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提前到京城中來準備婚事的。”
“慕容鯨在半個月前就倒了?”晚清問道,心中的刺,總算是撫去了,雖不知是怎樣一個情況,可是不用想也知道,下場一定極悲慘的,鳳孤對待敵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
“是啊!爺自落崖後一直暗中佈署,而且還暗中修練絕世武功,首先讓慕容鯨的那些所謂的俠義客卿起內鬨,而後對慕容鯨的不信任,繼而都散了,接著又在慕容鯨開的店佈下暗兵使了詐,將他的貨全部都以次貨出賣,擾了他的生意,使的他血本無歸而當慕容鯨醒悟到這一切的時候,已經為時末路,爺的武功大成,再次面獻於眾人眼前,慕容鯨再想鬥,卻已經是窮途末路,爺不但讓他名譽全無,而且還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著身,不但廢了他的武功而且斷了他的筋脈!”紅書說的津津有味,說到筋脈的時候,似想起什麼,大拍一下大腳。
“是了,說起筋脈,夫人您不知道,原來那一日在懸崖上面,爺根本就沒有自斷四肢筋脈呀!那全是假的,是爺用的高招障眼法呢!不得不說,爺果然是爺,真是無人能料無人能敵的!”說著一臉膜拜得五體投地。
雖是隔著紅蓋頭,晚清都能想象的得到她此時的表情!不由會心一笑,雖然這一段她早已經知道,不過聽著紅書說起,卻別有一番滋味,
“那麼慕容鯨呢?”晚清又問,心想鳳孤既是將他弄成這副模樣,斷段是不會讓他死去的,有時候,折磨人的最高手段不是讓他死,而是讓他生不如死,而她想,鳳孤,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
果不其然,就見紅書一聽冷哼一聲:“他啊,如今只怕生不如死了,爺斷他的四肢筋脈可不是那種讓他有復原的機會,而且在筋脈斷處撒了黑粉,讓他筋脈永世不能再接,然後,就將他扔在了街上,任他自生自滅了,只怕他此刻若然活著,也是一個最可憐的乞丐了!”
十里紅妝,盛世婚3
心中沒有過多的感想,只是有些悲拗,慕容黥,全都是被他的而害了,若不然,以他的才能,若正正經經為人,只怕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的。
突然,窗外傳來幽幽的琴聲。
純熟而高超的技巧,純遠而恰當的意境。
彈的是一曲寒鴉戲水,寧靜而悠揚的琴聲,如淙淙泉水在山間輕躺著,時而明快如風,時而清盈如雲,時而柔軟如絲,時而婉轉幽揚。
靜閉眼睛,似能看到那寒鴉於水中相互嬉戲遊玩,一派的自在悠然,正是她所想要的那一種平靜祥和的生活。
是他。
銀面。
也只有他,能將琴聲,昇華到這樣一個境界,音與情融合,讓人只一聽,就能身臨他所要彈奏的意境中去。
是了,這兒是京城,鳳孤將婚事鬧得這麼大,他一定知道的。
他來了。
他在為自己祝福。
雖然,他沒有出現,可是她卻能從他的琴聲中,聽到祝福。
這時,門被人輕輕地推開了。
紅書與雙兒輕輕地喚道:“爺。”
鳳孤那好聽的聲音輕輕地應道:“恩,你們都退下吧!”
“是。”說著,就聽到輕輕的關門聲。
而那寒鴉戲水,也在此時完了。
一曲畢,想必,他也走了。
鳳孤的聲音輕柔而含情:“清兒,我們終於有了一個正式的洞房花燭夜了!”
說著間,拿過手上的如意稱,輕步走至床邊,小心翼翼地揭開了紅布頭,那模樣,似揭開什麼至愛珍寶一般。
只件眼前女子頭帶鳳冠,白臂無暇的臉上薄粉敷面,更顯得紅豔美麗,唇色朱櫻一點,微微露齒一笑,那兩排雪白的貝齒稱得唇紅齒白,十分美好,清秀而揚長的柳葉眉下,一雙妙麗清眸流盼,含著情意綿綿,似秋水盈波,讓人心醉至極。
“清兒,你今晚好美!”他嘆道,一雙鳳眼,痴痴如凝在了她的面容上一般,一眨也不眨。
“可是說我以往都不美呢?”晚清紅著臉輕輕地反問,一時間,心中忐忑不安,如小鹿亂撞,真不知,都已經不是黃花閨女,腹中的孩兒也就要臨產了,可是為何這一刻,卻還是含了少女的羞卻。
可是這樣的她,卻更讓鳳孤神醉,只見他輕輕地將她擁在了懷中:“我的清兒,不管何時都是最美的,無人能夠及得半分的。”
說著,薄唇,輕輕一點,如蜻蜓點水般,點過降唇。而後感動地將她環於自己懷中,似怕丟了一般。
“清兒,我好愛好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