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亂菊不能告訴一角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家副隊長哭了嗎?哎……就算哭了也不知道我們家隊長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樣啊……”亂菊想到昨天小月那呆呆的樣子心裡就悶得生疼。隊長太純潔了,在靜靈庭這種地方要想活下去就必須學會偽裝和保護自己。
“我們家隊長一定很傷心吧,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一定……很痛苦吧……”亂菊將臉埋到手臂中,伏在小月的辦公桌上。陽光柔柔的經過地板的反射印在棕黃色的辦公桌上,亂菊的指尖掠過刻著十番隊隊花百合的冰涼的乾淨的桌面。“呵呵……百合啊……威嚴、無垢、無邪氣、華麗、純潔、純淨的美啊……我們家隊長真的和這花很像呢……”“喂,亂菊副隊長,你沒有事情吧。”一角見亂菊一臉的悲傷,覺得這事絕對不是朋友吵架這麼簡單。“沒有事情,有事情的是我們家隊長……”亂菊長嘆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要是我也去了就好了……”“喂,亂菊副隊長,你到底有沒有做副隊長的覺悟啊,話說你好像什麼事情都是讓瀲月隊長做的吧。”“不服氣的話你們也會去讓你們家隊長幫你們做事啊!”亂菊頭上冒出井號,難得自己詩意一把,這兩個不解風情的小子居然說出如此傷大雅的話,真是該被砍死!!
“要我們家隊長幫我們做事?呵呵呵呵……”弓親玩弄著自己的頭髮說了一句,“除非我們不想活了……”“喂,不要說的這麼直白……”一角見到弓親陰沉的臉了。“說的是實話,最近隊長心情不好,滿世界找人砍呢,要不是昨天八千流副隊長哭的太厲害,他們現在估計又到流魂街郊外砍虛去了。真不知道我們家隊長是精力過剩呢還是得了什麼怪病……”“乾脆一點你讓你們家隊長去十二番隊讓涅繭利隊長研究一下,說不定那樣就可以找到原因了。”亂菊沒有好氣的開口。“那樣的話估計靜靈庭都要被拆掉……”一想到那陰險的十二番隊的隊長,一角和弓親就直冒冷汗。如果說靜靈庭有最變態的人的話那肯定首推十二番隊的隊長涅繭利了。
“算了,不和你們說了,要開會了。”亂菊抓起肩章帶上頹廢的走出門去,“不許碰隊長的東西啊!!”亂菊嘆息著離開了,一角皺著眉:“不能碰隊長的東西?難道這屋子裡面還有不是隊長東西的東西麼?” “沒有……”弓親給出了很肯定的回答,“十番隊的隊長辦公室就算是地都是瀲月隊長打掃的……”
原以為隊長不會過去開會了,結果亂菊過去的時候卻見自己家隊長端正的坐在十番隊隊長座位上,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亂菊一進門副隊長們的焦點就放在了她的身上,那眼神盯得亂菊以為自己臉上長了什麼東西。除去總隊長和七番隊九番隊十三番隊的隊長和副隊長之外,其餘的隊長都來了。二番隊的碎蜂隊長板著臉看不出表情;銀眯著細眼睛看著亂菊;卯之花閉著眼睛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藍染也是一副溫柔的老好人形象;六番隊的冰山隊長紋絲不動的閉著眼睛;八番隊的隊長京樂臉藏在寬大的帽子下;自己家隊長帶著淡淡的微笑閉著眼睛;更木劍八臉色陰沉;涅繭利深陷在椅子中長長的指甲敲著面前的桌子;十三番隊隊長浮竹生病缺席==。
“失禮了。”亂菊一進入屋子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覺,隊長們今天心情都不怎麼樣啊,瀰漫在空氣中的靈壓讓副隊長都覺得難受了。快步走到小月身後站好,亂菊居高臨下看著端坐在椅子裡面乖巧如同洋娃娃一般的隊長。為什麼大家都不說話,七緒不停的用眼刀眯著亂菊,示意她說點什麼好調節氣氛,其他的副隊長們也用求助的目光看著亂菊。亂菊頭微微一偏,看到旁邊的草鹿八千流,這一看差點把亂菊心臟病嚇出來。
以前的會議上,八千流不是扒著劍八的肩膀就是缺席不來。這次八千流居然安安分分的站在了劍八身後,兩隻眼睛腫的像桃子一樣!嘴角抽動著,亂菊僵硬的扭過頭看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才正式的開會,難道說要在這樣的環境裡面站完一個會議。這絕對會出人命的!想到以前的會議,哪次不是在總隊長到來之前大家有說有笑的?而歡笑的中心就是自己家的隊長……看著那微笑的淡薄的身體,亂菊深吸一口氣,在眾副隊長的目光中開口了。
“隊長,你昨晚去哪了?”亂菊話一出口的效果非常明顯,幾個隊長都轉頭看著自己了。冷汗從亂菊頭上刮下,亂菊第一次如此迫切的想要聽到隊長的聲音:【隊長,求你了,求你了,開口說話啊……】
和解——下篇
氣場陡然之間就變了,亂菊覺得自己都可以從空氣中擠出隊長們的靈壓。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卯之花睜開了眼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