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這麼說,我也不由覺得頭疼,這倒不假,怎麼可能隨便誰都能冒充成蘇媚,不露半點痕跡不說,連身手也這麼恐怖?
這幾天,也不知道蘇媚怎麼了,脾氣不是暴躁,但二奎我們兩個被收拾地很慘,倒不是說動不動就會被揍,而是被捉摸地很慘。
任誰正走路忽然一道疾風打中腳踝摔個狗啃泥受地了?任誰正睡覺忽然身上掉下幾條青蛇受地了?任誰正吃飯忽然被幾隻黃鼠狼燻個正著受得了?
毫不客氣地說,這幾天可是滿滿的血淚史,想到這,我就覺得心裡一陣後悔地疼。
而比我更後悔地,怕就是二奎,蘇媚對我出手起碼還算輕點,而二奎則徹底成出氣筒了。
“唉,走吧,不然一會又有罪受了。”我搖了搖頭,看著二奎說道。
二奎一臉鬱悶,瞅著我說道:“小九,你說她這麼收拾咱們倆會不會跟墓裡的事有關?”
“墓裡的事?”我詫異地看著二奎。
二奎點點頭:“沒錯,你別忘了,在墓裡她可是也碰到一個李鬼,而那個李鬼假冒地還是你!”
二奎眼神怪異地在我身上打量,聲音帶著幾分壞笑地說道:“你說該不會那個假你對她做了什麼吧,所以她才這麼拿咱倆撒氣?”
說道這,二奎就一陣鬱悶,指著他自己的鼻子說道:“那哥哥我豈不是被你牽連了?媽媽的,這算是躺槍?老子冤不冤啊?”
“咳咳,兔子好像在那邊,快追!”聽著二奎的話,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注意到地上好像多了一道影子,不由頭也不抬地往前就跑。
身後,二奎一臉詫異地問道:“兔子?哪有兔子?小九你丫別想轉移話題!”
“話題?什麼話題啊?”
悅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二奎猛地一僵,轉身抬頭看著不知道何時站在一顆大石頭上面的蘇媚,看著她那不帶絲毫笑意地笑臉,忽然覺得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