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抵在冰冷的牆壁上,身後冰冷,身前滾燙,逼仄的牆壁讓她通體發寒,終於她得到幾分喘息的機會,道:“你不能這樣。”
謝玉升撥開她青絲到一側,將鼻樑埋進她頸窩裡,深深嗅了一口,少女髮間的清香沁入鼻端,終於緩解了他的幾分燥熱,他悶聲道:“我知道。”
說是知道,環住她的手卻沒鬆開半點。
也是這一刻,秦瑤才意識到什麼叫羊入虎口,面對男女之間巨大的力量差距,她這隻待宰的羔羊,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秦瑤害怕著、顫抖著。
他的唇從她的耳後開始向下,經過她的耳珠、脖頸,最後落在她鎖骨上。
她指尖都緊張得發顫,就在她以為謝玉升會繼續往下時,他卻躊躇不前,峰迴路轉,轉而向上,吻住了她的下頜。
那是一種近乎繾綣的吻,秦瑤聞到他身上的香,那股冷冽的味道讓她身子一顫,她抬起手,抵在他唇邊,垂下頭看他。
她沒辦法了,只能妥協問道:“會疼嗎?”
少女聲音嬌顫,尾音帶著幾分哭腔,配上那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愈發的楚楚可憐。
回應她的,是手掌心傳來的溫熱氣息。
謝玉升在吻她的手,少女的手柔弱無骨,十指纖纖,絲綢凝脂一般柔滑。
他吻了吻她的指尖,抬起眼,目若朗星,裡面藏著些許笑意:“怎麼會疼呢?”
他揉了揉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笑著看她,說話時聲音暗啞得厲害,任誰聽了都覺得他喉嚨滾燙,像著了火。
那笑容看得秦瑤不寒而慄,他平白無故摸她手做什麼?
他明明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有心思與她扣手。
少女自然不知道,她掌心細膩的肌膚,讓謝玉升想起了夜晚與她在夜雨奔跑時,她握著他手腕,那一種令人發顫的感覺。
也讓他想起了冷雨落在肌膚上,那沁人心脾的涼意。
——確實能舒緩燥熱。
幾滴熱汗順著謝玉升額角滑下,勾勒出他面龐乾淨的線條,他眼底清亮,握住她的手,輕輕垂下,擱在了被子上。
他撐不住了。
謝玉升似笑非笑,面容無害:“怎麼會疼呢?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秦瑤頓時不解,明明剛剛他表現的那樣子,還像要把她拆吃入肚,怎麼現在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