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當別人的保鏢呢?”
“他能給安妮當,為什麼不能給我當?”
“安妮的父親救了冷炎的命,主動提出讓冷炎當保鏢,冷炎礙於人情才不得以為之,何況安妮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你配別人來殺你麼?”
“呵呵,很不巧,我也救了冷炎的命,不過不是我主動提出讓冷炎當我三個月保鏢的,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再說了,你說我是什麼身份你不必知道,配不配別人殺我這得問你了,你不是不用人花錢自己主動來殺我了麼?你說我配不配?”
“你…。”風鈴被付縷夾槍帶棒的一翻話氣得眼冒金星,她不相信的吼道:“你胡說,冷炎絕對不可能主動提出當你保鏢的!他怎麼可能看上你這樣的女人?”
“是不是主動提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就是我的保鏢!”付縷譏嘲地看向了風鈴,冷笑道:“至於他看沒看上我這樣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我卻清楚地知道他看不上你!避你如蛇蠍!”
對於風鈴這種曾經傷害她的人,她可不會給風鈴好臉色看!打蛇打七寸,她就不信氣不死這個風鈴,就當是風鈴對她下殺手的利息!
“你胡說八道!”風鈴陡然拿出了槍指著付縷道:“說,你是不是勾引了他?你到底用什麼辦法勾引了他?”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付縷面不改色地笑道:“你其實是想問後面一個問題吧?因為你勾引了半天他對你從來不假以辭色,所以你想知道他會對什麼樣的女人而心動!”
付縷說到這,微微一頓,十分惡劣地欣賞著風鈴變了色的臉,才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悠悠道:“告訴你,沒用的,象你這樣的女人,美則美矣,卻實在太冷了,殺意太重,身上的冤魂太多,冷炎能喜歡你才怪呢!”
“我殺了你!”風鈴猛得開了槍!
“呯呯呯”她先一槍打掉了吊燈,然後瘋狂地對著付縷掃射。這時門被大力踢開了,風鈴看到了闖進來的尉遲趵,毫不猶豫地對著尉遲趵又是一陣掃射,尉遲趵動如脫兔靈敏地躲避著子彈,可是他卻沒有往可以遮掩的地方去,反而向大廳中央沒有遮攔的地方跑去。
只是因為付縷在那裡!
“笨蛋。”就在他衝向付縷剛才所在之所時,暗中伸出了一隻手將他一把拉入了房間裡。
“你…。”他驚喜交加,不能自已的看著付縷,不解道:“我明明看到你在大廳裡的,怎麼突然到這裡了?”
“笨蛋,我在大廳你就往大廳裡衝麼?你不知道她手裡有槍麼?”
付縷氣呼呼地問道。
尉遲趵心中一甜,可是想到剛才眼睜睜地看著風鈴將子彈身入了付縷的身體裡,又是一陣害怕,急道:“你可受傷了,讓我看看。”
說完就欲扒開付縷的衣領,付縷又羞又惱,啐道:“你做什麼?非禮我麼?我要是中了槍還能在這裡跟你說話麼?”
“那…”
“付縷,你出來,你躲到哪去了?你這個縮頭烏龜!”風鈴這時找不到付縷,氣急敗壞的大叫。
付縷冷冷一笑,開啟了一個開關,大廳裡頓時燈火通明,這時尉遲趵清晰的看到風鈴站在大廳裡,滿臉陰狠之色,她那冰冷的眼如地獄中走來,殺機遍佈!
“你做什麼?”尉遲趵想也不想的擋在了付縷的身前,不贊同的問道。
“呵呵,別擔心,雖然我們能看到她,她卻看不到咱們,這是個暗門,你看到的只是投影而已。”
“投影?”尉遲趵微微一愣,手向前伸了去,卻觸控到了一堵實打實的牆。
果然只是投影。
他正放下心時,卻突然看到風鈴的對面有一個女子款款走來,那眉目彎彎,竟然…竟然…竟然是付縷!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我不是告訴過你麼?我們家族是靈異家族。”付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那是冰兒,我的好朋友。”
“冰兒?”尉遲趵有些迷惑了,為什麼冰兒的名字這麼熟悉?他猛得敲了敲頭。
“怎麼了?”
“沒什麼,有些頭疼!”
“你沒事吧。”
“沒事。”
他回答的乾脆利落,付縷略放下了心,可是突然她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他腰側的血跡,頓時臉色一變“你受傷了?”
“我…嗯…。”尉遲趵正想說沒有,突然腰間的刺痛讓他禁不住的呻吟出聲,他看了眼腰側,喃喃道:“我剛才怎麼沒有感覺到呢?”
付縷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