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了,不是為接他們現在他仍在閉關中,用不著他們幫忙再有幾天即可全部恢復。
剛和師父見面,就能混這麼熟說話象跟老朋友似的,恐怕非丁大俠莫屬。
前後才幾分鐘,他已完全沒有什麼侷促的感覺。雨露可不行,緊緊抓著他的手,有點怕的樣子。
他安慰得按著她的小手拍拍,心語:“老婆,師父啊,又不是外人,你怕什麼生啊,呵呵,是不是因為只有師父在家,沒有師母,有點不太好意思?”
嗯,畢竟才20歲的小丫頭啊,不能對她期望太高。
雨露:“不是啦,你別笑嘛,我我總覺得有點彆扭。”
,將來我要是收徒弟,一定不收女人,都是沒良心的傢伙!見了恩師不感動不說,還彆扭,你彆扭個屁呀!跟本大師多學學,瞧我,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被人家騙著蒙著到了遙遠的古代,轉個身就立即適應了,只有這樣的強者,才是真正的強者,要不我怎麼叫小強呢
喝了口僕人送來的茶,丁強關心地問師父:“那麼,叫徒兒來到底有什麼事呢,現在可以說了吧?”
恩師似乎不太愛說話,總在觀察他們,有一句答一句,估計是在看自己的徒弟合不合格。丁強不由挺直了身板,正襟危坐。
怎麼樣,我還行吧?!
這次師父乾脆未理他,“雨露,你喝茶啊,呵呵,你師母不在,也沒人陪你說話,是不是覺得有點不自在啦?”
哦,原來古代人說話也不是之乎者也嘛,再不然就是因為總和劉浪嘮,這神仙沾上我們現代人的囂張氣焰了。
雨露紅了臉,雙膝緊張得並在一起,筆直的腿繃在一起,兩個足踝相抵處都痛了也不自知。她點頭謝了師父,伸手拿起茶杯,向嘴邊遞去。其實從昨天到達便飲食未進,也該喝點水解解渴了。
丁強忽在心底叫道:“別動!”
!!!
雨露的動作一下僵住,茶杯本已接觸到唇邊,手停住保持著姿勢,果然不敢動一絲一毫。
要死啊,本來我就緊張,嚇我一跳,幹嘛!
丁強極快的將她手中的茶接過,放回桌上,一邊叫:“哎呀師父,我忘了,外面還有一人等著我呢,我讓師妹去叫他!”
心語雨露:“這個師父是假的!那香味和茶水一中和就中毒,我現在功力正在消失,快帶我出去!!!”
出於女性特有的敏感,雨露從一進門就覺得不對勁兒,只不過被丁強的輕鬆姿態減弱了懷疑的程度,這時聽他一叫立即肯定這是個陷阱,表面上裝作恍然記起的樣子,“啊是啊,瞧我也把這事兒忘了,師父我們出去一下。”
那假師父眼中精光閃耀,“啊,不必了,我派個人去不就得了,白管家,去看看。”
被稱作白管家的身形乍一微動,丁強已大吼一聲,宛若平地裡響起一聲驚雷,震得所有人呆住,接著運起殘存的全部功力,發出數道藍劍卷向前方眾人。
雨露看也不看攻擊後果,將丁強扯至飛起,向後激射。一連串的動作夫妻二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彷彿事先演練過一般,其中大半藉助於心靈感應,但如果不是同是七彩霞傳人,作戰理念亦不會如此契合高效。
剛到外面,那假師父和幾個高手已挾剛猛無比的掌力攻擊身後,他們已看出丁強是強弩之末,所有掌力只攻雨露一人,丁強用最後一絲心眼瞥到其餘人正舉起黑洞洞的鐳射槍,他急咬口舌尖令已有些昏然的神智再次清醒,拼著體內飛速流逝的一點功力,發出對雨露說過的一句措辭最為嚴厲的心語,掙開她的手,雙掌送上她的背脊。
雨露並未遲疑,藉著假師父和丁強的掌力,再加上自己早在狂運的神功,瞬間消失。
假師父見在己方佔優的形勢下仍然讓雨露跑掉,氣極遷怒,轉而一掌擊在丁強身上,失去神功護體的丁強只覺思想都停頓心頭一甜,吐出一大口鮮血跌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渾渾噩噩中。
“你你你到底把我看作你的什麼人啊,這樣對我?”
“謝謝老公。”
“哥,那就是我啊”
“你過來好不好”
往事盡回。無數片段和對白在他的腦海中雪花般飛舞,回憶總是如此美好。
小愛遞向他的警棍、琪琪在火車旁滴落的清淚、寒夢開心的歡笑、雨露攻向他的一劍、剛剛開啟封印時的強者心態、遵遵善誘的師父、完美的劉浪五年來的一切,雜亂無章地從記憶深處湧出來,一點點地添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