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初次見到小月的時候,小月仰頭燦爛的仰頭一笑;彷彿看到小月團在爺爺身邊雙手抱著餅啃‘彷彿看到小月被自己誤認為是刺客暴打一頓之後哀哀慼戚的面容;彷彿看到小月嘟著嘴在自己懷裡蹭著……彷彿自己和小月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幾聲悶咳讓白哉睜開眼睛,只見身上插著無數管子的瀲月掙扎著支起身體側歪吐出幾口暗黑色的血。“市丸隊長,朽木隊長,不要輸送靈力了!”卯之花果斷的斷開了靈力收集器與小月的連線。小月重重的倒在床上嘴角沾著血跡氣息微弱,卯之花卻鬆了一口氣:“瀲月隊長已經搶救回來,但是還沒有脫離危險,現在需要絕對的靜養。朽木隊長,可以和您商量一個事情麼?”
白哉微微點頭以示讓卯之花開口。“瀲月隊長身體太虛弱,靜靈庭各個番隊吵雜不利於他身體的恢復,能不能在瀲月隊長養病期間讓他住到朽木府去?”聽到這個訊息,白哉微微皺眉,然後慢慢的走出了四番隊的急救室。過了一會兒急救室裡面的人聽到白哉冷峻的聲音:“稍後朽木府的家丁會過來接瀲月隊長。”
“哎呀哎呀~六番隊隊長真是一個口不對心的人呢~”市丸銀雙手環在胸口,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卯之花微笑著盯著市丸銀:“多謝市丸隊長出手相助。”“哈哈……不用不用,我可不想靜靈庭以後沒有人管得住草鹿副隊長啊!”
“銀,我們家隊長怎麼樣了?!”市丸銀前腳剛出急救室,亂菊就一把將他按在牆上。“唔呀?怎麼從來不見你這麼緊張我?”市丸銀也不掙扎只是笑眯眯的看著神色焦慮的亂菊,他這不明所以的笑容讓亂菊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在亂菊的眼中,銀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是笑著的,哪怕失去了最親的人,哪怕遭受殘忍的待遇。“銀,我們家隊長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是不是……已經……”亂菊的呼吸急促,話到口邊卻害怕的說不出來。
她如此的害怕不是沒有理由的,瀲月隊長身體一向嬌弱。他和浮竹隊長是靜靈庭兩個病號隊長,但是瀲月卻和浮竹不同。浮竹是小病不斷,平日動不動在四番隊療養;瀲月卻不常見他倒下,但是一旦倒下必定兇險之極!五個小時了,隊長急救了五個小時!就連困住更木隊長的結界都自動解鎖了,瀲月隊長卻還是生死未卜。亂菊心慌意亂的坐在急救室外面看著醫護人員端著一盆一盆的血水急急的進進出出!到最後聽到一聲驚呼:瀲月隊長沒有心跳了!然後亂菊就看到三番隊六番隊的隊長被卯之花隊長請過來為隊長輸送靈力。
亂菊知道,輸送靈力一般是救治受傷死神常用的辦法,死神席官們受傷之後也只不過需要用四番隊非席官的靈力救治。隊長居然需要三個隊長的救治!裡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亂菊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只知道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急救室裡面什麼聲音都沒有,然後朽木隊長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皺著眉頭,什麼都沒有說就離開了。八千流已經害怕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更木劍八趕到四番隊的時候八千流抬起無神的眼睛看著劍八,她的嘴唇顫抖著撲到了劍八懷裡。剛剛朽木隊長走過去的時候,八千流甚至都不敢過去問朽木白哉情況怎麼樣。要是小月月出了什麼事情,八千流就是罪人!
更木劍八坐在椅子上轉頭看著四番隊庭院裡面的花草,市丸銀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從他緊握斬魄刀的手可以看出——更木劍八也在擔心!八千流就站在亂菊身邊,她死死的盯著市丸銀的眯眯眼,緊張的看著市丸銀的嘴唇,她想知道結果!看著這群人,市丸銀嘆息著搖搖頭攤開手:“小月很虛弱,傷的太重……我們已經盡力了……”然後不顧亂菊呆滯的表情慢慢的離開了。
“騙人的吧……騙人!怎麼可能……早上隊長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他還安排了接下來的工作日程……騙人的……”亂菊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的無力過,八千流身體一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月月……死了?”更木劍八依然看著院子裡面的花草。四番隊走廊裡面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到。
四番隊的十席荻堂春信(大家還記得這個孩子麼?就是那個在小月學生時代一直給小月搗亂,後來在現世模擬戰中被小月救回來的孩子。)出來的時候見到了八千流。“更木隊長、松本副隊長、草鹿副隊長,你們怎麼了?”荻堂春信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草鹿八千流表情呆滯的坐在地上,松本亂菊頹廢的靠在四番隊的牆壁上,更木隊長居然安穩的沒有瞪著四番隊的人!
“小月月死了……”八千流的眼淚再也沒有忍住,“小月月被我害死了……我沒有朋友了……”“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