空的丹色彈丸的最前端一邊因為衝擊和熱量向四周飛散著破爛的零件一邊出了來自執著意念的嚎叫。
“我、我、是我!竟然被、火霧戰士、只知道、復仇的、空殼給!”
“嗚……”
被他那種充滿憤怒和慾望的聲音所壓倒尤利一時說不出話來。
看到他沒能以一擊消滅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