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變卦,像個小孩子般打斷王爺的話。
王爺儒雅的眸子就深深地凝視著王妃,眸中閃過一絲無奈道:“弱惜就這麼想讓雲羲去通州麼?你……”
“我只是想讓雲羲開心,他受的苦太多了,我這個做孃的沒用,沒能護好他,又……”王妃眼圈一紅,美麗的眸子裡就升起一層溼意,氤氳迷濛,饒是裴曉晴是個女子,
章節目錄 633。他沒病!
饒是裴曉晴是個女子,都被王妃絕麗的容顏所傾倒,王爺頓時連心都化了,忙道:
“我答應就是,答應就是,弱惜你莫哭。”
一回頭,就對自己的隨從道:“去通知通州大營,讓他們做好迎接二爺的準備,多備幾個人服侍二爺,不可讓他在軍中受苦。”
隨從應下出去了。
裴曉晴也很高興,請王爺和王妃在正堂就坐,讓靜宜將自己做的沙琪碼端來給王爺和王妃品嚐,正說著話兒,水仙從外頭進來,一看王爺和王妃都在,上來行了個禮就安靜地站到角落裡去。
王妃問道:“水仙,二爺最近的藥服得怎麼樣?你可有偷懶?”
裴曉晴聽得一怔,莫非給楚雲羲煎藥的差事是王妃安排的麼?
水仙臉色一白,睃了裴曉晴一眼道:“奴婢……有按時給二爺煎藥。”
王妃臉色一緩,轉頭對王爺道:“才曉晴這孩子說,雲羲喝的那方子怕是不太起作用了,應該是起了抗藥性吧,只怕要再請那名醫過來給雲羲瞧瞧才是。”
王爺喝了口茶道:“只是那人行蹤不定,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從何處找去,明兒我去問問怡王弟,他與那人一直有些來往的……”
王妃正要說話時,就見水仙撲通一聲跪下來,不由一怔道:“你做什麼?”
“王爺,王妃,那樣沒問題,是奴婢的錯,奴婢沒看護著二爺喝藥,二爺有好幾日子沒喝藥了,所以才……才發病了,昨兒個二爺的病很嚴重,很嚴重,院子裡的雞……”水仙納頭就拜,邊磕頭邊哭道。
“住口,你胡說些什麼。”一旁的周嬤嬤一見,厲聲喝道。
王妃大驚道;“你說什麼?二爺沒有按時喝藥,那是為何?二爺不肯喝麼?”
水仙就遲疑地看向裴曉晴,只磕頭不肯說話。
周嬤嬤的也看了眼裴曉晴,眸中有一絲的怨怪,但還是道:“王妃莫聽這小妮子的,二爺的藥還是宜時的,二奶奶說得沒錯,二爺喝那藥有年份了,可能著實失了效。”
“不是啊,是二奶奶她……她將二爺的藥都倒了,二爺真的好幾天沒喝藥……”水仙一急,跪爬向王妃道。
“曉晴,究竟是怎麼回事?”王妃臉色一冷,質問裴曉晴道。
“母妃認為兒媳會害了相公麼?”裴曉晴不卑不亢,冷冷回道。
“這倒不會,但你喜歡自作主張,自以為事,用心並非不良,但卻可能造成不可收拾的後果,雲羲家的,你這性子得改一改了,這可是關乎雲羲身子的事,不可由著你胡來。”王爺替王妃回道,儒雅的眸子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讓裴曉晴感覺一陣迫人的壓氣。
一股怒火由心底直往上冒,壓都難以壓住,裴曉晴眼眸一冷道:“請問父王,你可知雲羲究竟得的什麼病?那位所謂的世外神醫可說過他的病狀會是什麼樣子的?您有親眼看過他發病嗎?”
一連串的質問大膽而犀利,王爺面色一沉道:
章節目錄 634。他沒病!
一連串的質問大膽而犀利,王爺面色一沉道:“放肆,有你這樣跟本王說話的嗎?雲羲家的,你莫非又想禁足!”
“相公他根本就沒有病,他根本也不必喝藥,所以以後只要我在,就再也不會讓他喝那種藥了。”裴曉晴毫不畏懼地說道。
王妃聽得大驚:“你……你說什麼,雲羲他沒有病?不是說,他昨兒晚上還發病了麼?曉晴啊,你莫要這樣對你父王說話,過來,站到母妃身後來。”
“裴十八,你再胡言亂語,小心本王真的把你關起來。”王爺氣笑了,瞪了眼裴曉晴道。
“我沒說假話,你們不讓水仙說,那我就說好了,昨兒我是親眼看到了相公發病的症狀,看見他有如瘋狂一般的在後院裡吸食雞血,不過……”
“住口!”王妃臉色蒼白地斷喝道。
“母妃,讓我說完,相公他真的沒病,他只是被人控制了,我進門這些天來,相公已經發病過三回,可每一回都是在聽到一種奇怪的……”
裴曉晴的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