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當即問道。
“是的”阿爾皮再次肯定。
“如果實在不能說的話也不要勉強”無憂說道,因為他觀察到,阿爾皮臉色有些遲疑。
“確實不是時候,先知說過有一天如果我族遭遇大難,解救我們的人可能就是你們了”阿爾皮斟酌著說了一句。
無憂和鈴鐺聽到後,互看了一眼,無憂又看向阿爾皮,不過阿爾皮卻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
“來來來,燉肉來了”這時帳篷的門簾被從外面掀開,身體高壯的桑羅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石盆子走了進來,他把裝了一盆燉的軟爛的燉肉放在幾人桌上,嘿嘿的笑著讓幾人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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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也就此打住,他們接下來邊吃邊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夜晚的篝火晚會已然熱鬧,千杯不醉對於如今的無憂來說很容易可以做到,酒剛入喉就被法力直接分解的一乾二淨。今晚許多人都醉了,看著鈴鐺和巫族的姑娘們在那裡手拉著手載歌載舞,心中莫名的一陣輕快,巫族民風淳樸不像外界的凡人界或者煉炁界那般勾心鬥角。
就當無憂嘴角含笑觀看載歌載舞的人群之時,一個聲音突然在身旁響起,無憂聞聲看去只見阿爾皮掂著一瓶酒和兩個粗瓷大碗,在他身旁坐下。這讓無憂心中一陣懊惱,作為煉炁士的他竟全然沒有發現有人近身,這是在巫族沒有人對他會有惡意,但這也讓無憂心中起了警覺,暗自告訴自己以後無論在何地該有的警覺之心不能不留,這些只是在他心中一過而已。
阿爾皮倒了一碗酒遞給無憂,自己又給自己倒了一碗,二人碰了碗一飲而下。
入喉的烈酒使阿爾皮的臉又紅了一分。
“先知用自己的生命,看到了一些事情,鈴鐺,你要相信你們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相聚不會太遙遠。。我相信祖巫會保佑你們。。和我們的。。”阿爾皮有些醉了,說話有些大舌頭,無憂靜靜的聽著,他不確信阿爾皮說的是醉話還是在隱隱的提醒一些不能直說的事,但是他相信既然阿爾皮說是先知說的,那其中肯定是有所指的。
“你醉了,桑羅族長醉了你把他攙扶回去休息吧”無憂對不遠處吃肉喝酒的桑羅喊道。
“唉,好嘞”桑羅抹了一把嘴,小跑過來一把攙扶起阿爾皮往族長帳篷走去,當被送進帳篷後桑羅便退了出去,而剛剛還醉醺醺阿爾皮卻坐起身來絲毫沒了醉意,“希望對他起一點幫助吧”阿爾皮喃喃道。
而這些卻被坐在原處的無憂盡收識海,“看來我和鈴鐺身上會發生一些事情,這些事情讓看見這一幕的先知付出了很重的代價”無憂思索了片刻抬頭看到俏臉紅潤有些醉意的鈴鐺在和巫族的人們嬉笑,嘴角勾起暗道:“既然如此那由我接著便是”。
而鈴鐺此刻卻對此全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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