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好歹也是婦女之友,欺負誰,也不可能欺負女人啊。”
我也是女人啊!曹繡真的想提醒韓藝一句。道:“我送你們下去。”
“有勞了。”
一旁的顧傾城都傻了,這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樣呀,這韓藝跑來挖人,曹繡應該很是憤怒,應該要仇視韓藝,要命人將他們兩個轟出去,這才正常啊,可是現在看著曹繡和韓藝似乎非常友好,還有說有笑的。活像一對忘年之交,這………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就這樣,懵懵懂懂的顧傾城,被曹繡送到樓下,此時在樓內的姑娘們都看得雲裡霧裡,這顧傾城怎麼就提著大包小包跟著韓藝下去了,這又是一個什麼情況。
“要不要我派馬車送你們回去,好歹也是我花月樓的花魁。可不能怠慢了。”
曹繡下樓這一句話,差點沒有讓顧傾城跌倒。陰謀!一定有陰謀啊!
韓藝笑道:“曹姐說的極有道理。不過我已經備好馬車了。”說著,他往前一指,道:“你看這不就來了麼。”
只見一輛豪華馬車往這邊駛來,正是當初武媚娘賜予韓藝的馬車,如果武媚娘知道韓藝拿她送的馬車來幹這事,非得哭死去。
曹繡愣了愣。隨即笑道:“既然韓小哥早有準備,那我就不忙活了。”
說著她又突然伸出手來握住顧傾城的一雙柔荑,含淚道:“傾城,方才假母語氣重了點,你也別見怪。唉,其實我不應該怨你,你說的很對,就算你願意留在我花月樓,恐怕也留不了多久了,到了鳳飛樓,可要照顧好自己呀。”
顧傾城還處於茫然當中,一點感動都沒有,只是木納的點點頭。
韓藝笑道:“曹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傾城的,我們就先告辭了,改日我再上門拜訪。”
曹繡依依不捨的瞧了眼顧傾城,隨即才點點頭。
韓藝又在眾目睽睽下,扶著顧傾城上得馬車,兩個僕人立刻將顧傾城的行李放了上去。
東浩一馬鞭抽著,馬車立刻揚長而去。
幾乎各大院的假母都出來了,站在門前望著從眼前行過的馬車,眼中充滿了恐慌。
自從話劇出現之後,她們都已經感覺到了人心不穩,很多歌妓都漸漸偏向了鳳飛樓,而且這個女人日,不少歌妓都偷偷跑去北巷購物,即便她們已經拼命阻止了,但是效果也是微乎其微,而如今花月樓的頭牌顧傾城竟然跟著韓藝走了,這絕對是一個炸彈,可能會給中巷帶來極大的危機。
“陰謀!韓小哥,這一定有陰謀!”
剛剛離開花月樓門前,猛地反應過來的顧傾城頓時緊張兮兮道。
韓藝沒好氣道:“什麼陰謀?”
顧傾城道:“你方才沒有瞧見曹假母那神情麼?你是不知道,前面她得知你來接我,對著我大發雷霆,恨不得都要掐死我,可這一轉眼,又好像待我如親閨女似得,這不是陰謀又是什麼,咱們可得小心呀。”
韓藝眼眸滴溜溜一轉,哼道:“這你就想多了,這不是陰謀,而是陽謀。”
“陽謀?”
顧傾城詫異道。
“可不是麼。”
韓藝鬱悶道:“你以為我能夠這麼輕鬆的把你接出來,就光憑一張嘴麼,我可是付出了昂貴的代價啊!”
顧傾城錯愕道:“昂貴的代價?”
“不知道吧!”
韓藝滿面怒容道:“這曹繡還真不是善茬,方才竟然寧死也不肯低頭,還揚言要與你魚死網破,只要你離開,立刻就公開你的秘密。沒有辦法,為了我對你的承諾,我只好拿出我最寶貴的東西與她交換。”
顧傾城一雙小手捂住那看不見的小嘴,道:“你不會………不會跟假母………假母發生了關係吧?”
暴汗!你這女人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呀,老子來這裡這麼久,都還沒有潛規則過,怎麼可能會先被人潛規則,真是豈有此理。韓藝抹了一把冷汗,道:“那樣的話就好了。我又沒虧啊!”
“嗯?”
顧傾城雙目一睜。
哇!這你都信,我不忽悠你感動的流淚,我韓字倒著寫。韓藝道:“是話劇。”
“話劇?”
顧傾城一臉驚愕。
韓藝點點頭道:“我答應了曹繡,如果她肯放你走,我就將我的話劇放到花月樓去演。”
顧傾城驚訝的看著韓藝,道:“這………這………你答應呢?”
“不答應還能這麼辦。如今事情已經曝光了,如果我今日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