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該挨,楊澤要是真說那就打你二十棍子吧,那他豈不是糟糕,本來他就得筋痺呢,屁股就痛,要是再挨頓棍子,估計他就要廢了。
秦落落又出來打圓場了,道:“罷了罷了,玩笑而已,楊大人息怒!”他走上前來,推了推楊澤,讓楊澤在主位上坐下。
公羊留則老老實實地走到下首,坐到了下首,一聲不敢吱,連大氣都不敢出,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其實官大半級,也照樣能把人壓得死去活來啊!
楊澤坐了下來,忽道:“讓本官想想,好好想想!”
秦落落忙道:“楊大人在想什麼,可否說給咱家聽聽?”
“本官在想,公羊大人剛才對本官不敬,這事要不要上報朝廷,報給皇上知道,下官不敬上官,這可是大事兒,要是天下的官員都學公羊大人,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楊澤一本正經地道。
秦落落忙道:“哎呦喂,楊大人啊,這是何必呢,一點點小誤會而已,就不要給皇上添麻煩了吧!”
他心想:“屁大點兒的小事兒啊,難不成你還要寫奏章麼,至於麼!”
楊澤嗯了聲,又道:“是不該給皇上添麻煩,可這事兒又不小,到底該不該上報呢?唉,真是傷腦筋啊,算了,明天再想吧,只要公羊大人以後表現好,我便不怪罪了,也不上報了,總得給人一個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嘛,可要是表現不好的話,那我就要再想想了!”
公羊留心中大罵:“他奶奶的,不過是抓住了一個小把柄,這就要挾上了,看不出你年紀不大,壞心眼兒可不少。”
這時,正堂外面的捕頭都傻了,目瞪口呆,可沒想過這熱鬧竟然是刺史大人自罵混帳,難不成這個楊縣令是惹不起的存在,那還要不要把黑鍋往他腦袋上扣啊?
他的遠房親戚不是官場上的人,可是看不明白裡面的事,他拉了拉捕頭的袖子,道:“啥時候讓我進去啊,我等著領賞呢!”(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三章 有沒有困難都要上
捕頭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這個遠房親戚一眼,還領個屁的賞啊,連刺史大人都給人家行禮了,哪還敢把責任往鎮西那邊推,還是消停點兒得了。
正堂裡面,楊澤不理公羊留,對秦落落道:“秦公公,聽說有位從長安來的將軍在求州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秦落落心想:“這事瞞不住的,所以還是說出來為好,這位楊少卿不是會破案麼,會用那個什麼案件重演的方法,那不如就讓他找許高陽好了。”
秦落落道:“這事兒很是蹊蹺,在咱家奉旨出京之前,長公主殿下派了許高陽許將軍先來求州,因為公羊大人的爵位是長公主殿下為他請封的,所以許將軍便先來求州,讓公羊大人做好受封的準備,可那位許將軍不知為什麼,忽然在求州失蹤了,咱家到後向公羊大人問起他,公羊大人竟然不知道許將軍來了,不知發生了什麼意外。楊大人請想,堂堂一位郎將在求州的地界上不見了,生死不知,咱家能不著急麼,便請公羊大人派人尋找,希望能早日破案。”
楊澤哦了聲,又問道:“怎麼知道許將軍是在求州不見的呢?可是有人看到他了?”
公羊留向門外看了眼,見捕頭就站在門口,身後還有個老百姓,在伸頭探腦地往裡面望,心中不由得一陣煩躁,看來這個案子沒人替他扛了,只能他自己受著了,責任已無法推脫。
秦落落道:“哪還需要別人看到,只需要查一下路上的驛站記錄就行了,咱家在來的路上,進求州前的最後一個驛站,驛卒說許將軍曾在他這裡住宿過,那這不就證明。許將軍是在求州的地界上出的意外麼。”
“這些日子,秦公公派了不少人在四下尋找吧,沒找到什麼線索?”
秦落落嘆了口氣:“要是找到線索了,咱家還著什麼急啊!”
楊澤看了眼公羊留,道:“看來求州的地方不太平啊,許將軍可是個軍人,又是有事要辦,路上定不會耽誤,肯定不會去欣賞什麼雪原風景的,那就只有被歹徒劫持了。說不定已然喪命,在求州的地界上竟然發生了這種大案,真是讓人唏噓啊!”
公羊留的臉色鐵青,嘴上不說什麼,可心中暗罵:“你說得倒輕鬆,什麼求州的地面上不太平,難道你不是求州的地方官?鎮西不屬於求州?你那鎮西縣更不太平,說不定歹徒就是從鎮西跑來的呢,你還有臉說別人!”
可楊澤卻說得理直氣壯。而且還大感唏噓,才不在乎他是在求州當官呢!
秦落落有點兒著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