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地過去,魯老爺子和喬老的葬禮已經舉行,前來瞻仰的人很多。
無論是喬老還是魯老爺子,都不是一般人,在火工一屆有很大的人望,好友之類的後輩自然不少。
前來瞻仰的人多地已經排到了幾里之外,若是平時,低調的喬家和魯家肯寧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然而這是喬老和魯老爺子他們的葬禮!
整個安陽城,一般的街道被各界前來弔唁的人的車輛所佔據,一位位在火工界都名氣不小的大佬都來了。
整個葬禮可謂是風光至極!
可是……
喬老和魯老爺子卻是被楚雲中殺死的,這種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告訴外人。
這是家務事!
人心是最難測的東西,也許尊敬和敬仰喬老、魯老爺子的人不少,兩位老人的好友也不少,但是他們的時代畢竟早就過去,兩位老人活著的好友也沒有幾個。
更多地是因為兩位老人在火工界的名氣所以來走個過場,這些人不說不好,但是靠不住。
師父一臉複雜地搖了搖頭,沒有說更多,只是對這種場面很是沉默,表現地既不熱情,也不冷漠。
人生一世,虛偽兩個字也許見地最多,只是能夠讓人付出真心的人有幾個,又值得有幾個?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拼上身家性命幫你,更沒有人明知道危險千萬重而因為一點關係去幫助你,趨利避禍本就是所有生物的天性,人也如此。
葬禮過去,魯家老宅又恢復了平靜,死一般的寂靜,原本在老宅的傭人死了大半,活著地也大部分在醫院,而這種時候也不敢找一些不熟悉的人進來,所以整個魯家老宅幾乎一個人都看不到。
秦清不見,最傷心地不止我一個,還有姐妹情深的秦念,她這些天早就哭成了淚人,整個人狀態非常不好,二奎一直陪著她。
很多人都說哭泣是沒有用的,一點用都沒有,可是那卻是表達情感最真實的想法和動作。
我沉默地走在老宅裡,獨自一個人,師父陪著傷心地師孃,魯玉樹身為魯老爺子唯一的兒子,不僅要忍受著傷心還要處理魯家龐大的家業。
至於喬景天,更是要負擔起整個喬家的事情,喬家不只是喬老喬曲律和喬景天,還有幾百號的族人,那是一個龐大的產業,喬老去了,麻煩就接踵而來,無論是內部還是外部。
所有人都在忙,所有人都焦頭爛額,只有我像個沒事人一樣,沒有人打擾,沒有人來告訴我做什麼。
“相公……”
妲己弱弱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頓了一下,揮了揮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妲己美眸中帶著幾分傷心,然後沉默地跟在我身後。
我繼續往前走,依舊一個人都沒有碰到,這時的魯家可算是真地空了。
“呼……”
心又隱隱地抽痛,秦清的訊息自然沒有絲毫,楚雲中彷彿消失了一半。
因為喬老和魯老爺子的去世,暴怒的喬景天和魯玉樹動用了喬家和魯家所有的力量尋找楚雲中的下落。
然而,一個有心躲藏起來的陰陽神廚,又豈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毫無所獲……
而溜娃這個時候,張建軍忽然打電話告訴了我一個更加讓人心寒的訊息!
……
“就是這裡?”
我扭頭看著張建軍,發現他有些發愣,不由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發現他居然看地是妲己。
我猛地朝他小腿踢了一腳,沒好氣地說到:“看什麼?那是我媳.婦!”
張建軍聞言嘴角一抽,看著我說道:“你老婆不是秦清嗎?”
“小老婆不行?”我瞥了他一眼。
張建軍頓時無語,最後只是幽幽地嘆了口氣。
“這邊”張建軍指了指一個鐵門。
這是一處破舊的倉庫,在郊區也屬於偏僻的地方,附近並沒有居民樓,除了經過的貨車外很少有人來這。
“把門開啟”張建軍看著幾個手下說道。
幾個警察立馬跑到鐵門旁,用力地推開鐵門。
鐵門被緩慢地開啟,一股腥臭頓時撲面而來,噁心地讓人想吐。
妲己唰地跑到了我的身前,伸手攔著我,美眸微微一閃說道:“老公,你別看了。”
一旁,張建軍頓時有點傻眼,看了一眼鐵門裡面的情況,臉色微微一白,差點吐出來,又扭頭看了一眼旁邊鎮定自若的妲己,心想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