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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入如入無人之境的穿過了喧囂的大堂走進了賭場後院的一個清靜所在,大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一張上好的大理石底座的太師椅上,看來對這個賭場的環境十分熟悉,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了.

一行人中的其它五人也跟著文頌遠的腳步紛紛走進這間顯是賭場的貴賓室的房間的一張在一張紅木八仙桌的周圍依次落座,程家驥早就知道在這幾個人當中自已是老大,自然當仁不讓的坐了首位.

“各位長官,今天玩點什麼.”當這聲銀鈴一般悅耳且帶著很重的磁性的女子的聲音象一陣清風一樣飄入眾人耳中時,程家驥正在偷偷的打量房中那帶著濃郁的江南水鄉風格的古色古香的清中晚期的傢俱陳設,心裡正在盤算著若是有機會把這一堂傢俱弄回去21世紀去 ,最少也要值個二三百萬人民幣.

這些傢俱中有一張擺在一旁的紫檀高束腰方桌桌面花紋極其美觀,方桌的邊沿滿是浮雕的蔓草紋,造型也很是古樸典雅,以前看電視節目時程家驥曾經見過一張一模一樣的,當時專家的估價高明達三十萬元人民幣,當時只是在電視上驚虹一見就已經讓他心動不已.此時有幸得見實物,這怎麼不讓也算得上是一個古董愛好者的程家驥欣喜若狂.

從自已夢想中的時空走私大業裡被這聲音拉回現實的程家驥本能反應的猛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張極熟識的臉,極度的震驚讓他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陷入了一種思維短路的狀態,十個人看了有九個人都會認為他對 這個女子一見鍾情了.邊上這些人那個不知道程六少在漂亮女人面前的那點出息,見他一副神魂顛倒的樣子,都在心裡偷笑,卻不礙於他的面子誰也不好出聲,生怕這位少爺惱羞成怒拿自己出氣,足足讓程家驥保這種類似於沉思者的狀態好幾分鐘,最後是程家驥自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大家這才寒喧起來.

吳鎮鴻運賭場是鎮上首屈一指的好去處.這家才開了不到十天的場子是上海灘某個大享的產業,要不是上海前段時間打得熱火朝天血肉橫飛,這位根基在上海華界的大享也不會將產業統統搬到浙南來.吳鎮這一家賭場只不過這位據傳與不少要員關係很是密切的大享的幾十家賭場中的一家分號罷工了.如果不是暫六十六師的師部駐在吳鎮,單憑吳鎮這個小地方,鴻運賭場的大東家還不一定會將這個分號放在這小小的吳鎮.

暫六十六師師部的不少中下級軍官都是這鎮上大小賭場的常客.不要小看了這些兵頭將尾們的消費力,能在師部混的有幾個沒有背景的,且多有這樣那樣的司職,光是每個月的外快和特支費就比滬上的小職員們要多得多.就是拋開這些不論,這些小軍官們的薪水也比一般的鎮民和小商人要來的豐厚的多,當然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還是這些當兵的花起錢要比一般人要豪爽的多,若不是在些兵油子輸急了眼常常鬧事,他們簡直就是賭場最喜歡的顧客群體了.

這不,程家驥一夥人不就正在鴻運賭場裡賭著麼,只不過一般賭客身邊可不會象他們那樣有大美陪著,只是怎麼看總是讓人覺著場面有些古怪,往常賭性最重的程六爺令天竟沒有下場有意思,反到是安心適意的在邊上喝茶.

於三姑是個女人,還是一個公認的大美人,莫說是在吳鎮這麼一個小地方就是在南京上海蘇州這些大城市裡她也是讓男人圍著裡外三層的絕色佳人,若不是性格太過要強,早就成了不知那個達官要人的小妾了.她原本就出身賭徒世家,早年間在上海時就是大世界賭場裡的荷官,在賭一道上可謂是見多識廣家學淵源.有這樣的身世和經歷,於三姑自然是見多識廣,加上她一向做事級有決斷,雖是女流卻也是胳膊上能跑馬的角色。但是於三姑很少見過象這位程副處長那樣古怪的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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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賭場美人(中)

於三姑認為這位程副處長古怪,倒不因為適才剛見時色迷迷的盯著她半天都回不了神,臉上還掛著白痴般的笑容.這種表情於三姑早就見得多了,且在她所收到的線報中這位夏師座的小舅子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以不到二十四歲的年紀家中就已經有了一妻二妾,還不算被他染指的丫頭和在外面包養的外室,若是算上這些女人,這位程六爺所擁有的女人只怕少說也不下二位數.說實話對於程家驥的為人她是十分鄙夷的,若不是有求於人她是不想和這人有什麼交集的.再說要不是早就知道程家驥的身份她一個堂堂賭場掌櫃也不可能親自出來招呼這行人.她在滬上時什麼人沒有見過,別說是小小的一個軍需處副處長不過是一個少校,就是少將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只是程家驥官雖小但是背景卻是不同尋常.既要在吳鎮