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頓時煙消雲散,微微一笑,揚起小臉說道:“是啊”
辰鼎笑著說道:“那過幾天帶回家裡看看,若是比他們任意一個優秀,爹就接受這個女婿,爹可是相信璐兒你的眼光啊,別讓爹失望”
辰璐激動了抱住辰鼎,在辰鼎臉上輕輕一啄笑道:“就知道爹地是愛我的”
辰鼎笑著拍著辰璐的後背,餘光對上面無表情的左雲仇,辰鼎微微擺頭示意,左雲仇點了點頭,辰鼎微微一笑舒了口氣
神卜回到城內直奔黑猩的府宅,“咿咿呀呀”舊門發出的聲響,灰塵從上落下,神卜探頭看了看院內情況,雜草叢生,偶爾還有幾隻不知哪裡跑來的野貓,在雜草中亂竄,蛛網分佈在院中屋上,一看便知道好久沒有人居住了
神卜小心翼翼的往院中走去,忽然聽到有瓶子倒地的聲音,這聲音在寂靜的院中著實有點嚇人,神卜汗毛林立,嚥了咽口水,向著發出聲響的小院中走去,這個小院倒是有些乾淨,最起碼蛛網不是那麼多,雜草也似乎不是那麼茂盛,雖然灰塵還是很多,但是確是給人一種人存在的氣息
神卜探著身子伸著手,推開半掩的門,“誰?”一聲粗狂的聲音發出,嚇得神卜連退數步倒地
一位蓬頭鬍子拉渣的大漢,手中拿著一個酒瓶衝了出來,似乎陽光刺痛了其雙眼,大漢用手擋了擋光芒問道:“哪裡來的野漢子,膽敢闖將軍府,活的不難煩了?”
神卜看著眼前粗魯的大漢,試探性的問道:“黑猩?”
大漢微微一愣,神卜舒了口氣,忽然大漢一把手拽著神卜的領口,將神卜提了起來說道:“你是那個癟三,居然知道我的外號?黑猩是你叫的嗎?還帶個鬼面具,給我摘下來吧”說著另隻手直接將神卜的面具拽了下來
當看到神卜滄桑的面孔時,大漢動作忽然停了下來,神卜掙扎著,大漢手忽然鬆開,自語道:“好面熟,好像在哪見過”
神卜摸著自己的領口不停的乾咳,喘了兩口氣好不容易心情平復了下來,看到犯迷糊的大漢說道:“黑猩這才半年沒見,你居然墮落到這幅鬼模樣了,連我神卜孔亮都認不出來了”
大漢雙手撥開自己散亂的頭髮,盯著神卜,眼睛中忽然泛起了淚花,“噗通”兩膝跪在了地上,搖著頭泣不成聲,神卜拉著黑猩的雙手,說道:“怎麼了,站起來說嘛,見到我也不用這樣吧”
大漢嗚囔的說道:“神卜大人你可回來了,聖朝……聖朝沒你就完了,那昏庸的高丘什麼都不懂,居然逼死了老將軍龍騰古,將大陸第一武將發配邊關,朝堂之上烏煙瘴氣,一**詐小人當道,有真才實學的大能之人卻被拒之門外,神卜大人你說,你說這樣的王朝還談什麼崛起,談什麼將來?”
神卜抿了抿嘴,自知聖朝成了這幅殘敗的模樣自己身上的罪責是不可逃避的,神卜安慰道:“我去朝上看了,現在聖朝聖主高丘雖然昏庸,但是最少知道為聖朝求得發展時間,雖然無道卻能明白聽取臣工的建議;朝上臣子我看也都是一些忠良死結之臣,黑猩你是在自己府上待久了,你實話說你多久沒去上朝了”
大漢抬起鬍子拉渣的面孔,神卜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你還是照個鏡子理理自己鬍子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黑猩站了起來,急匆匆的跑進了屋內,端出一罈酒說道:“神卜大人,你先等我一會,我先倒騰倒騰,嘿嘿”黑猩的憨笑,讓神卜忽然想起昔日的時光,不免眼角也掛上了淚花
辰璐到了戲院才知道董宇已經不知所蹤了,辰璐再三詢問戲班班主後,焦急的皺起了柳眉,身後的左雲仇一直低頭不語,辰璐咬了咬嘴唇似乎想到了什麼主意,急忙推開左雲仇,搶上街邊的一匹馬,嬌喝一聲:“駕”就揚長而去,左雲仇皺了皺眉頭,丟下一錠銀兩運起武學,追了上去
辰璐來到北辰總壇不顧守門弟子的阻攔,橫衝直撞來到處理宗務的神機堂,一巴掌拍在辰鼎的案桌上,瞪大雙眼盯著辰鼎說道:“爹,你昨天和董宇說什麼了,怎麼他今天就不見了?”
辰鼎擺了擺手撤走神機堂內的所有弟子,正色的看著辰璐反問道:“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啊,就是交代他到哪裡去領賞銀而已,除了這,我還有什麼話和一個戲子去說?”
辰璐手指辰鼎說道:“裝,你繼續給我裝,昨天董郎明明和我說你和他說了一些反對我們在一起的話語,你說你是不是逼迫他了”
辰鼎表情厭煩的轉了個頭,皺著眉頭說道:“璐兒,你覺得你老爹我是那樣的人嗎?逼迫一個戲子?說出去我還怕江湖之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