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不見了,往小了說是可能被劫了,可往大了說也可以說成是叛國,這裡可是邊界,要是朝廷裡的有心人非說許高陽叛逃到番邦去了,反正沒什麼證據,還不是隨他們怎麼說去,必會利用這事把長公主批的體無完膚,長公主一怒,要找替罪羊,編造一個許高陽見著了他秦落落,兩個人不知為什麼發生了爭吵,結果許高陽被秦落落給害了……
別以為這是不可能的事,進了牢房,那些如狼似虎的酷吏什麼口供都能問出來,再離奇的案宗都能編出來,不用當官的最後判刑,他秦落落這隻替罪羊,都有可能被打死在牢裡,然後說成是畏罪自殺的,來個死無對證。
一想到這些,秦落落的脊樑骨就冒涼氣,渾身起雞皮疙瘩,害怕呀!
既然決定這案子由他來破,那這個面子就要給的十足,能不能真的破了,那要另說,可破案的態度一定要積極,楊澤深明此點。
重重地一點頭,楊澤道:“秦公公說得太對了,茲事體大,事不宜遲,已經浪費了這許多時日,雖然破案的難度大到沒邊兒,但本官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再多,更加要上!”一拍大腿,他站了起來。
秦落落奇道:“楊大人,你這是要去哪兒?”
在他的認知當中,官員審案子,就是坐在大堂上,把驚堂木一拍,火籤往下一扔,讓手下們去抓犯人,找證據,找到之後,一通板子下去,把犯人打得七暈八素,問什麼招什麼,然後把供詞一按手印,這案子就算結了。就因他是這麼想的,所以他一直催促公羊留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