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君老和石無心二人一致認同他就是在發呆,夜少白也不予解釋,這兩日其精神都明顯的有些萎靡不振,而石無心雖說不知經歷著如何慘烈的修行,卻是愈發生龍活虎,離之很遠,都能感受到一股濃烈的血氣。
好也罷,壞也罷,時光總是一如既往,兩日時間匆匆而過。
次日,君無夢看了二人許久,方才緩緩道:“一月之約已滿,你二人皆已跨境,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你二人此去,能否報得大仇,老夫也不知曉,此番話了,我便要回返西州,爾等生死自負,我斷然無法照拂於你等了,雖說你二人尚未拜師,但如今老夫只有一句話想說,不論生死,切莫丟了我問天書院的臉面,莫丟了我君無夢的臉面。”老人說罷揮了揮衣袖,轉過身去,不再言語了。
夜少白二人卻是一改往日之態,施了一禮齊聲鄭重答道:“定不負君老所望。”
說罷緩緩退了三步,又齊齊的施了一個大禮,隨後轉身毅然決然的大步而去。
君無夢聽聞二人走遠,方才轉過身來望著二人的背影自語道:“還算曉得感恩,不枉老夫花了那許多心思,以這二人如今的本事,料想那大漢不是問題,可那人族男子卻是不好對付啊,要不然趁現在老夫走一遭把他宰了??”
可隨即便又搖了搖頭道:“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讓這兩隻雛鳥自行飛天去吧。”話落便不見了蹤影。
莽石山上,趙天魁如以往一般,坐在那裡思索間,本能的擦著他的飛刀,木耳哈坐在一邊喝酒吃肉,雖是大聲都出不得,卻也吃的快活。
“大爺兒!大爺兒!!找著了,找著了!”土地龍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
趙天魁剛一聽呼喊便停下了擦刀的動作,側頭眯眼看著土地龍,等其說明。木耳哈也停下了吃喝,虎眼瞪著。
土地龍本還待喘勻了氣,見二人表情嚇的嚥了口唾沫,哪還顧的上喘氣兒,趕忙說道:“大爺兒,有訊息了,痞子們在城東六里處見到那個黑小子了。”
還不待趙天魁詢問,木耳哈便急道:“你問清楚了?可看準是那黑小子了?”
“看準了,看準了,有三個人都看見了,小的仔細問過,紅髮,背捆大刀,據痞子說那小子好像還帶著傷呢,那人看見他的時候他正扶著樹幹歇氣兒呢。”土地龍忙獻媚的答應著。
“大哥,你看?”木耳哈聽著屬實,轉頭看向趙天魁詢問道。
趙天魁臉色變了好幾變的在思量著什麼,適才聽的土地龍言語,他總覺的有詐,暗暗的思量著。
“這人消失了月餘,為何不跑卻又回來。被人看見也就罷了,偏偏連續被三人瞧見,難不成真有如此不知死活之人,還是說找到了什麼靠山,故意引我去赴死?”趙天魁此時卻是又想起那夜起風之事。
“不對,想我當初在西州之時卻是知曉的,那般法力之人莫說這小子,便是那巫皇,怕是也指派不得,定然不是那人,我到要看看這小子有何算計。”
心裡有了主意,趙天魁收了飛刀,起身對土地龍道:“喊人帶路。”
二人等了半天等來了動靜,土地龍忙道:“好嘞。”便貓著腰引著二人下了山。
三人來到城外尋了接頭的痞子,又招呼上了人手,便一路往城東走去,直待走進了一大片山林裡,一痞子才指著一顆大樹對趙天魁道:“大概一個時辰前,小的就是在這裡撞見那廝的。”
“可有擅長跟蹤打哨的?”趙天魁看了看周遭的痕跡,確有人呆過的跡象,漠然對痞子們問道。
這些地痞平日也偶爾幹些盯人敲悶棍的勾當,盯梢的本事確是有的,此時聞言有幾人便站了出來。
趙天魁點了點頭,分別遞了幾個球狀事物給幾人道:“你們幾個各自帶些人四散去搜,撞見人便捏碎往空中拋去,我自能看見,去吧。”
眾痞子聽罷立即散開四處搜尋,趙天魁三人也自尋了一處方向往前尋人去了,眾人這般找著,卻是直找了兩個多時辰也沒等得任何訊息,正自焦躁之時,隨著一聲尖銳之聲,天際突然綻開了一團火光。
趙天魁抬眼看準了方向,未曾招呼土地龍便和木耳哈飛速趕奔過去,土地龍在後邊氣喘吁吁的追著,直待土地龍比二人足足慢了一刻趕到了地頭,卻見倆人皆是臉色陰沉的站在那裡,腳邊五六具屍體已然冰冷,正是剛剛派出搜人的一隊痞子。
還不待土地龍說些什麼,又是一聲尖銳響起,看去約離此二里之遠的天空也散出了一團火光,與先前的訊號一望便知是一樣的物件,趙天魁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