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霸定了定神,對林天賜道:“記者們的紅包都準備好了麼?”
“放心吧,爺爺,都按您說的,重要的是這個數,其餘的減半,還有微不足道的是這個數。”林天賜暗中比劃了一下。
林元霸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道:“全部翻倍!”
“啊?今天可是請了好幾百個記者,翻倍的話,又得支出不少!”
“哼,你真是眼皮子淺,要是他們寫得不好,到時失去了不止是這些了,而是數以千倍,萬倍的這些!”
“是,還是爺爺想的周到,我這就去安排!”
“嗯。”林元霸點了點頭,突然眉皺了皺道:“孝天呢?怎麼這些日子都沒看到孝天?他到底在做什麼?”
林天賜微微一震,臉色似乎白了白,隨即又恢復正常道:“我也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大哥了,還以為是爺爺您派他出去做什麼事了呢?難道爺爺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麼?”
林元霸搖了搖頭,心頭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沉重,他不放心地叮囑道:“等會議結束後,好好找找。”
“好的。”
林元霸臉色沉重的走向了會議廳,突然他又不放心地回頭道:“對了,如果今天找不到的話,晚上…晚上…晚上就找關係動用警局的人找!”
“什麼?爺爺您這是擔心…。”林天賜也一驚,難道林元霸是擔心林孝天的安危麼?
“不知道,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心驚肉跳的,希望孝天沒有什麼事!”林元霸說起林孝天來,臉上閃過了慈愛。
這樣的表情雖然一閃而過,卻被林天賜捕捉到了,他恨恨地想,為什麼?為什麼同樣的是孫子,林孝天論長相不如他,論能力不如他,論靈異力更不如他,為什麼林孝天什麼也不如他,可是他怎麼做卻始終得不到林元霸的歡心?
這是為什麼?
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就是因為林孝天不是林元霸的孫子,而林元霸與兒媳扒灰生下的小兒子!老來子能不疼麼?
所以無論他怎麼努力,為林家做多少,他永遠只是為人作嫁,他永遠不可能在林家有一席之地的!
除非林孝天死了!
隨著付縷的高調入場,一群記者竟然忘了今天是林家組織的慈善會,都蜂湧而上。
不過他們都在付縷的一米開外自覺的停住了,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付縷身邊有一個冷麵煞神冷炎!
“付小姐,請問您怎麼來參加林氏的慈善會?”
“與人為善為快樂之本!我雖然年輕也非常喜歡慈善事業,希望助人為樂從我做起,更希望所有的人都有一顆仁慈的心!”
付縷一反往日的冷漠高傲,答得是滴水不漏,旁邊的冷炎聽了臉上劃過一道不以為然的神色,以他對她的瞭解,他可從來不知道她有多善良!要不是在安妮身邊時對她瞭如指掌,他都差點被她這麼慷慨激昂的說辭給打動了。
果然,記者們一片噓聲,表示讚歎。
冷炎的眼中閃過譏嘲,這些記者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付小姐,聽說您與林家有千絲萬縷的聯絡,那麼您這次來是捧場的還是來看熱鬧的?”
“我是來做慈善事業的。”付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含笑回答道。
“付小姐,聽說幾天前您涉及了一起謀殺案?不知道您有什麼說法?”
“處理謀殺案是公安局的事,這個你應該找他們要說法去!”付縷眼中一冷,對於不懷好意的記者她可是不會客氣的。
“付小姐,你這麼說是在逃避什麼?”那個記者如螞蟥吸血般吸住了不放,小眼睛裡全是算計。
付縷冷冷一笑道:“這位記者,關於上次的謀殺案,請問你有什麼說法?”
那記者被付縷一個反問愣了愣,才道:“我能有什麼說法?我又不是警察!”
“你不回答是在逃避什麼麼?”付縷打蛇隨棍上,步步緊逼。
“我為什麼要逃避,跟我有半點關係麼?”那記者一急之下脫口而出。
“你說的很對,你的話就是我的回答!”
那記者被付縷三言兩語就以他之矛攻了他之盾,頓時啞口無語了。
這時又有一些記者擁了上來,準備再問時,冷炎突然一個冷寒的眼神掃向了眾人,眾人嚇了一跳,都情不自禁的退開了一步。
看著冷炎冷而絕魅的外表,不怕死的記者還是問出了口:“付小姐,請問您與席先生是什麼關係?與這位冷先生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