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願意,她有很多機會殺掉張文,可她沒有,如果讓她說個原因,她說不上來,要是硬逼她,她或許會說因為張文是她徒弟韓夢依的男人,所以她沒有殺他。
“你以為我不敢?”
車曼突然大怒,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把散發著寒光的小刀。
車曼手中那把小刀嚇得張文渾身不住的發抖,想起剛才浴室裡那一幕,張文就會感覺自己這條小命不屬於他的,而是操控在別人手裡。
能將一把小刀射入堅硬的水泥地裡,這需要多大的內勁?至少張文做不到。
真不知道車曼那身本事是怎麼練來的,為什麼能練得如此利害,難道她真是個神仙?如果她真是個神仙,那他豈不是連神仙都敢上?哦買糕的,實在太扯蛋了些。
“敢,仙女姐姐,你當然敢。”
張文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媽咧個逼的,被一個女人威脅到頭頂上,而他卻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老頭曾警告過他,遇上車曼,最好夾著尾巴做人,否則單憑他那點本事是不夠看的。
張文心裡得意的想到,假如老頭知道他在車曼面前不但沒有夾著尾巴做人,反而將他的老情人車曼給上了,不知老頭會不會氣得吐血而死。
“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車曼手一動,原本只有一把小刀的此時則是又多了一把,兩把薄如蟬卻又鋒利無比的小刀晃得張文頭昏,生怕車曼像對待浴室裡的地板那樣對他。
“朋友。”
張文小心答道,表面上他是鎮定自如,內心卻別提有多吃驚,這事情她知道?那不就是說她剛才看到蘇涵瑤用嘴巴幫他?汗啊,車曼這女人,實在太邪惡了,總喜歡這樣偷看,她想看乾脆直接跟他說不就行了?哪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的?他一定會欣然接受她在旁邊觀看。
這些話張文當然不敢跟車曼說,他可不想找死,只能在心裡胡思亂想一番罷了。
“朋友?朋友之間會做那種事情?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剛才喊別人老婆了,是這樣嗎?”
車曼問道,聲音出奇的柔。
車曼越是這樣,張文就越是害怕,事發異常必有妖。
“……”
如此尖銳的問題實在很難回答,車曼都聽到他稱呼蘇涵瑤為老婆,他又還需要說什麼?說了她會相信嗎?
“你這樣對得起我徒弟嗎?”
車曼的語氣一變,又變得異常冰冷,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上多了幾分怒意。
張文害怕的同時也看得有些呆,美女就是美女,殺傷力強大,生氣時候都是那麼的好看。
“我沒有對不起你徒弟,反倒是有點對不起你。”
張文心裡暗暗說了句。
“不想解釋?”
見張文不說話,車曼又開口了,同時,她手中再次多了一把刀,加上先前的兩把,都已經有三把刀了,她想做什麼?該不會是想將她手中那三把刀都往他身上射吧?他身體再好,也承受不住三把刀的傷害。
“仙女姐姐,我解釋你會聽嗎?”
張文苦笑道。
“你很聰明,你說地不錯,我是不會聽,只要我手中這三把刀沒弄死你,就饒了你的狗命。”
刀曼揚了揚手中三把刀說道。
張文心中狂汗,並且還額頭大汗,開什麼玩笑?以她的實力,別說是三刀,哪怕是其中一把都夠他喝一壺的,她想射他身上哪個部位,其精準度絕對不會超過正負一厘米,恐怕當今最為先進的導彈都沒有她認位那麼準。
“仙女姐姐,你直接朝我脖子或心臟來吧。”
張文心知自己沒有反抗的機會,與其這樣,倒不如劍走偏鋒,這貨說完乾脆閉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樣,他不願意那種想死又死不了,但卻又痛不欲生的滋味。
“好,我成全你。”
說完,車曼輕紗下面那隻白嫩瑩白滑膩的右手輕輕一揚,手中三把刀飛激射而出朝張文射去。
張文暗呼一聲天滅我也,各位美女,永別了,如果有來生,我還想跟你們在一起。
幾乎同一時間,三道劇痛同時傳來,三道劇痛都不是出自於他的心臟或者脖子,而是來自於他兩腿胳膊和大腿。
即使是張文這樣的人,也忍受不了三道重傷,直痛得他額頭冷汗淋淋,臉色鐵青,內心狂罵爹孃,車曼這三八,真他媽夠狠的,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乾脆一刀解決他算了。
以前他最喜歡朝別人四肢下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