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她關到地下室裡就有一種預感了,等看到她的屍體那一瞬間,我就將所有的事都想通了。兇手知道她曾經殺了自己的室友,利用這個要脅她來誘惑我,她無可奈何答應了,等把我騙入地下室後,她也想趁機殺我,但被我躲過了,她怕暴露了自己,連忙跑了。結果剛到倉庫就被那兇手殺了。”
尉遲趵臉色凝重,連忙拿起了電話,拔了一個電話後道:“你監視林天賜可曾發現了什麼?”
“沒有,林天賜一直在森林公園,他不可能離開。”
“什麼?他去了森林公園?”
“是的,他前天就去森林公園了,一直沒有離開。我早上去看過他,他還在帳篷裡睡得香著呢。”
“好吧,你繼續監視。”
“怎麼了?”付縷看著緊皺著眉的尉遲趵問道。
“林天賜沒有作案時間,他一直在森林公園裡。”
“他一個人呆在森林公園裡作什麼?他可不是那麼閒情逸致的人。”瞭解林天賜的付縷不禁也愣了愣。
“不知道,這沒法知道。”尉遲趵頓了頓道:“本來以為林天賜就是那個兇手,可是林天賜可以排除了,那麼到底是誰呢?”
“也許兇手不是一人,是兩人,甚至是多人!”
付縷語出驚人,彷彿一道光劃入了尉遲趵的腦海,他眼芒一閃,激動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不是一個兇手!”付縷神情一震,對余余道:“余余,你先回去,我與尉遲趵有些事聊聊。”
“好。”余余擠眉弄眼一番自顧自走了。
兩人走到了尉遲趵的帳篷,冷炎也聞訊趕來了,看到安然無恙的付縷神情一鬆,嘴上卻不饒人:“笨蛋,這都能被人利用!”
“嘿嘿。”付縷尷尬地笑了笑,她承認自己是魯莽了一點,不過也因此讓她想明白了一些事,讓她覺得還是值得的。
她一屁股坐到了防潮墊上,眼的餘光看到了那瓶風油精,居然沒有用!
“怎麼沒用?”
尉遲趵扭捏了一下,訕訕道:“後來沒有什麼蚊子了,就沒有用。”
其實他是捨不得,這是她第一次送給他的東西,他情願被蚊子咬也捨不得用。
“切,捨不得就捨不得,哪來的這麼多理由!”冷炎嗤之以鼻的譏誚道。
“你用了麼?”尉遲趵毫不猶豫的反駁。
“我…當然…。”冷炎一愣後辣氣壯的回道。其實他也沒有用,他拿著風油精的瓶睡了一夜。
付縷心中嘆了口氣,假裝並不在意,隨手撕了幾張紙,寫了幾個名字放在了地上。
“你們看,第一個死的是林孝天,他與林天賜一直明爭暗鬥,林天賜恨他入骨,所以把林孝天第一個開刀了。而殺林孝天根本不用時間,他只是把林孝天抓了起來,塞入了窨井裡,只要等待時機就行。他把綁著林孝天四肢的鋼線繩分別綁在了四輛車的保險槓上,這樣只要車子開動,那麼林孝天就會在瞬間死於非命。當然他還得了解到這四人何時開車,這種事很好辦,他只要想個方法使得四人在同一時間出門就行了。這件事,以他的腦子能計劃,但卻沒有這麼大的實力,所以他應該有人在暗中幫他,這個有可能是安妮!”
“你怎麼知道四人被設計了?”
“我查過,那四人都是臨時接到家裡的緊急電話,所以急匆匆的開車了,這時間都掐得這麼恰如其分,不得不說林天賜的算計都是巧奪天工。他還如願以償的將這個黑鍋引向了我,而幕後更有一人恨我入骨,利用一切關係要將這個罪名讓我承擔!”
“你是說安妮麼?”冷炎的聲音變得更冷了,讓周圍的溫度一下降了許多。
“除了她,我想不出有誰比她更有能力,更恨我的人了!”付縷聳了聳肩,自嘲地笑了笑,她又拿起了寫著姜美雲名字的卡片,在手中轉了一下道:“還有姜美雲,她一直與林天賜作對,林天賜也恨不得披了她的皮,而且有她在,即使是林天賜殺了林孝天,林天賜也不能有機會成為林家的家主,所以姜美雲是必須除去的。所以林天賜將姜美雲實行了剝皮之術。”
冷炎眼芒輕閃道:“證明了那車裂的男子與剝皮的女屍是母子了麼?”
“嗯,證實了,基因比對百分之九十九。”尉遲趵點了點頭,道:“以林天賜對林孝天母子的恨,作出這種令人髮指的事不足為奇!”
“可是誰殺了姜美雲呢?要知道林天賜並沒有作案的時間,這最起碼說明林天賜有同夥。”冷炎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