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會逞強。”蘇林氏嘆氣,扭頭去問剛診過脈的大夫道“先生,姑娘的病如何說呢?”
大夫捻了捻鬍子,皺眉思量片刻,輕聲道:“大太太且借一步說話。”
蘇禮此時正趕上肚子絞痛,注意力一分散便也沒聽到他們說什麼,但半夏站在一旁可是聽得分明,她立時就嚇得面色煞白,有什麼話不能在這屋裡說,非要去外邊兒,難道是自家姑娘要不好了?
眼見著大太太跟著大夫走出臥室,半夏剛想抬腳跟去,卻被大太太身邊兒的丫頭一阻:“半夏姐姐還是在這兒看著你家姑娘罷,萬一姑娘尋你有什麼吩咐,叫不到人就不好了。”
半夏心裡再怎麼急,此時也是無法,只能備受煎熬地在床邊站著。不覺就紅了眼圈,見蘇禮在床上半闔雙目,臉色慘白毫無精神的模樣,淚珠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哽咽著低聲道:“姑娘,您可千千萬萬要好起來,當初那麼兇險的毛病您都撐過來,如今不過是些小毛病,您素日行善積德,滿天神佛會保佑您的。”
她正自己喃喃嘟囔,就見大太太臉色鐵青地重新回到屋裡,吩咐自己的丫頭道:“安荷你拿了方子同先生去抓藥,然後看著煎藥,不可有半分馬虎或是假與人手,不然我拿你是問。靜竹你在屋裡看著禮兒,半夏你跟我出來。”
剛走出裡間屋,半夏撲通就跪倒在蘇林氏面前,抽泣著說,“大太太,您可千萬要救我家姑娘。”
“禮兒的病倒是無大礙,只是她這病卻是來的蹊蹺,你是她貼身伺候的,我倒要問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大太太也沒叫半夏起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