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越傑不就是那個……黑熊所說的江湖大佬嗎?前幾天派人去探查周恆家網咖的盈利,不也是此人嗎?被二王從金州硬生生的趕出去,不還是他嗎?
尼瑪!丫挺的也就一土棍罷了,充其量也就是大號的土棍,可歸根到底依然還是土棍,就這好貨,也敢當著哥們兒的面充當大人物,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周恆可不管面前這人是武越傑本人,還是他的手下心腹什麼的,反正從這廝的做派來看,十有**就是武越傑本人!
如此一來,問題倒是好辦了,丫得罪哥們兒在先,公然挑釁在後,不好好收拾收拾他,豈不是對不起已經掛掉的二王?
啪!
周恆輕描淡寫的揮動了一下手臂,傳來的卻是一聲不小的脆響,再一看地上,卻是武越傑被他一個巴掌打翻在地,末了還在地上滾了兩個圈,看這力度肯定不算小。
對周恆來說,他最多也就使出了一分力,但對於武越傑來說,他就像是被一隻熊的熊掌蓋在了臉上,一時間只覺得眼冒金星頭暈耳鳴,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武越傑身邊的那個女伴見了,不由得大聲尖叫起來。
還沒等她喊叫幾聲,就有幾個人小跑過來,貌似都是些酒吧的侍應。
“哥,哥您慢來!千萬不敢動手,小心惹大禍……”說話的聲音說到這裡就已戛然而止了,因為趕著跑過來的幾人都看清了包間內的場景。
“惹大禍?”周恆心裡頗為好笑,第一個衝進來的酒吧侍應顯然經驗豐富,人還沒進來呢,就急著開口勸說打架鬧事的人了,看樣子類似這種事遇上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用危言聳聽式的語言來瓦解鬧事之人的爭鬥心理,再故作熱心充當調解人,三言兩語間就能阻止一場爭鬥,這也是酒吧裡的侍應們常做的事了。
可要說惹大禍,那可就未必了。
衝進包間裡的幾個侍應一看,頓時都傻了眼,這個……怎麼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呢?
周恆也不理會這幾人,而是自顧自的蹲下身,一手拽著武越傑的衣服領子,另一隻手在他臉上“輕輕地”扇著巴掌。
說是“輕輕地”,但那僅僅是指周恆的動作幅度,可力度卻一點也不小,沒扇幾下,武越傑的鼻血淚水就一齊流了下來。
“老王八,聽說你最近很囂張嘛,二王才剛掛,你就已經等不及了?小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周恆的聲音不算大,可落在武越傑耳中,彷彿晴天霹靂一般,驚得他險些蹦起來——當然,他就是想蹦躂兩下,也要看周恆是否同意才行。
讓武越傑如此驚訝的原因只有一個:周恆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平心而論,武越傑並不認為自己大張旗鼓的重返金州,能瞞得過道兒上的一些人,畢竟事情都是明擺著的,他在二王死後返回金州,不就是為了重新在這裡立足嗎?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隱瞞呢?
真正讓武越傑心驚的,卻是周恆的身份來歷。
區區一個十幾歲大的毛頭小子,從哪知道的這件事?莫非是某個對頭的孩子?
只可惜,周恆壓根不打算留給他足夠思考的時間,在周恆如同“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的對待下,可憐的武越傑眼看就快要被打得昏死過去了。
要是果然如此,武越傑自問自己恐怕是沒臉再混下去了。
金州堂堂大佬級人物,對上王氏兄弟這樣的人王都不曾軟腿過,到頭來卻被一個十幾歲大的孩子扇巴掌給打昏,這讓他這張臉往哪放?萬一傳出去了,他還怎麼做人?
天可憐見,大概是老天爺不忍武越傑回到金州沒幾天就灰溜溜的離開,特意趕來拯救他脫困。
“讓開讓開,都他娘給我閃遠點,這麼多人擠這兒幹嘛,都閒著沒事做了?”
一個體型龐大的胖子走進了包間內,一看幾個侍應目瞪口呆不說話,頓時就惱了,指著幾人大聲罵道:“都給我滾蛋!就他娘知道賺老子的錢,一點也不知道給老子排憂解難!”
幾個侍應如蒙大赦,慌不迭的低著頭跑了出去。
直到這時,大胖子才藉助包間內的昏暗燭光,看清了正在生的“慘劇”。
“武……武總!?我艹!小王八蛋,你他孃的活膩啦,敢打武總?人呢?二毛你們都死哪去……呃!”大概是現了武越傑那幾個手下已經撲街了,大胖子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你是誰?”大胖子盯著周恆仔細看,似乎想看出什麼名堂來,不過當他注意到沙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