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巫承赫被他撥出的熱氣噴在耳朵裡,縮了縮脖子,不禁臉紅了:“走開,別動手動腳的,你先攢夠包劇院的錢吧,窮得叮噹響!”
“嫌我窮嗎?等我升職就可以加薪了,彆著急。”金軒繼續摸頭。巫承赫揮開他的手,眼角瞟見白瑪多吉正瞅著他們笑,臉更紅了:“離我遠點,長弓在看。”
“不用擔心,我告訴過他們了,我們倆這次的設定是情侶。”金軒說,“工作需要嘛,長弓也經常和其他人CP,千花、音波、偃師……我懷疑他和音波都有點裝出感情來了,休假的時候也經常在一起。”
特工的生活太炫酷了,巫承赫無語,臉上的紅潮漸漸褪去,道:“我怕你被懷疑。”
“他們不會多嘴把我們的事報上去的,這是組內約定俗成的規矩。”金軒說,“再說他們也不知道你是誰,你只要藏好你的蝴蝶就可以了。”
巫承赫一想也是,知道他是誰的人不知道他和金軒的關係,知道他們關係的人又不知道他是誰……唔,好吧,反正在外面,就放縱一下好了,於是放鬆地靠在金軒胸前,反手摟住他脖子,輕輕撫摸他髮梢的部位,那是金軒最喜歡讓他摸的地方。
果然,金軒很快就發出了滿足的咕嚕聲,像個吃飽了肉的大獅子。
烏篷船往前走了大約三百米,靠邊停了下來,白瑪多吉扛著行李帶他們上岸,路過金軒的時候衝他曖昧地眨眼:“演技真好,把人都浪出火了啦。”
金軒踹他屁股,道:“回去操音波吧,他比我會浪。”
巫承赫跟在後頭一頭黑線。
沿著斜岔道走了不遠,便是一家規模頗大的角鬥場,金軒道:“到了,這就是咱們的垛口。”一手攬著巫承赫的肩,指著旁邊一家掛紅燈的酒店,道:“這家是天闕最有名的地下娼寮。”又指了指右邊一家賭場,道,“這家賭場專案很全,但進去別玩大的。”做了一個手勢,巫承赫明白大概是指他們出老千。
三人進了角鬥場,裡面喊聲震天,烏煙瘴氣,許多穿著軍裝背心的男人圍著場子大喊,像是在叫某個角鬥士的名字,一些穿著春麗裝的女招待穿梭場中,兜售酒水和零食。
“離他們遠點。”金軒攬著巫承赫的脖子,在他耳邊大聲說,“他們喝多了,輸了贏了都喜歡幹架,有時候保安壓不住。”
巫承赫點頭,跟他們沿著邊上的木質樓梯走了足有五層,才來到了一個相對僻靜的走廊。樓下的嘈雜聲漸漸遠去,他們一直走到走廊盡頭,金軒對牆上一個不起眼的裝飾物掃了一下虹膜,牆上出現了一道暗門。
門裡別有洞天,純白屋頂,純白金屬牆面和地板,現代感十足的傢俱和擺設,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紅髮女郎坐在吧檯邊,正在拆卸一把小巧的射線槍。
“嘿,瞧瞧誰來了!”一個身材修長,相貌妖冶的金髮男孩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銃槍!你這次的臉太喪失了,為毛搞這麼醜,簡直倒胃口!”
“他是為了躲避你的騷擾。”白瑪多吉迅速抬腳抵在他胸口,阻止他撲上來擁抱金軒,而後將肩頭的行李箱往他懷裡一丟,道:“去給他們收拾宿舍,音波,這次銃槍和顧問扮演情侶。”
“嗷!我的心都碎了,為什麼不是我!”音波抱著行李箱大叫,“你們這些老幫子我都吃膩了,好不容易來一塊鮮肉,為毛不是我和顧問扮情侶?”
“吼!”金軒的獅子第一時間發飆,衝過去對著音波的黑豹大吼一聲,吼出來的氣息把黑豹的鬍子都吹飛了。
音波又是“嗷”的一聲,抱著行李箱竄到大門對面的走廊,衝金軒叫,“搞什麼,開個玩笑也不行嗎?扮個情侶還扮這麼投入……擦,讓你的獅子滾遠點,我的豹子在生理期,誰也不許欺負它!”
金軒壓著巴巴里獅子退後兩步,黑豹活動了一下被獅子吹僵的面部肌肉,回頭怨念地白了主人一眼,在吧檯邊趴了下來。紅髮女郎終於裝好了射線槍,用腳尖踹了踹黑豹的屁股,道:“音波,你想大姨媽想瘋了嗎?公豹子有個鬼的生理期。”跳下吧椅,與金軒擁抱,“嗨,銃槍,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我以為我醫術太差把你給弄死了,擔心了好幾天呢。”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意識雲不太穩定。”金軒微笑著說,在她準備用她34D的胸器擁抱巫承赫的時候,眼明手快地擋在了他面前,“只要握手就可以了,千花。”
千花翻個白眼:“我開始懷疑你們是不是真的在假扮情侶了。”
她說的有點繞,但金軒完全明白她的意思,繼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