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戰爭。又怎麼會是又將是逢亂世之凶兆?”我按我的觀察說出我的觀點。
“殊兒!”長空瑜捧起我的臉,兩眼水光瀲灩,囁嚅道,“天下大勢,多少有學之士都未必能夠看得清楚,你卻一語道破。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東西?”
我愣住,凝望著他的眼,彎彎如月,“你別忘了,我的爹爹可是百里卿笑,是和你齊名的智謀之人,這些東西做為他女兒的我怎麼會不知道?”我拿爹爹來搪塞他,總不能說我是因為在前世之時歷史書看得多了,知道歷史不過是在重複地在演義著同樣的故事。
“你呀,一露才智時,總把責任推與卿笑。”他唇上漾出一抹寵溺的笑靨,揭穿我的藉口。
我悠然淡笑,道,“女子無才便是德。”
“噗!你這觀點倒是新奇。不過,殊兒無論有才或無才我都是喜愛的。”他溫柔一哂。
“你厚臉皮,把這些肉麻的字掛在嘴邊,羞不羞啊你!”我羞澀地轉頭,捏帕的手翹起蓮花指戳上他的額。
“呵呵,你聽了這麼久了,怎麼一聽我說這個就臉紅?”長空瑜語帶揶揄地朝我的耳畔輕吹了一口氣。
“誰像你這麼不知羞!”腮紅,唇憋,掙脫他的懷抱,怒瞪了他一眼。
長空瑜低沈笑起,從我身側抱住我的腰,嘎啞說道,“殊兒,我捨不得離開你。”
一句話,讓氣氛陷入緘默的沈重中。
“你這次要去哪裡?”我手中絲帕緊緊扭成麻繩。
“今日京城來信,炫垣國請到了鬼越的弟子風霢坐鎮,這天下又要亂了。”
“鬼越弟子?這只不過是一人之力,能翻多大的浪出來?”我不以為然。
“殊兒有所不知,鬼越派從周代傳到現今已經有一千多年了,他們用毒、權謀、戰術皆是天下無雙,一人之力可敵得上數十萬軍隊。
它是為這天下蒼生而設的。鬼越自古有令,在太平盛世不得出。只有到了亂世當蒼生苦時,才會入世為有道君主奪得天下。
……
歷代鬼越主一生都會尋找世間兩個絕頂聰慧之人收為弟子。等他們十年學成後會經由一次比試,贏得人就是下一任的鬼越主,輸得人就要被毀去十年所學的所有記憶。”
“輸得人就要被毀去平生所學的所有記憶?”這也太殘忍了!“既然最後只能選擇一個,為什麼要收兩名弟子?”
“為得是以防萬一。萬一其中一個人的品行不端,他有第二個人選可以選擇。”
“可是……等到一個不行,再找一個不就成了,為什麼要在同一個時間裡找?”皺緊眉頭,我陷入思考中。
“因為鬼越弟子要學的東西太多太久,要是把時間分開來,那麼是不夠時間學的。”
“哦,那麼如果兩個人的人品都不行,那又當如何?”古人奇怪的規矩,作為現代人很難想通。
“不會,歷代鬼越主選人都是由星辰指引,其中一個必是下一代鬼越主。”長空瑜詫異,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有這麼多的問題。
“那我爹爹和你不也是天下及聰慧之人麼?為什麼你們就沒有入選?”我還是不明白那個鬼越派的‘選才’。星象?古人動不動就看星象,那些星辰真能看出什麼東西來麼??
長空瑜被我問到啞口無言,哭笑不得,“鬼越收人還要看容貌,歷代鬼越主的容貌皆是宛如菩薩般慈悲的面容。卿笑容貌雖然清雅絕世但是沒有菩薩之象,我的容貌世人皆道是妖魅之相更是不可能。”
“既然是這樣,現今天下太平,按理說的那個鬼越弟子根本就不應該入世啊!”我聽得整個腦袋都大了。
“這就是關鍵所在了。”長空瑜臉露讚賞,“鬼越主只教兩個弟子十年時間,按理,一身本事的鬼越主要廢掉一個被淘汰出局的弟子不會是難事。但是這一代所收的兩個人比古來的那些鬼越弟子更加的聰慧……”
“所以鬼越主沒有能力廢去另一個被淘汰的鬼越弟子的武功,那個鬼越弟子現在就出來做亂了?”我推測道。
“殊兒聰慧,事實正如殊兒所言那般,那個被淘汰的正是風霢,只是鬼越主現在也制伏不了這個弟子了……”
“那鬼越主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弟子?”我歪頭問。
“鬼越主的另一個弟子名喚雨霂。他雖然武功某術高過風霢,可是在用毒上卻遠遠不如風霢。”
“也就是說他們是各有所長了。”辛苦學了十年,最後卻要一朝被廢,在這種殘酷的‘優勝劣汰’的制度下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