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趵沉默不語,付縷的話他也不是沒想過,可是他捨不得離開付縷。
他不想討論這個話題,轉移話題道:“這個陳薇怎麼會聽兇手的話呢?”
“哼,這個簡單,陳薇根本不是精神病,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的,這必然是兇手掌握了她的秘密來威脅她來陷害我的。只是她卻沒有想到,她早就成了兇手的道具了,她要是不受威脅還好些,只要接受了,那麼等待她的就是死亡!她肯定沒有想到她要用自己的性命來陷害我,真是悲哀!”
“你是說她裝神經病?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懷疑其中有一個死者是她殺的,根本不是跟其餘兩人一樣是自殺的!”
“什麼?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我看過了那個死者的相片,死時與其他人的眼神不一樣,更象是吃了什麼藥才變成那樣子的。”
“那為什麼警察沒有查出來呢?”
“哼,因為有了前車之鑑,警察也懶得多管了,估計就把那個事件歸於前次一樣了,然後陳薇也跟別人的學生一樣假裝神經病了,可能是年紀小第一次殺人,她心理承受不了,所以在療養院裡真的出現了一系列精神衰弱的障礙,所以她看起來比別人更嚴重一些,也讓所有的人不會懷疑到她了。畢竟她在死者死前一個月曾經有過爭執。”
“什麼爭執?”
“據說是有一個保送的名額,她與死者都在競爭,所以兩人關係一直不好,想來是前一個死者給了她靈感,加上她們正好又住在了那個宿舍,所以她鋌而走險了。”
“這些都是你猜想的麼?”
“是的,就在我被她關到地下室裡就有一種預感了,等看到她的屍體那一瞬間,我就將所有的事都想通了。兇手知道她曾經殺了自己的室友,利用這個要脅她來誘惑我,她無可奈何答應了,等把我騙入地下室後,她也想趁機殺我,但被我躲過了,她怕暴露了自己,連忙跑了。結果剛到倉庫就被那兇手殺了。”
尉遲趵臉色凝重,連忙拿起了電話,拔了一個電話後道:“你監視林天賜可曾發現了什麼?”
“沒有,林天賜一直在森林公園,他不可能離開。”
“什麼?他去了森林公園?”
“是的,他前天就去森林公園了,一直沒有離開。我早上去看過他,他還在帳篷裡睡得香著呢。”
“好吧,你繼續監視。”
“怎麼了?”付縷看著緊皺著眉的尉遲趵問道。
“林天賜沒有作案時間,他一直在森林公園裡。”
“他一個人呆在森林公園裡作什麼?他可不是那麼閒情逸致的人。”瞭解林天賜的付縷不禁也愣了愣。
“不知道,這沒法知道。”尉遲趵頓了頓道:“本來以為林天賜就是那個兇手,可是林天賜可以排除了,那麼到底是誰呢?”
“也許兇手不是一人,是兩人,甚至是多人!”
付縷語出驚人,彷彿一道光劃入了尉遲趵的腦海,他眼芒一閃,激動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不是一個兇手!”付縷神情一震,對余余道:“余余,你先回去,我與尉遲趵有些事聊聊。”
“好。”余余擠眉弄眼一番自顧自走了。
兩人走到了尉遲趵的帳篷,冷炎也聞訊趕來了,看到安然無恙的付縷神情一鬆,嘴上卻不饒人:“笨蛋,這都能被人利用!”
“嘿嘿。”付縷尷尬地笑了笑,她承認自己是魯莽了一點,不過也因此讓她想明白了一些事,讓她覺得還是值得的。
她一屁股坐到了防潮墊上,眼的餘光看到了那瓶風油精,居然沒有用!
“怎麼沒用?”
尉遲趵扭捏了一下,訕訕道:“後來沒有什麼蚊子了,就沒有用。”
其實他是捨不得,這是她第一次送給他的東西,他情願被蚊子咬也捨不得用。
“切,捨不得就捨不得,哪來的這麼多理由!”冷炎嗤之以鼻的譏誚道。
“你用了麼?”尉遲趵毫不猶豫的反駁。
“我…當然…。”冷炎一愣後辣氣壯的回道。其實他也沒有用,他拿著風油精的瓶睡了一夜。
付縷心中嘆了口氣,假裝並不在意,隨手撕了幾張紙,寫了幾個名字放在了地上。
“你們看,第一個死的是林孝天,他與林天賜一直明爭暗鬥,林天賜恨他入骨,所以把林孝天第一個開刀了。而殺林孝天根本不用時間,他只是把林孝天抓了起來,塞入了窨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