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地道:“可憐,花老弟死了,估計飛灰煙滅了,連屍身都無。”
崔牛嘆道:“可惜,我的飛劍沒有了。”
猛燒斥罵了一聲:“你小子,就知道掛念飛劍知足了吧,若不是花老弟,咱們哪能這般容易採集到太乙精金?”
崔牛道:“猛兄,我是很感激花老弟,可是我實在很想要這樣一柄飛劍,以後採精時保命的機會就大多了。”
“這倒也是。”
一個虛幻的圓門出現眼前,門內傳來一聲:“多謝兩位前輩牽掛,我沒有這般容易死,要不要進來坐坐?我正在煉劍呢。”
“啊太好了,原來花老弟還活著。”
猛燒和崔牛震驚之餘,飛身進入虛幻圓門。
一男一女兩名侍者迎了上來,躬身道:“兩位前輩請這邊走,先喝杯茶,我家主人正在為兩位前輩煉製飛劍,稍後就好了。”
猛燒和崔牛隨著侍者沿著一路的桃花小徑,進入一個別致的精舍,這裡的茶几、茶杯、茶壺都是精緻無比,更讓他們感到心曠神怡的是——那泌人心脾的茶香。
聞著這茶香,就不願挪步了。
“兩位前輩,請喝茶”
話還未說完,猛燒和崔牛二人已經喝完了一杯:“好茶這位小哥兒,這是什麼茶?”
男侍者道:“據我家主人說,茶是藥王仙茶。”
猛燒感嘆道:“我活了這一輩子,還是頭一次喝這般好的茶,嘖嘖……”
男侍者道:“兩位前輩既然喜歡,那就多喝一些,回頭讓您二位帶些回去。”
猛燒和崔牛二人邊喝邊跟侍者閒聊,想獲得一些有關“花老弟”的真實來歷,但兩名侍者都很機警,總在關鍵時刻將話題轉開了。
一個時辰之後。
屋外傳來爽朗的笑聲:“兩位前輩與在下投緣哪,這兩柄飛劍就送給兩位前輩,以此感激兩位前輩對在下的真心關照。”
說話間,傅樓跨進門口,雙手各持一柄精光湛湛的飛劍。
傅樓笑盈盈地走進兩步,將手中飛劍遞給了猛燒和崔牛。
猛燒和崔牛欣喜地接過飛劍,撫摸著劍身、劍柄上的複雜符文,感覺到劍中傳來的陣陣暖意,顯然侍者所言非虛——飛劍的確是剛剛煉製出來。
握著飛劍,他們不由地很激動:“花老弟,太感謝了”
“呵呵,些許小事,無須掛齒。”傅樓笑了笑,接著道:“由於時間匆忙,沒來得及製作劍鞘,若是兩位前輩在此多停留一會兒,在下……”
猛燒猛地站起身來,急道:“萬萬不可花老弟,劍鞘製作繁雜,卻無甚作用,咱們哥倆平時的劍都不用劍鞘,若真要配鞘,隨便在哪買一個劍鞘就行了。”
“呵呵,既然猛前輩如此說,那在下就不矯情了。”傅樓笑了,心想,其實劍鞘的用處也不小,像他曾經給幾位侄子煉製的護身寶劍,就必須靠劍鞘才能收放自如,畢竟侄子們沒有馭劍術。
“正該如此,呵呵。”
傅樓有些凝重地道:“有一件事情,還請兩位前輩替在下隱瞞一下。這次在下僥倖在閃電下逃生,並採集到了一些太乙精金,不過晚輩不想引起大的鬨動,從而引來黑局的注意,擔心這樣難以救出在下的伯父。若是有人問及晚輩,就說晚輩已經在閃電下喪生。”
猛燒臉色一正,道:“花老弟想得周到,這是應該的。”
“那就多謝了”傅樓拱手一禮,轉而對傅炙道:“去拿兩包藥王仙茶來,我要贈給兩位義薄雲天的前輩。”
“是主人。”
…………
“管治不管好”醫館。
門外來了一箇中年漢子,面相普通,唯一算得上特別的是那雙發亮的眼睛。
“交錢。”門童迎了上去,還是那副招牌式的動作和表情。
“呵呵。”
中年漢子隨手扔過去一塊中階靈石,然後問道:“我找花姑娘。”
“花姑娘?”門童一怔,心想,怎麼來了一個陰徒,沒好氣地冷冷道:“這裡沒有花姑娘,只有病人。”
中年漢子沒在意:“哦,她們是病人也是花姑娘。我姓花,是她們的叔。”
門童眼睛一亮,油水來了,於是故作遲疑:“這個嘛……呃……”
又一塊中階靈石出現在眼前,門童一把接過,笑眯了眼:“花大叔請跟我來。”
……
丙號病房。
中年漢子直接進了門,因為門是剛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